“唉。”朗君歎息,站直身子踱向雲端漫步,路過程清身邊時猛地探出右手抓住了程清的製服領子,左臂擋住了程清反抗的雙手,同時小腿橫掃,三下五除二,勒著脖子將程清拖向了後台那個狹小的衛生間,“我們去解決下家庭糾紛,你們看著別讓外人過來。” “嘖!請求觀看活春宮!”雲端漫步興奮的嚎叫,韓旭趕緊拽住他,對著回頭平靜掃視的朗君先生咧嘴一樂,“朗哥,你放心。” “放心你妹!韓旭你特麽的真不地道!”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滾你媽的兄弟!哥不認識你這種背後插兄弟兩刀的傻x。” “唉,夾在鬧別扭的兩口子當間兒,老子命苦啊……” “嘭!”朗君一個回腿,猛地踹上了衛生間的門,順手上了鎖,徹底隔絕了外麵那群禽獸的幸災樂禍。 “我擦!老流氓你抽了就去治病,別勒著哥給你陪葬啊,哥可舍不得那大把的妹子們!”程清的臉被憋的……看不出紅色。 “嗬!還想著妹子呢?”朗君冷笑著抽了程清領帶,繼續勒著脖子將程清麵對著門壓在門上,單膝抵住程清的後腰和屁股防止他扭動掙紮,總算鬆開了程清的脖子。 暢快地吸了兩口真心不怎麽新鮮的空氣,程清揮肘猛地後擊,朗君微微側身躲開攻擊,毫不憐香惜玉的扣住程清的肘關節,後扭,用嘴裏咬著的領帶十分幹淨利落的將程清雙腕交叉反綁,並打了個死結。 在明知沒有危險的情況下,以自傷的方式掙脫捆綁那是傻x行為。 於是,程清果斷安靜下來,回頭,風騷的笑著譏諷:“老流氓,你的心眼兒就針鼻兒那麽大吧?” 食指撥弄了下開合的唇,放下右腿擠進程清的雙腿之間,整個人貼著程清的後背壓了上去,低頭,咬著程清的耳朵低歎:“我很少對自己人使用暴力,何況你還是我媳婦。” “滾你的,抽了啊!” “你瞧,你就是有這能耐,讓我不對你使用暴力就渾身不舒坦。” “去你妹的,哥有那麽m麽?” “有沒有我比你清楚,而且,你看,即使我用了暴力也很難跟你言語溝通……”朗君笑著解開了程清襯衣最上麵的兩顆紐扣,用指尖刮弄著性感的鎖骨,“所以,我們不妨將言語溝通改為肢體溝通?” “你……”程清一窒,他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屁股後邊發生了什麽變化,沒來由的心頭狂跳。 程清勉強保持著鎮靜,在心底碎碎念:緊張的,一定是緊張的。 “同意了?”朗君手下滑,撩起警服下擺,隔著襯衫在誘惑了他無數次的腰側流連了兩下,又滑向程清的小腹,開始逐顆從下往上解程清襯衫的扣子。 “臥槽!同意你妹!”程清奮力扭動,掙紮,朗君輕笑著挺了挺腰,依舊不疾不徐的解著襯衫的扣子,平靜的勸說,“別亂動,要不然保不準我們的洞房就得在這衛生間裏了。” “你特麽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當然。”朗君手掌在程清胸前滑膩的肌膚上流連,指尖不輕不重的描摹著肌肉曲線,“你總拒絕跟我溝通,所以我隻能出此下策了。” “……”程清無語,衰神成群結隊的找上他了有木有! “你心跳加快了。” “那是你的幻覺。”程清頭猛地左撞,撞了下側著頭始終微笑著觀察他反應的老流氓的臉頰,“別胡鬧了,你到底想跟哥溝通啥,用言語的。” 手停止了滑動,卻並沒從他襯衣裏拿出去,終日泡妹子結果被個男人非禮了……程清真心有點抑鬱,隻是又不得不擺出一副正經摸樣,表示自己真心想跟老流氓溝通。 朗君低笑,輕啄了下程清的嘴唇:“你早這麽聽話不就好了?” “……”程清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可以認為你剛才的舉動是好學過了頭了麽?” “隻是發乎情。” “但是你沒止於禮。” “我不是腐儒。”朗君突然捏了下程清胸前的突起,頗有一種為論點擺事實論證的意味,“雖然認準了事兒便不會放手,但不會守著死理兒不知變通。” 程清不得不深呼吸壓下突如其來的酥麻感:“老流氓,請你切入正題。” “好,你是不是輕塵。” “不是。” “看來你更喜歡肢體溝通。”朗君的手又開始滑動。 “你這是想屈打成招?”程清挑釁地斜睨朗君,“就算我認了,可我不是依舊不是。” “你的口頭禪……”朗君盯著程清,平靜的逐一舉例,“你對比例完美的骨頭的熱愛,我記得暴龍送禮物的時候,你妹子隻是掃了一眼,你可是愛不釋手的。” “嗤。” “你看見骷髏耳環的時候笑的跟輕塵妹子一樣二。” “你才二。” “你的專業,你是法醫係的,你妹子是經偵的。” “我妹子就不行說個謊?” “可以,但是你怎麽解釋輕塵妹子電腦裏的島國動作片和今天出現在禮堂門口那個妹子的照片?” “一涵跟我青梅竹馬,我妹子認識並不稀奇。” “那曲譜呢?你可是說過那是你們樂隊參加比賽用的,我可沒在舞台上看見你妹子的影子。” “你特麽……真是計算機腦子吧?都多久之前的話了,你還記著。” “當然,最重要的是,韓旭告訴我你因為跟薛玉他們湊熱鬧打了個賭,一直在玩勇者傳說……”朗君扳過程清的頭,凝視,“還想讓我給你什麽證據?要不要把你的智星3000帶出來,看著我給輕塵妹子的電腦裏放個可愛的小蟲子,來證明一下你的清白?或者手機也行。” “甭了……”程清不得不承認,他栽了,栽得真特麽慘烈,“哥承認輕塵妹子是我的號,你滿意了?” “嗯。” “可以放開哥了?”程清挑眉斜睨朗君,“還是你小心眼兒的還要繼續報複?” “你認為我這樣隻是報複?” “哥想不出其他更靠譜的理由。” 朗君皺眉,低頭堵住了不住開合的唇,懲罰性的咬了一下:“你想不出,我告訴你,因為我喜歡上你了。” “嗤!你敢不敢不要這麽搞笑呦!” “不喜歡你我為什麽跟輕塵妹子結婚?” “那隻是遊戲。” “我沒把結婚當成遊戲。” 程清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森森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憋屈感,略一沉默,首次十分真摯的注視著朗君,說:“練人妖號,抱你大腿隻是為了升級,沒想過要勾搭你,哥隻喜歡香香軟軟的妹子們。” 朗君輕笑:“你已經勾搭了。” “你可不可以當我沒勾搭? ” “你可不可以承認你勾搭了?” “不可以。” “我也不可以。” “……你到底想怎樣?” “負責。” “負責你妹呦! 哥犯得著麽?”程清別開臉,極力躲開朗君貼過來的唇,“放開!” 程清的聲音裏夾雜了一絲怒氣,朗君低歎了口氣,當真鬆開了程清,開始幫他解綁在手腕上的領帶:“無論是在台上,還是剛才,你都是有感覺的,何必自欺欺人呐?” “……”程清沉默,待雙手恢複了自由,活動了活動酸麻的手腕,對著鏡子慢條斯理的解開製服扣子,衣服上的褶皺令他不悅的皺了下眉,卻也沒說什麽,隻是認真的扣好襯衣扣子,又逐一扣製服扣子。 注視著沉默的男人,朗君皺眉,首次心中沒了底,反省著自己剛才是不是做過了火,誰知程清扣好扣子後,離開衛生間之前突然轉身,滿血滿buff複活似的對著他又露出了風騷的笑:“老流氓,其實我有反應是因為一直把你腦補成了妹子呦!” 第45章 分清楚了麽 “老流氓,其實我有反應是因為一直把你腦補成了妹子呦!” 那人左手扒著門框,右手搭在門把手上,身子略微後仰,扭著脖子與門後的他對視,翹起的單邊唇角演繹著優雅,微揚的眼尾蕩漾著風騷。 “嗯?”朗君挑眉,推了下眼鏡,手放下時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門沿上,猛地用力一拉,程清左手從門框上滑脫,重心不穩,一個不小心就隨著門劃出的美麗弧線一起仰麵滑倒,奔向了滿是水漬的地麵…… “臥槽!”程清忙不迭的再去抓門框,徒勞,隻能低咒著在心底為自己可憐的製服默哀。 沒有預想中的鈍疼,結實有力的臂在他的製服與地板親密接觸前撈住了他的腰。 妹的呦! 哥是最喜歡這個姿勢不假,但位置錯了好不好? 哥隻喜歡優雅的揩著妹子油欣賞嬌容失色,而不是反過來被人欣賞有木有的! 在最喜歡的姿勢中置身妹子位置,程清極度抑鬱,卻毫不矯情,笑容短暫一滯,便笑得更加風騷地勾住了朗君的脖子:“你妹!你跟哥的製服有仇啊!” “嗯,是有點仇。”略顯薄情的臉逐漸放大,鼻尖蹭上了鼻尖,隔著閃著流氓之光的鏡片,淩厲的眸子深邃而明亮,“幫你脫了怎麽樣?” 剛收拾好的襯衣被優雅地拽出,溫熱的掌心貼在腰際肌膚上,指尖在他腰間輕彈、盤旋,程清莫名心悸,頭竭力後仰,掩飾著節奏微亂的呼吸,揶揄:“老流氓,你就這麽喜歡當眾表演?” 朗君掀起唇角,順勢咬住光滑的下巴,磨了磨牙,舌尖順著優美的弧線下滑,滑至突起的地方一頓,打了個圈,將整個喉結含進嘴裏,舔弄,吮吸。 清晰的感覺到勾在脖子上的手臂肌肉轉硬,朗君滿意的捏了下柔韌的腰,用力吮著,箍緊程清的腰,帶著程清一起靠在門後的牆上,有技巧的開始用牙咬程清的領扣。 火熱與火熱隔著褲子頂在一起,程清整個人趴在朗君身上,腳尖點著地,絲毫借不上力,尚且自由地五指穿進順滑的碎發裏,收緊,輕笑:“老流氓,想不想提前變地中海?” “信不信你敢揪掉一綹……”朗君的手掌下移,在彈性十足的性感屁股上滿是暗示地捏了捏,“我就讓你走不出這衛生間?” “去你大爺的!”程清扯著朗君的頭發猛地後拽,埋在他鎖骨上磨牙的老流氓順勢鬆口墊著他的手靠在牆上,仰頭對著他平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