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彪悍妹子抑鬱的捂著頭頂揉了揉,心中狂吐槽:影帝有木有!你個禽獸老哥不進軍娛樂圈都特麽的對不起您老這身演技呦!難怪能周旋在那麽多妹子之間彩旗飄飄了呦!    “老二,別為難你家妹子了,芭蕉隻是在開玩笑。”薛玉捧著茶遞給彪悍妹子,詭異的帶著幾分主人意味,“不信可以問君教授。”  問君教授……虧你想的出來!  隻是,薛大禽獸他真心惹不起呦!  程清扯出一抹優雅的笑,從容的對廳裏幾個男人頷首道歉:“哥幾個見諒,沒別的意思,隻是太緊張我家這二虎妹子了。”  “理解!”朗寧笑眯眯的打量著程清家彪悍妹子,對妹子的外形格外滿意,“我身體不好,小君平時對我也是各種不放心,到了冬天都不讓我隨意出門。”    言外之意:輕塵妹子太二,出來網聚你這個親哥跟著也實屬正常?  詭異的聽出了這種倒黴的言外之意,彪悍妹子咧嘴,終於借著心底瘋狂的笑意扯出一抹自家禽獸老哥要求的甜笑,將蛋糕放到茶幾上:“芭蕉哥哥?生日快樂。”  “是呦!雨打芭蕉,謝謝妹子的蛋糕呦!”朗寧笑著自我介紹完,又指著斜倚在牆角冷眼旁觀的朗君,“喏,那個是你家打不動呦!”  朗君盡力無視某個礙眼的輕浮男人,對著自稱輕塵妹子的彪悍妹子掀動唇角,露出一抹不冷不熱的微笑。  沉默的坐在沙發上,難以分辨實際年齡的冷漠男人起身跟彪悍妹子握了下手,簡短的吐了四個字:“老大來了。”  程清嘴角抽搐:這貨果然是個悶葫蘆呦!  “嗨!妹子。”黑妹的目光略帶挑釁的瞥了一眼朗君,自然地搭上彪悍妹子的肩膀,斯文的微笑,“跟他倆青梅竹馬的……”  “長江彼岸。”麵癱君教授突然開口,掃了一眼程清,“今天網聚,不用在意身份。”    那也得敢呦!您當誰都有薛大禽獸那麽重口麽!  腹誹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想到自己曾經說過名字裏帶君的不是麵癱就是流氓,程清那裝滿妹子的小心肝兒都禁不住一抖一抖的。  哥真是明智呦!幸虧木有親身上陣有木有!  斂起所有風騷與淫蕩的氣息,程清笑的紳士無比:“死丫頭,你不是說來網聚的不止你一個妹子麽?”  “母暴龍要晚一點才到。”目光在青梅竹馬的三人身上掃了幾個來回,淩厲的眸子裏的疑惑更濃,饒有興趣的瞥了一眼幾次不由自主的偷瞄程清的黑妹,朗君收回目光,輕笑,“不知道她會不會也跟掃地的似的,震我們一下。”    震你們?  誰有哥被震的厲害呦!  摟著自家保持沉默以維持軟妹子形象的彪悍妹子,逐個品評著閑扯的幾個男人,程清無力的在心底吐槽的同時,又不得不承認,最完美的肉體還得數他家老流氓的。  老流氓的孿生哥哥——雨打芭蕉同學,身材比例雖然夠完美,氣勢上卻差了一大截。  如果說老流氓是狼,那麽雨打芭蕉就是一隻招人疼的哈士奇。    口袋裏的手機突然狂震,程清目光掃過朗寧最後定在朗君身上:“有沒有露台?”    “有沒有露台?”輕浮的男人問得極其自然,就好像他們從未發生過任何不快一樣,朗君眼微眯,略含深意的笑,“我帶你去。”  彪悍妹子擔憂的扯扯程清衣角:你打不過他呀,禽獸老哥!  程清似是完全沒有讀懂自家妹子的意思,笑著安撫:“哥去接個電話。”                          第32章 麵積進行曲【3】  這套房子是朗君外公給他家麵癱舅舅的,十年前他家老頭子再婚,他和朗寧就搬到了這裏,再沒離開,倒是他家麵癱舅舅,名義上霸占著躍層上的空間,近幾年卻不怎麽回來住,大多時間都耗在了警院裏。    朗寧體質弱又是個多動的性子,他們搬進來那年,麵癱舅舅便請人將一樓露台封成了玻璃陽光房。    如果隻是接個電話,平層除了二貨紮堆兒的客廳,處處是安靜空間,不過既然程清主動找露台,朗君揣著連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心思,鬼使神差的就將人帶到了自從麵癱舅舅接手就再沒人打理過的屋頂花園裏。    殘花、枯木、積雪,說不出的蕭條。    “嘖!這裏曾經打理的真不錯!”背開了其他人,程清斂起那迷死人的優雅笑容,露出了幾分嘲諷,“隻可惜所托非人呦!”  “是麽?”朗君靠在門框上輕笑,“我會將你的話轉告給舅舅的。”    轉告你妹呦!  老流氓果然比想象中還不可愛呐!  “隨你。”將心底炸毛的小禽獸綁上幾條鎖鏈,程清漫不經心的笑,抬腿趟了下橫在門口的腿,未能趟開,又一次認清了自家武力值趕不上老流氓的事實,於是另辟“蹊徑”,食指突然挑上朗君的下巴,曖昧的磨蹭著歎息,“朗君先生,你真是太渣了。”    捏住在下巴上作怪的手指,朗君挑眉:“我渣?”    “在遊戲裏追著我家妹子不放……”指尖劃著朗君溫暖的掌心,程清刻意嘲諷的笑,“現在轉眼又來勾搭哥,你說你渣不渣?”  這個男人就是有這種能耐,輕而易舉就能挑起他活動手腳的欲望。  “是你勾引我,還是我勾搭你啊?”鬆開冰涼的手指,兀然翻腕扣住程清的腕關節,猛然用力將人帶向自己,擋在門口的腿回掃,左手箍向男人的腰,一串動作一氣嗬成,本是防著程清還手的後招,沒想到程清自認清了自家武力值不如老流氓後就明智的放棄了暴力爭鬥,於是所謂的後招便十分多餘的將他想活動手腳的對象結結實實的箍進了懷裏……  第一次跟人緊密的擁抱,卻是個輕浮的男人,出乎意料的,竟然沒有臆想中那麽反感,手無意識的在男人腰側滑動,扣緊,低頭,朗君對著近在咫尺的臉低笑:“手感真不錯。”    “!”全身重量被迫壓在朗君身上,溫熱的呼吸灑在臉上,心底閃過一次異樣。薄薄的黑色恒溫襯衣下,蘊含著力量的肌肉線條觸感分明,散去初始的驚愕,程清揚起唇角蕩起風騷的笑,側頭在朗君脖頸處曖昧的嗅了嗅熟悉的古龍水味道,抱著崇高的學術態度,按在完美肉體胸前的手無恥的伸進黑色襯衣裏,沿著肌肉線條滑動:“手感確實不錯。”    心跳猛地加速,朗君險些將被他“製服”在懷裏的男人直接從屋頂花園扔出去。  果然,比輕浮,他還需要修煉。  努力控製著自己心跳,朗君凝視眼尾略微上揚的眸子,沉聲問:“明知道我是你家妹子的男人,還這麽摸來摸去的,你就沒有負罪感麽?”  “嘖!你也真敢說……”程清不屑的笑,手右滑,捏住某處突起惡意一擰,疼得朗君情不自禁的悶哼,“滿嘴噴糞的小教訓,還我家妹子的男人,你這個老流氓配麽?”  “總比你強不是麽?”說白了,朗君不僅懷疑樓下那個輕塵妹子身份,他也壓根兒不信程清就是樓下那妹子的親哥,而且,跟樓下那妹子比起來,他寧願相信眼前這個令他各種想動粗的輕浮男人是他家那個猥瑣的二貨妹子。  “你不是吧?前額葉腦壞死麽?想追我家妹子比我強有什麽用?比我家父親大人強的男人興許還有那麽丁點戲。”  “真是親妹子?不是情妹子?”  “哥情妹子很多,親妹子就這一個……”收回在完美肉體上肆虐的手,程清捏著朗君的下巴,冷笑著提醒,“所以,你最好趁早死了這條心,免得日後咱們都麻煩。”    心底莫名滑過一絲不悅,朗君驟然推開程清,隨手整理著被某個輕浮的男人扯亂的領口,掩飾著心底所有的疑惑,漫不經心的說:“該不該死心你可做不了主,這得聽輕塵妹子的。”  說完不等程清作出回應,直接轉身下樓。    對著老流氓誘人的背影比中指比到一半,口袋裏的手機又一次開始了震動。  掏出手機,瞄了眼來顯,程清不自覺的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喂,二妹子。”  “考得怎麽樣?”  “還行吧,你懂的,考本校研究生容易的很。”  “還琢磨著你肯定能直升,不用考試,又能揀三天假,回來一起玩玩兒呐。”  “呦!二妹子,你真抬舉哥,哥如今心裏想的都是香香軟軟的妹子們,哪還能像以前那麽心無旁騖的學習呦!”  “你真是……”青梅竹馬的妹子語氣有些無奈又帶著幾分不滿,“今年也不知道怎麽了,你不能回來,黑妹也跑了。”  “……”  “什麽時候放寒假?”  “還不知道,放假啥的哥說不了算呐。”  “過幾天就校園樂隊大賽了。”  “嗯。”  “我們已經放了,到時候去給你加油。”  “嘖!別介,萬一你家綠布吃醋,哥這塊破藍布可吃不消。”  “我去!我發現我跟你在電話裏越來越無法溝通了,還是等見麵再說吧。”  “嗬!那就等吧,bye。”略微一頓,程清到底補了句,“生日快樂。”  然而,留給最後四個字的卻是接連的忙音。  意外的,沒有三個月前那麽抑鬱,卻依然有些低落。  程清自嘲揚起嘴角,叼了根煙,吸了兩口,優雅的吐了個煙圈,盯著煙圈消散在紛紛揚揚的雪花裏,夾著煙來回撫了幾下左手食指上那枚指環,忖了幾忖,到底沒舍得摘下來,直接丟進漫天的白裏,還自己內心一片清淨潔白。    煙無聲息的燃燒,燃燒著程清的抑鬱,燃燒著程清的自我厭惡,程清僵立在屋頂花園的邊緣,深深的呼吸著凜冽的寒氣,迫使自己徹底割舍。  以他對青梅竹馬那二妹子的了解,幾天後的校園樂隊大賽一定會來。  “幹嘛非要來呢?好好過你的日子不好麽?”程清低歎著,擼下指環,將他與燃盡的煙蒂帶著心中聖地裏最後一絲執念一起擲進雪裏。  初戀,從那一年銀裝素裹的1月11日開始,在這一年漫天飛雪的1月11日徹底結束。  今後,心中的聖地會住進什麽人,全看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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