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xo也是青瓜蛋子一個,因為腿的問題,他沒交過女朋友,自然更沒男朋友,就別說親吻了,在boss大人親他之前,他還不知道所謂濕吻是什麽東西……    xo被南斬塵吻的有些發顫,呼吸也急促很多,偏偏這時候鼻子呼吸又不靈便,就會發出他自己覺得很丟人的怪聲。    長長的一吻之後,boss大人親了親xo的嘴角,“這樣對不對?”    “……”xo很想扶額,請boss大人不要用這麽正經的樣子問他這種問題。    南斬塵見對方不回答,又很正經的問:“舒服麽?”    “……”xo幾乎要像古董火車鳴笛,兩耳朵都快冒煙了。    boss大人見他還不回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接著說:“再試一次。”    於是倆人親親複親親,boss大人秉承著一貫的作風,做所有事情都很認真,認真的研究了親吻,這也叫……goodbay kiss……    考試是水深火熱的,尤其是大學考試,臨陣磨槍式的填鴨複習,簡直有一種出了考場不忘掉就會吐掉的感覺……    莫染早早就出了考場,林旭一抬頭就看見那人極其瀟灑的交卷背影,然後開門走人了,關門的時候還挑釁似的往這邊看了看。    林旭磨磨牙,接著低頭狂寫。    回去的時候人家已經在打包行李了。    莫染見他回來,“寒假學校要重新修樓,不能留宿,你看見樓下的公告了麽?”    林旭點點頭,莫染又說,“你快收拾東西,去我家吧,正好珂珂大小姐說想你了,春節一起過。”    林旭扯一個笑容,“不用了,有宿舍住,一會兒我去宿管那寫個名字,不回家的全去教師公寓,條件還好呢。”    莫染也沒多話,他知道這人是自尊心作祟,收拾完行李,拉開門準備回家,“有事給我電話,要是賞臉春節就到我家過,不隻是珂珂,我爹媽疼你比疼我還甚,老叨念著你不來。”    “過年一定去。”    倆人道了別,莫染就走了,莫染的家離這裏不是很遠,學校在郊區,他家就在市中心,坐車一個小時就到,更別說莫染他有駕駛照,自己開車。    林旭把門關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上遊戲,這幾天複習太緊張,似乎沒有功夫去想遊戲和boss大人,但是一旦靜下心來,又覺得惶惶的,又似乎想的發慌。    還沒進去遊戲,係統提示有更新,需要等待兩分鍾或者更長時間。    以前也有更新,都是些遊戲bug的補丁或者新掉落補丁之類的,這次更新的時間長了點,進入界麵換了,雲霧嫋嫋的有些像仙境,設計的還挺漂亮。    一看才知道,原來遊戲從內測已經變成了公測,怪不得更新的時間有些長。    進了遊戲,控製麵板信息一欄有很多信件,xo急急忙忙的也沒來得及看,無非就是公測好禮,又新開了副本之類的。    宅邸裏沒有boss大人,xo一想就知道這家夥一定又在逛交易行,boss大人生財有道,一逛交易行準掙錢。    禦劍跑到主城,主城裏人不少,新加了很多裝飾,還有易容和衣櫃,看起來更加繁榮。    交易行裏人頭攢動,xo找了半天也沒發現boss大人,看幫派裏聊得正歡,也發了個聊天。    【幫派】extraold:考完了    【幫派】水果派:yoooo!!!xo受好久不見!老娘剛放羊!    【幫派】extraold:看見boss大人了麽?    【幫派】水果派:沒啊    【幫派】水果派:(奸笑表情)嘎嘎嘎,難道boss大人趁xo受考試,爬牆走了嘎嘎嘎    【幫派】extraold:……請你圓潤的    xo一邊聊著天,一邊打開郵件一封一封的看,反正自己上線boss大人那裏應該有顯示。    toextraold:曲水流觴係統提示您,您的珍獸已死亡。    xo愣著,旁邊信息裏,幫會頻道有人罵著係統太缺德,弄出來什麽整容啊衣櫃也就算了,還把石頭又分了幾個等級,珍獸的壽命縮短了,這不明顯是騙錢麽!?    世界頻道上有人罵係統吞了自己的珍獸,本來珍獸壽命還有一點,想著過幾天再給它用丸子,誰知道第二天係統縮短了珍獸壽命,這一下就被係統吞了。    xo手有些抑製不住的發顫,拉開珍獸麵板,懸著的心在那一刻似乎是空前的絕望……那上麵空空如也,唯獨背包裏留著幾個火紅色的丸子,還有那缺德冒煙兒的定魂釘,慢慢半個背包摘下來的金元寶果子……    原來那一吻不是 goodbye kiss,而是thest……    part forever。    這一別,竟是永別。    第五十六章 xo大人 ...    黑色的西服褲,兩邊是壓得筆直的褲線。    梳理台上擺了一排的麵積子,男人揪一個麵積子杆平,左手托起,右手舀了一勺豆沙,包在麵皮裏一捏,瞬間就成了一個小豆包。    “小路路~”    男人手上包的飛快,轉眼就捏了十個豆包,挨個擺在梳理台上,這時候廚房門外傳來一聲陰陽怪掉的神情呼喚。    跟著有跫音走進,然後是開門的聲音,但是似乎看得不是廚房門。    那聲音一邊走一邊喊,“小路路~我來看你了,你還在睡……人呐?!”    那人的聲音陡然轉了一個彎兒,提高八度,顯然受了驚嚇,“小路路,你跑哪去了!?”    男人皺了皺眉,並沒出聲,就讓那人挨個屋子找,一邊找一邊喊,從“小路路”到“路老爺”到“路總裁”喊了一個遍,終於推開了廚房的大門。    方梓浩推開廚房門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西服褲子的男人,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袖子挽了幾折,褲子上麵沾了些許麵粉,分外的紮眼。    男人瞥了他一眼,臉上沒什麽表情,繼續手裏的活,托著一個包好的豆包,抄起手邊的剪刀,但聽“哢哢哢”幾聲,那圓溜溜光滑滑的豆包立馬變成了刺蝟。    他剪完一個,放下來又拿起另一個,又聽“哢哢哢”,剪得分外幹脆利落。    方梓浩抖了抖,瞧著他手裏拿的醫用剪刀,又瞧了瞧梳理台上一溜的刺蝟豆包,立時覺得寒氣往上冒,仿佛下體隱隱生痛……    “咳!”方梓浩嗖了嗖嗓子,“小路路啊~你不老實在床上躺著,害得我以為你丟了~”    他說著,男人手上沒停,“哢哢哢”之聲連續猛響,害的方梓浩又抖了抖。    腆著臉很誠懇的湊上去,“陸總早啊,這麽早起來做豆包,真是我等小職員的楷模楷模,不過小的帶了早點,不知道老大賞不賞臉。”    男人趁他說話的功夫,把豆包都剪成了刺蝟,之後哼了一聲,才洗了手,把袖子放下來,轉身出了廚房。    臨出去前,還丟下一句,“把豆包蒸上。”    “……”方梓浩笑嗬嗬的恭送他出了廚房,才哼哼的叨念,“又蒸豆包,幹脆別開公司了,直接賣豆包唄,沒次心情不好就剪豆包,冰箱裏都一箱了。”    他說著也沒蒸,拿盒子盛起來,密封好了,放在冰箱冷凍室裏。    心裏哈哈的笑,陸總餓不死,這一冰箱的儲備糧。    等他處理好了刺蝟豆包,餐廳裏男人已經吃好了早餐,正拿著報紙看新聞。    方梓浩過去坐下來,這才匯報了昨天的公司的事情。    “陸總你還不去公司?”    男人聽完匯報,又看了看他帶來的文件,才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不急。”    “……”    方梓浩把報紙翻了幾頁拿給他看,“你再不著急,公司可要變天了,狗仔隊都八卦起來了。”    男人沒接著話題,隻是慢悠悠的說,“我不在的時候,高層都是怎麽說的。”    “還能怎麽說?”方梓浩嘿嘿一笑,“擺明了是你那個好舅舅搞的鬼,這幾個月都是他掌控大局,還給你扯謊,說你身體不舒服,暫時由他簽字。”    他頓了頓,接著說,“他心裏沒鬼,給你圓什麽話。”    “就像你說的,這幾個月都是他掌控大局,我就是過去了,還是他來操縱,想也知道這種小人不給能乖乖交權。”    “那你想怎麽辦?”方梓浩笑嗬嗬的湊過來,“你肯定想到了好主意!”    男人扯了扯嘴角,然後淡定的搖了搖頭,“沒想到。”    “……”方梓浩一歪,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聊了半天公事,方梓浩看了看表也該去公司了,站起來,“我說陸總你好好休息,腦震蕩可不是鬧著玩的……”    男人嗯了一聲,不過顯然沒聽進去。    方梓浩想了想,最後還是囑咐了一句,“別老捏豆包……冰箱塞不下了。”    等方梓浩走了,男人轉頭看著餐桌上的報紙,那攤開的一頁,頭條一排大黑字,上麵寫著“騰晟集團易主?”下麵副標題是兩個騰晟集團的高層人物簡介,一個有照片采訪,叫吳輝,就是方梓浩口中的好舅舅,五十歲樣子,笑得和藹可親,另一個人沒有照片,被報紙寫的神乎其神,叫陸展行……    陸展行盯著自己的名字看了足足有十秒,才收回了目光,心裏冷笑了一聲,起身去客廳播電視去了。    算一算自從他出了“意外”車禍,醒來以後足足有三個月,除了方梓浩沒人知道自己已經醒了,吳輝那老狐狸恐怕還以為自己已經被他撞死了吧?不然怎麽那麽安穩舒坦的坐著代總裁的位置。    電視開著,陸展行卻沒看進去,腦子裏不斷的回放著三個月以前的事情。    他隻記得那晚應酬回來,忽然被飛馳的車晃了一下,一眨眼的功夫就失去了知覺,之後便是離奇的夢境。    夢境裏那人好像忘記了自己是誰,日複一日的守在一個黑色的石窟裏,舞劍,白虎,煞星,殺或被殺,直到有個傻子走進來,和他說話……    陸展行揉了揉額角,腦子裏一蹦一蹦的生疼,那一個個片段,如果不是這樣真實,他定然會以為是個荒唐的夢。    他是騰晟集團的總裁,三十而立,如此年輕就是商業驕子,卻因為車禍做了一回boss大人,更離譜的是,他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陸展行在家躺了三個月,傷是好了不少,卻讓他越來越煩躁。和他關係比較近的人都知道,陸總有個癖好,那就是煩躁的時候喜歡掐豆包剪豆包……其實這總比富家子弟出去胡搞好多了。    隻不過這些日子,陸展行發現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差,有些暴躁和不安,心裏惶惶的,剛開始以為是腦震蕩的後遺症,慢慢的才發現,其實他是在想一個人。    每次做夢的時候,他會夢見一個人叫他定時收果子,笑著說“那可是金子”,又或者夢見一個人,背上背著一個布娃娃玩偶,玩偶拿著重劍,叫蜀山掛件,再或者他夢到陰森森的白骨遍地,陰森森的潮濕牢獄,他和一個人並排坐著,隻是手碰了手,就有那麽一種不可思議的淡淡感動……    他每次驚醒的時候,看到的卻隻是黑漆漆的房頂,和落地窗外的繁華。    冰箱裏屯了一箱的刺蝟豆包,思念卻和脾氣與日俱增,陸展行更加煩躁,他早過了做夢的清純年紀,怎麽反而傷感矯情了?    新手村裏沒什麽人,你不用擔心有人跟你搶任務或者搶怪,即使有人也差不多是在練小號,都有大號帶著,所以你也不用搶,答案是……搶不過。    陸展行頂著斬行兩個字,在新手村領了第一個任務,就開始采蘑菇。    大號帶著小號路過,總要竊笑著朝他看兩眼,不為別的,就是單純笑笑這個小白新手,沒見過有人把名字定在頭頂上的,太丟人了。    陸展行哪知道自己把名字定在了腦袋上,他也沒抬頭看,就黑著一張臉采蘑菇。    他是在想不通自己為什麽會進遊戲,偷偷摸摸的買了頭盔,然後把臥室的門落鎖,進入遊戲。    方梓浩問他天天在家無聊不無聊,不然玩玩遊戲或者看看電影,陸展行連看他一眼都沒看,淡淡的說,“不無聊”。    鬼知道他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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