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醬油找老婆】:……刪號了…… 【幫派】【劍指天下】:我沒問心如死灰,艸,他真的刪號了? 【幫派】【遮不住猥瑣】:老大……無曲刪號了,你沒看錯人【幫派】【劍指天下】:= = 【幫派】【相愛,相殺】:話說他們兩個要在敦煌pk,結果我們到的時候倆人都沒動手,也不知道在密聊啥,反正小灰灰刪號了,無曲也刪號了,查無此人!!! 【幫派】【劍指天下】:這算什麽? 【幫派】【小菊花你痛麽】:相愛相殺…… 【幫派】【醬油找老婆】:…… 【幫派】【遮不住猥瑣】:…… 【幫派】【劍指天下】:…… 少爺上去本來是打架的,結果兩個正主都跑去刪號了,這算怎麽回事!?興致缺缺的下了線,又躺回床上裝死。 他心裏就納悶了,這倆人到底是腦袋有問題呢,還是腦袋有問題呢,難不成真是基佬!?要不然為什麽這麽認真,搞得像真的一樣,自己不是也被騙了麽,也沒去刪號啊,隻不過想戲弄季諾幾回。 但是他想到自己打著石膏的腿,這到底是誰戲弄誰啊! 少爺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一睜眼都天黑了,季諾還沒回來,少爺猛地坐起來,心裏一驚,難不成季諾偷偷跑去和小白臉約會了麽!? 自己果然不該讓季諾去超市買菜,這不是給小白臉創造機會麽。 少爺動作熟練的抄起高爾夫球杆,當然不是去打人,而是當拐杖,家裏一共就倆杆,一不小心就都陣亡了…… 他沒忘拿桌上的鑰匙,被關在門外可就不好了,少爺是聰明的人,一次犯錯可不會次次犯錯。 剛蹦到門口,還沒伸手去夠門把,大門忽然一下開了,正拍在少爺的鼻子上,少爺慘叫一聲捂住鼻子退了好幾步,捂住多災多難的鼻子,他覺得自己帥氣的鼻子早晚有一天會塌了! 怪就怪少爺家的裝修太豪華,全是隔音層,外麵根本聽不到屋裏的動靜,就算季諾武功再好也要接受二十一世紀的科學,他不知道少爺在門邊上晃悠,一開門,正好拍了少爺的鼻子。 少爺捂著鼻子,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掉,心裏安慰自己,拍鼻子說明鼻子高,總比先拍的是腦門或者顴骨要好! 季諾左右手各拎著三個大袋子,有些不明原因的看著少爺捂住鼻子梨花帶雨的痛哭,還眨了眨眼睛。 少爺幾乎被他無辜的小樣給秒殺了! “看什麽看,沒拍死我不甘心啊,我的鼻子……” 季諾這才發現,貌似是自己一推門把少爺的鼻子拍了,他腳邊還滾著一個高爾夫球杆。 “你要出門?” “靠,老子是找你去了,天都黑了不知道啊,我怕你被怪大叔拐走了,就你這個小身板兒!” 季諾額角砰砰直跳,把手裏的袋子放下,回身關上門,他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少爺更怪的人,更何況是怪大叔,而且自己一身功夫也不是吹的,一個大男人害怕黑天走路麽? 少爺捂著鼻子在他旁邊跳來跳去,低頭看著地上的袋子,“都買什麽了?” 其實季諾也不知道都買了什麽,看著超市裏一堆老頭老太太搶菜搶肉搶水果,季諾沒買過,也不知道哪個好吃,哪個東西買的人多他也就去買哪個,排隊就排了很長時間,所以回來的比較晚。 季諾把菜和肉塞進空蕩蕩的冰箱裏,少爺在旁邊瞧著他,皺了皺眉,嫌惡的說:“肉要放冷凍室吧,這個我都知道。” “……”季諾看了一眼少爺,“冷凍室……是什麽?” 這回輪到少爺眼皮狂跳了,把靠下的冰箱門拉開,然後把肉塞進去,把冷藏室裏的菜拿出來放在廚房的菜簍裏,“菜這幾天吃不放冰箱,都凍壞了。” 季諾受教的點點頭,原來少爺還知道這麽多,不是什麽都不幹的公子哥啊…… 少爺收拾完東西,單腿蹦著也累,就出了廚房坐在廳裏的沙發上播電視看,過了半個小時起來轉轉,再去廚房看看季諾的飯做得怎麽樣了。 少爺還沒進廚房,就被“啪”的一聲甩了一臉的水,拿手抹點,居然還有腥味兒! 定眼一瞧,一條活蹦亂跳的鯽魚正在地上撲騰,尾巴甩啊甩的垂死掙紮,劈劈啪啪的又甩他一褲子的水。 “你怎麽進來了?”季諾看著少爺,又看了看地上撲騰的魚,難得有些不好意思,“飯還沒做好,馬上……” “你馬上把廚房拆了才對吧!” 季諾被少爺一說,更是有點不好意思,他根本沒做過飯,隻是聽老太太說這魚又大又新鮮,要不是超市周年慶根本不會這麽便宜,我家xxx剛出院,得好好補補…… 他想著少爺也是剛出院,豈不是也正好吃這個!?於是又聽老太太說了幾句,什麽豆腐鯽魚湯,正好秋天還幹燥,降火又xxx…… 但是季諾忽略了一點,人家老太太家的xxx是兒媳婦,剛生了孩子出院,那是催奶的! 幸好少爺不認識鯽魚,季諾要是告訴他這個是鯽魚,少爺的腿就算是瘸的,也一定會蹦起來拍他…… 魚還在地上“啪啪啪”的蹦著,就和亢奮的少爺一樣,稍微帶著濕潤的水聲,間或夾雜著少爺和季諾抓魚的“呻吟”聲,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裏在幹什麽不河蟹的少兒不宜的事情。 少爺被一條將死的臭魚折騰的一臉水,全身到下腥呼呼的,終於忍不住的大罵了一聲,“他媽的快給老子抓住他!” 話音剛落,但聽“剁”的一聲輕響,少爺眼前白光一閃,還沒反應過來,那條腥呼呼的臭魚已經變成了標本,被一把小小的水果刀,釘在了他家的……木製門框上。 少爺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了看魚標本,又看了看季諾,季諾有些局促,他被少爺一喊,下意識就把刀甩了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被當成怪物。 哪知道少爺指著魚,“真惡心,還釘在門框上,打電話換門!” 季諾噓口氣,讓少爺先去洗澡,把身上的腥味洗掉,出來就可以吃飯了,少爺一邊往外蹦,一邊質疑的瞧著季諾,那意思是你真的能做好飯麽? 不過他有嚴重的潔癖,一身腥兒肯定是有礙瞻觀,必然要去洗澡,不然渾身不舒服,拿了套新衣服就進了浴室。 少爺家的浴室非常豪華,有浴缸也不怕腿沾到水,倒是可以自己洗,這一點少爺還算鬆了口氣,不然讓季諾幫自己的話,兩個大男人,脫光光麵對麵麽,這也太別扭了,而且隻要少爺一想到季諾光溜溜的,平時穿著衣服的瘦腰窄臀筆直的長腿袒露在自己麵前,忽然下身就有點衝……動。 少爺為了季諾的自尊,特意在浴室裏多泡了一會兒,享受一下溫暖的蒸汽,他覺得自己真是體貼的好男人,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讓他多做會兒飯,免得自己一出去,季諾還在殺魚。 直到少爺覺得如果再泡他一定會暈倒在浴室裏,才兩手一撐站起來,慢悠悠的擦汗身體,呼嚕了兩把頭發,也懶得擦得太幹,一會兒出去讓季諾給他用吹風機吹幹就好了。 少爺好愜意,一想到吃飯睡覺就連吹頭發都有人伺候著,他的人生都忽然圓滿了,打心底裏冒著美滋滋的泡泡。 他把浴袍披上,故意把袋子係的鬆鬆的,若隱若現的露出自己引以為豪的腹肌,趿拉著拖鞋就出來了。 果然季諾已經做好飯了,桌上正中間的一大盆,或者量詞可以用缸……就是剛剛被插在門框上的鯽魚,豆腐鯽魚湯。 少爺盯著鯽魚湯,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猙獰了,自己家裏竟然有這麽醜陋的容器麽!?這台不符合他臭屁的美感了,大盆裏的魚切得倒是挺漂亮,但是那不知道是豆花豆塊還是豆腐渣的東西是什麽,飄著一層……少爺他還看到了一隻魚眼,正翻著和他對視! 季諾看少爺出來,菜雖然做好了,但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他自己也不敢先嚐,怕少爺又龜毛,一抬頭就看見那人出來了,一間白色的浴袍,腰間的帶子鬆鬆垮垮的係著,雖然那人沒什麽武功,季諾沒想到他的身材居然這麽好。 發現自己盯著少爺一個勁兒的看,季諾趕緊淡然的收回目光,幸好少爺一個勁兒頂著死魚眼看,不然肯定很尷尬。 少爺拿起筷子加了一個豆腐塊,然後瞥斜了季諾好幾眼,才如赴沙場似的把豆腐放進嘴裏,眼睛登時瞪了起來。 不過在看到諾諾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一雙希冀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好像非常可愛? 少爺隻能把鹹到要死,還能這麽腥的豆腐咽下肚子去,然後咂咂嘴,放下筷子,很鎮定的說:“還湊合,下次肯定做得更好吃。” 季諾聽不出來少爺委婉的說法,真以為自己做得還行,心想著原來做飯沒有練武難,果然菜譜上說的都不可靠,他第一次放了鹽結果給忘了,放了兩次才記起來原來放過了,少爺吃的也挺好。 剩下一道糖醋裏脊,糖糊了不說,還酸的要命,估計他家裏一瓶醋全貢獻了,季諾才不會告訴他呢,他用的是白醋…… 還有一個豆豉鯪魚油麥菜,豆豉鯪魚是罐頭現成的,所以味道不錯,但是!罐頭本身就非常鹹,季諾肯定又放了一大堆鹽,菜已經鹹的發苦了,少爺覺得自己舌頭根兒都木了。 吃這一頓飯,少爺幹掉了兩碗半的白米飯,總體來說也隻有白米飯略正常,忽略蒸的稀呼呼不計…… 少爺覺得好人難做,好男人更難做,他果斷的應該讓季諾去餐館打包炒菜,而不是自己做,所幸吃過了飯,可以觀摩那人刷完的身影。 細細的腰,窄臀還挺翹,兩條腿微微分開,這次還係了一個素色的圍裙,少爺靠著門框,摸著下巴,早忘了鯽魚曾經命喪於此,心裏想著,如果脫光光隻戴圍裙,估計效果不錯…… 第49章 繼續擼 少爺吃過飯,又故伎重演說胃疼,不讓季諾走,就怕季諾一走去約會小白臉,太可惡了。 季諾沒有辦法,少爺隻要一吃過飯就抱著肚子喊胃疼,叫的像殺豬一樣,他的耳朵咚咚直響。 倆人折騰到八點多,少爺仍然可憐兮兮的,很委婉的讓季諾陪床。 季諾一答應,少爺立馬就好了,從櫃子裏找了一身新的浴袍扔給他,讓季諾去洗澡,嫌棄他做飯一身的油煙味太髒了。 季諾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上了賊船,看少爺蹦起來的速度,一點也不想胃疼疼的要穿孔的感覺。 少爺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因為喝多了水而微微鼓起來的肚子,心想著季諾做飯可真夠難吃,他一直都覺得外麵的速食不好吃,原來那已經是珍饈美味了,自己要求不能太高,如果吃兩天季諾做的飯,估計會食鹽過多而高血壓。就算不得高血壓,也會喝水喝的撐飽肚皮倒地身亡…… 自從季諾進了浴室,少爺就開始百爪撓心,裝作不經意的過去瞧一眼?這個時候諾諾應該在洗澡,偷偷看一眼也沒什麽的,再說了都是男人有什麽的!? 不過少爺顯然有賊心沒賊膽,在床上翻來翻去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等著季諾洗完了回到臥室來,少爺才一臉遺憾的跟自己說,算了,也沒什麽好看的。 因為少爺是病人,九點就準備睡覺了,他家不缺客房,但是少爺堅持客房沒人住落土了,而且自己晚上萬一病發沒人能照顧,一定會胃穿孔的。 還不讓季諾睡在旁邊的沙發上,皺著眉說:“床這麽大你睡什麽沙發,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虐待你,我有這麽刻薄麽!?” 絕對沒有,少爺不是刻薄,而是龜毛…… 季諾的浴袍太大了,領口開得太低,一躺下來敞開的就更是多,少爺瞥了一眼那人的胸口,很不屑的背過身,“晚上別擠我,不然就去睡沙發。” “……”季諾深吸一口氣,忍耐才是真理,他要睡沙發少爺不讓睡,好像自己死皮賴臉非要和少爺分一半床鋪似的。 少爺背衝著季諾,其實內心很激蕩,那領口開得太銷魂了,原來男人的胸口也挺有看頭,雖然不軟不白,但是那種稍微單薄又充滿韌力的感覺,讓少爺很像伸手摸一摸…… 少爺閉著眼睛開始屬羊,一隻兩隻跳過柵欄去了。三隻羊四隻羊也跳過去了,跳啊跳的沒心沒肺的少爺果然睡著了,一翻身把手攤在季諾身上。 季諾一個激靈,因為浴袍挺厚的,他隻把被子蓋在肚子上,少爺手一過來,正好搭在自己□的胸膛上,對方的體溫讓他全身一顫。 少爺睡著了,覺得眼前還是一隻一隻的小白羊在跳,而這些小白羊跳著跳著就變成了諾諾,一大堆一大堆的諾諾,穿著遊戲裏女裝的諾諾,穿著平時運動裝的諾諾,竟然還有赤條條隻圍著單色圍裙的諾諾,少爺看的直發愣,這些諾諾都跳著往自己懷裏撲…… 他接住那個光溜溜的諾諾,原來入手的手感果然真的非常不錯,少爺忍不住多摸了幾把。 季諾全身僵硬著,他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對方醒了,又要怪自己擠他。那個人就把手搭在他的身上約莫過了十分鍾,季諾才小心翼翼的拎起他的手,準備把對方的熊掌拿下去。 隻不過少爺此時竟然動了一下,頗為不耐煩的撥開季諾的手,然後在季諾光裸的胸口上摸了好幾把,嘴裏含含糊糊的叫了一聲“諾諾”,就在季諾因為這聲諾諾而怔愣之時,少爺突然用手指輕輕撚了撚季諾胸前的小突起。 季諾“啊”的一聲輕呼,差一點彈起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那人撚夠了又用手無意識的摩挲著他的胸口,甚至伸進浴袍來逡巡他的腰線。 季諾更是不敢動,那人睡得挺死,嘴裏還嘟囔著諾諾,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夢,偶爾用手蹭一蹭季諾光裸的皮膚。 季諾二十幾年來,還是一個青瓜,怎麽禁得住少爺又摸又撚,他覺得自己在顫栗,這種感覺讓他臉上燒起來,覺得應該很羞恥,但是忍不住抬高腰身,迎合著少爺的撫摸。 他微微轉過頭去看少爺,那人還沉浸在自己的睡夢中,根本沒有醒來的意思,頭發被枕頭蹭的咋呼起來,後來幹脆抱住季諾,下巴還在他的肩窩蹭了蹭。 季諾被圈在懷裏,對方的熱氣噴在自己臉上,季諾覺得自己的呼吸也不穩定起來,他想調整但是都沒什麽作用,反而更加淩亂急促。 手攥了攥拳,季諾慢慢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體,他從來沒和自己的右手交流過感情,更別說旁邊還躺著一個人的情況下。 季諾生澀的□著,耳邊是少爺時不時的嘟囔,那一聲聲“諾諾”讓季諾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熱,他覺得挨著床的後背火燒火燎的,掩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動作也不敢太大。 緊緊閉著眼睛,身子想蜷起來,然而被少爺抱著根本動不了,隻能咬住嘴唇,季諾的呼吸急促起來,脖頸微微揚起,整個人忍不住的痙攣…… 季諾攤在少爺懷裏的時候,還有些失神,雙腿抑製不住的打顫,剛剛那種讓人昏厥的快感仿佛還留有餘韻。 喘了兩口氣,季諾覺得下麵濕濕的,這才猛然驚醒,“噌”的翻身下床衝出了臥室。 少爺被他那麽大的動靜弄醒了,一臉迷茫的看著季諾衝出了臥室,他本來正在做夢數諾諾,一堆一堆的全是諾諾,而且到最後全是光溜溜的諾諾,手感還非常美妙,哪知道被破壞了好夢,不耐煩的衝著門口說:“趕著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