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他那女人明顯是看多了,看到不遠處那男人轉過頭來,用那麵無表情的臉看著她,就忍不住有些顫栗。 “戚少,你喝多了,走,我帶你先去歇著啊。”拍了拍戚少秋的背,那女人就想架著他去不遠處的賓館。 “不走!”越看那家夥越眼熟,但是就是說不出在哪見過,一把甩開旁邊女人的手,戚少秋頭也不回道:“你先回去吧,改天再找你。” “戚少,你……”咬了咬鮮紅的嘴唇,哀怨的看了一眼戚少秋的後腦勺,女子跺了跺腳,轉身又進了酒吧,不知道這次目標換成誰了。 而戚少秋則是幾步走上前去,圍著那個一直冷冷看著他的人轉了幾圈,隨即有些傻笑著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好小子,我終於想起你誰了,你不是那個……那個……”腦子明顯有些不聽使喚了,剛剛想起來的立馬又忘了。 “我是誰?”那男人還頗有耐心,看著戚少秋搖頭搖了半天,還開口問道。 “靠,你都不知道你是誰,老子怎麽知道!” “……” 忽然腦中一個畫麵一閃而過,戚少秋拍了拍巴掌:“你不是那個,米,米什麽來著?不對,你那是在遊戲,怎麽跑這來了?”末,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嘀咕:“難不成我還在家裏玩遊戲?不對啊,遊戲裏也沒美女跟我去開房啊。” 對麵的男人聽了他的話後,先是淩厲一閃而過,隨後試探著開口問道:“寶兒?” 一聽是自己的遊戲名,戚少秋條件反射道:“叫哥幹啥?” 挑了挑眉毛,那男人也不站著發傻了,直接走過扶著戚少秋往剛剛他跟那個不明人物所去的大樓走去。 “這裏是休息的地方嗎?”來到大門口,這裏的招牌非常的大也非常的高,需要使勁抬頭才能看見,這麽晚了,休息的地方大概是這裏了。 “嗯……”實在是困的不行了,喝酒多了就容易犯困,而且他也好幾天沒睡好覺了,戚少秋草草的敷衍道,眼皮子也沒抬就應道。 一看見兩人進去,服務員立刻就笑臉迎來了,貌似是認識戚少秋,刷卡的事情一概沒提,直接帶著米瑟夫就去房間了,就是表情有些奇怪。 房間非常的大,當然要比米瑟夫之前住的地方要差許多,但是除了小點外看著挺豪華的,看著米瑟夫把戚少秋挪到床上後,服務員慢慢退出去關上了門。 “奇怪,戚少什麽時候喜歡玩男人了……” 米瑟夫的耳朵顯然很好用,服務員的話都被他一字不落的收進耳朵裏,但是他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男人他懂,但是喜歡男人為什麽這麽不可思議? 想起之前那個胸部有些奇怪的人,米瑟夫皺了皺眉,他不是傻子,知道那兩個人肯定要去幹那檔子事,聽流水在那裏說過,說是男人喜歡女人才是正常的。 床上的人睡的還不錯,除了有些不老實的摸著旁邊空著的地方,像是在找什麽人。 “甜心,你在哪呢?” 麵上陡然一寒,不知道發亮的地方如何關上的他索性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然後身子附了上去。 沒察覺到手感有什麽不對,戚少秋準確的找到了嘴唇的位置,然後印了上去,舌頭不停的挑撥著對方的舌尖。 以往的話那些女人早就嬌喘連連了,這女人怎麽定力這麽強悍?吻了半天對方都沒吭一聲,戚少秋就納悶了,難不成是喝醉酒挑逗能力也下降了? 房間內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親吻的水漬聲,閉著眼睛的戚少秋不樂意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服脫/光/光,然後撲了上去。 皮膚對皮膚確實是挺刺激的,一會兒他就有反應了,順著對方的脖子細細的吻著來到胸前,戚少秋輕輕的舔了舔,引來對方的一陣悶哼,他嘿嘿的笑了笑,隨即又奇怪道:“怎麽胸小了這麽多,還硬梆梆的,甜心,是不是你裏邊兒的矽膠壞了?” 也沒想那麽多,戚少秋已經精蟲上腦什麽也顧不了了,就想提槍上陣直搗花心,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感覺到自己到了下邊。 努力的睜開眼睛,燈光刺得很是疼,隻能模模糊糊看到麵前是一個人影,戚少秋壞壞一笑:“難不成寶貝兒想要試試上邊?今天爺高興,讓你騎下也無妨。”然後下/身就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那觸感,像是用口來幫他的。 扭了扭腰,戚少秋也主動的往上動,口中浪/叫連連:“寶貝兒你真棒,啊~嗯~往下一點,再往下,就是這樣,嗯~不行了,我要射……” 一陣快感蔓延全身,戚少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眯著眼睛一臉的回味,可是隨即來的觸感令他就僵住了。 那個從沒觸及到的地方被探入了一根手指,還在慢慢的抽動著,還有,那詭異酥麻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這下子什麽喝醉酒什麽妹子全拋到一邊去了,戚少秋整個人都清醒一大半了,定睛一看,麵前哪是什麽美女,我靠就是一外國老毛子! “我操!你丫找揍!”一拳就想揮出去,哪想對方連看都沒看就直接一隻手接住,順便用另一隻長長的胳膊把床下露出的一截繩子拿出來,給他捆了起來。 戚少秋的臉立刻就變了,靠,這破地方支持s/m,道具估計都在床底放著呢! 已經數不清是被手指玩弄了多久了,罵也沒用討饒也沒用,眼睜睜的,戚大少看著自己後邊那地方插/進去了屬於男性的東西。 因為擴張的足夠耐心,所以沒有太大的痛感,不過難受還是有的,隨之而來的居然是快感。 那地方從未被動過,跟前邊完全不一個感受,而且那個混蛋的手也沒閑著,前後夾擊令戚少秋不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了。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戚少秋有些失神,隨即看著身上的人有些抓狂。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啊米瑟夫,你不在遊戲呆著你怎麽跑這來了!” 兩人其實早就認識了,或者說是在遊戲中有一段奸/情,做任務時看到麥田中最盡頭的麥子有些古怪,以前分明不是那個樣子的,走過去瞧了瞧,就發現了這個與眾不同的人。 兩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大約是一星期之久,戚少秋那一星期是什麽也沒幹,上線就跑上去調戲良家婦男,後來發現有了不該有的思想後就沒上線,直到今天…… “寶兒,你會是我唯一的伴侶。”在米瑟夫的印象裏,一旦做了愛就必須對對方負責,雖說這是強迫性的,但他還是認真的注視著戚少秋,一字一頓的道。 “見鬼的伴侶!你丫連我叫什麽都不清楚!” “你叫,戚-少-”抿了抿嘴,米瑟夫回答道,他聽到剛剛就是有人這麽叫的。 “見鬼的戚少,老子叫戚少秋,給我記好了!” “戚少秋,戚,少秋?戚少秋……”像是要把名字永遠記住一般,米瑟夫慢慢的說著,重複著,低沉的男聲念出這個名字令戚少秋非常的別扭,特別是在雙方都沒穿衣服這個狀態下。 “我說,你先別念,把我放開。”被一個男人給上了,戚少秋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看著米瑟夫毫無反應,他接著道:“總要把你的東西清理出來,不然會生病。” 一直以為是困在遊戲中的人物,沒想到有一天能在現實碰到,把後股的黏液都清理幹淨後,戚少秋麵上看不清是無所謂還是憤怒。 “你是怎麽出來的?” “不知道,我等了你兩天你都沒來,想出去找你但是怕給你惹麻煩,就一直在那等,然後,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去了那個地方,就看到你跟那個,女人……”對最後一個詞明顯不太習慣,米瑟夫是想了一下才說的,不過明顯有一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