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學無暇管白飛卿和景幽,掏出兩顆藥丸塞入柳葉口中,幫其吞下。良久,柳葉臉色好轉,目光也有了焦距,他虛弱地對商學笑笑,說道:“是我對不起你,過了這麽久,才想起你來。”  商學說:“無需道歉,你我注定生生世世牽扯不清,即使你永遠也記不起我,我也願意守著你,直至下次輪回。”  柳葉說:“謝謝。”  商學吻住柳葉,兩人全然忘記了還有兩位旁觀者。  白飛卿遮住景幽的眼睛,免得自家小寵物長針眼。  景幽不安分地去掰白飛卿的手,說道:“唔,小幽要看親親。”  白飛卿:“噓——”  景幽說:“小幽要看嘛,那不然主人你也親親小幽。”  白飛卿無可奈何地說:“小幽乖,非禮爀視。”  景幽問:“什麽是非禮?”  白飛卿說:“別人在親熱時不能偷窺,否則就是非禮。”  商學和柳葉再也親不下去了,任誰在和心上人卿卿我我時一旁卻有人一邊參觀一邊說風涼話都會沒了那份興致。  柳葉抱拳道:“多謝二位相助。”  商學說道:“這份恩情我來日必還。”  【係統提示】劇情任務,往事輪回完成。  【係統提示】獎勵:柳葉好感度+150,商學好感度+100。  白飛卿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但我在尋找一物件,若你們知其下落並告知與我就算是還了情了。”  柳葉說:“我們盜賊世家的人,從小便閱遍天下古籍,懂得一切寶物,你且報上名字。”  白飛卿說:“八苦輪回石。”  柳葉和商學的臉色都變了。  商學問道:“你們為何要找八苦輪回石?”  白飛卿說:“我和小幽要成親了,八苦輪回石是必要品。”  景幽說:“嗯嗯,小幽要和主人成親了。”  柳葉說:“這八苦輪回石在極危險之地,你們若要寶石當做成親的彩頭,我可送你們一堆比那名貴得多的寶石。”  白飛卿說:“好意心領。”  柳葉看了眼商學,商學點點頭,他這才說道:“八苦輪回石在魔尊的墓地裏。”  白飛卿想起落霞嶺的那個墓室,問道:“可是在落霞嶺?”  商學說:“不,那是假墓,真墓就在魔界。魔界有四十九城,坐落於最西邊的鬼炎城臨近血海,魔尊的墓地在血海之下。”他頓了下,說道,“我是魔軍的一員,本該誓死守衛魔尊墓地,但為了還你人情……也罷,那處凶險萬分,你也未必能活著回來。”  白飛卿說:“感激不盡。”  商學和柳葉與白飛卿道別,臨走前,柳葉贈給白飛卿兩顆“避水珠”。他們一走,一道紫光閃現,白飛卿大驚,回身一瞧,景幽竟在鏡台上癡迷地望著往生鏡!    第四十三回    往生鏡一旦開啟,除非本人意願,旁人不得中止。  白飛卿眼睜睜地看著景幽在紫光的包圍中神色萬變,卻不得靠近半分。待得塵埃落定,景幽走出前世幻景,他轉頭盯著白飛卿,那眼底的冷漠和嘲諷令人腳底發涼。  白飛卿試探著叫道:“小幽。”  景幽仍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好像壓根兒就不認識這麽一個人。  白飛卿的心沉到了穀底,他加重語氣,又喊道:“景幽!”  景幽睫毛抖動,那層冷漠不翼而飛,他茫然地叫道:“主人。”  白飛卿鬆了口氣,三兩步上了鏡台把景幽摟進懷中,而景幽在碰到他的那一刹那,就暈了過去。  白飛卿將往生鏡完璧歸趙,任務順利完成,得到了一筆豐厚的獎勵。在那之後,他和景幽就不再多做停留,即刻啟程去了鬼炎城。  在去鬼炎城的途中,白飛卿又接了幾個難度不大的支線任務,連帶著景幽升了十多級,又學會了一個新的技能。  烈焰焚城——千千萬火球交織成天羅地網,砸向敵人,將所觸及之物統統燃為灰燼,殺傷力巨大。但是使用一次將會耗費大量魔氣,若非魔氣魔氣充盈,景幽估計會變回小不點。  白飛卿問過景幽在往生鏡中的所見所聞,可小家夥卻迷迷糊糊地說不記得了。白飛卿其實不太相信,他始終忘不了景幽那雙冷漠的眼,可麵對景幽那天真又純粹的呆樣兒,他又把懷疑全都按捺下了。  白飛卿時刻關注著景幽,小家夥有了微妙的變化,他不再像以前那麽愛撒嬌,也不再固執任性,白飛卿說什麽就是什麽,乖得讓白飛卿又省心又擔心。  比如白飛卿讓景幽吃藥,平日都是要哄著騙著費老大的功夫才能讓他不情不願地張開金口,可現在,景幽二話不說地就把藥丸嘎嘣嘎嘣地嚼了。  白飛卿說:“小幽不是討厭吃藥嗎?”  景幽說:“小幽是最乖最乖的寵物,要聽主人的。”  白飛卿的憂心更濃了,誰能在一天之內改變自己的喜好呢?!  白飛卿問:“小幽,你想起來自己在往生鏡裏看到什麽了嗎?”他問了很多次很多次了,都是無果,可依然不死心。  景幽說:“唔,亂糟糟的,小幽不記得了。”  白飛卿問:“那小幽還記得在暗格裏你要求過主人什麽嗎?”  景幽歪著頭,小臉蛋皺成了包子,費力地想了老久,腦袋上的小燈泡“叮咚”亮了,“想起來了,主人要給小幽摸小雞雞的!”  白飛卿:“……”為什麽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反而記得啊!  景幽自覺地脫了褲子,在床上乖乖躺好,大張雙腿,動作流利,一氣嗬成,白飛卿連阻止都來不及。  景幽拉長自己的小弟弟,對白飛卿說:“主人快給小幽摸一摸。”  白飛卿掛了一腦門黑線。  景幽從頭到腳都白皙滑嫩,沒有一個毛孔,如同精雕細琢的瓷娃娃,就連他的小弟弟也和他的人一般,又白又嫩,乖乖地蜷伏著,就是一坨沒長開的小肉團子。  白飛卿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罪惡感和興奮感撫摸著景幽精巧的性器,技巧性地揉捏玩弄,摸得小家夥全身發軟,一直哼哼。  白飛卿說:“小幽,叫我。”  景幽溢水的眸子亮得晶瑩剔透,乖乖地叫:“嗯,主人。”  白飛卿腦子一熱,力道更重了幾分,惹得景幽低低呻吟。他吻住自己的寵物,輾轉反側,在景幽的口腔中放肆地攻略城池,激烈得兩人的口角滑落下銀絲,無端添了幾分淫靡的味道。  景幽到底是個雛,又在發育階段,堅持不了多久就繳械投降,乳白的精液飆了老高,形成了短暫的水柱。  景幽咯咯咯地笑,十足的沒心沒肺,軟糯糯地說:“小幽又尿主人了,嘿嘿。”  白飛卿淡定地用帕子把汙跡全擦了,說:“這不是尿。”  景幽說:“這是尿,白色的尿,小幽的尿!”  白飛卿:“……”他一點也不想就這個問題來一場別開生麵的爭論,可也不想誤導自家的小寵物,他斟酌了一下用詞,說,“小東西,這不是尿,這是精液。”  景幽問:“什麽是精液?”  白飛卿用指甲摳弄下景幽的鈴口,“從這裏射的,黃色的是尿,白色的是精液。”  景幽恍然大悟狀,“哇,好神奇,那麽,小幽要怎麽分辨什麽時候是尿,什麽時候是精液呢?”  白飛卿說:“軟的時候射的是尿,硬的時候射的是精液。”  景幽舉一反三,“喔,那小幽平常是射尿,剛才是射精。”  白飛卿違心地誇道:“小東西真聰明。”  景幽笑得更開懷了,“那主人再給小幽摸摸嘛~好舒服的。”  白飛卿給景幽把褲子穿好,說:“不可以了,頻繁射精對身體不好。”  景幽說:“那明天?”  白飛卿說:“不行。”  景幽說:“那後天?”  白飛卿說:“不行。”  景幽耍賴,“那要幾天嘛?!”  白飛卿說:“一個月。”  景幽:“……”  景幽用被子蒙住自己,縮成一個球兒,委委屈屈的,這麽舒服的事兒一個月才能做一次,太討厭了!  鬼炎城名副其實,炎熱得連鬼都不願呆。  魔界的四十九座城池以“十”字狀分布,其中最東,最西,最南,最北的四座城市是最熱的,鬼炎城又是這四座城裏最熱得令人難以忍受的。  白飛卿把自身與環境的同步率調到百分之五,這已是最低的了,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感到了熱氣,連他都熱了,更別提不耐熱的景幽了。更誇張的是,地麵的高溫把他們的鞋底都融化了大半,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蒸鍋之上,渀佛皮肉在下一刻就會煮熟。  景幽焉噠噠的,耳朵聳耷著,拖著長尾巴,可他的尾尖兒一碰到地,就“嗞”地傳出燒烤味兒,他連忙翹起尾巴,淚汪汪地摸了摸自己被燒傷的三角尖。好在白飛卿有先見之明,早早在藥店裏買齊了各類藥品,給景幽塗上了一層治療燒傷的藥。  景幽說:“主人,小幽熱得要死掉了。”  白飛卿說:“不準胡說。”  景幽說:“可是真的好熱。”  白飛卿用扇子扇風,可扇出的風也是熱乎乎的,不僅不涼快,還讓人更加燥熱難耐。  白飛卿翻出空間袋裏存儲的冰塊,讓景幽含著一塊,稍微祛祛暑氣。  鬼炎城居民稀少,主寵二人逛了多時才遇到一個npc。那npc舉著一個旗幡,幡上寫著“神算”二字。  神算npc是遊戲裏的福利npc,你給他們固定的算金——一千金幣,在他們神神叨叨地廢話完後,會隨機贈予你一樣東西。最差的是紅藍藥,最好的出過七星秘籍。可神算們從不在一處停留,他們經常穿梭於各大地圖,可遇而不可求。  白飛卿給了神算一千金幣,那神算捋了捋胡須,高深莫測地說:“你命途多舛。”  白飛卿說:“請問血海在何方?”  神算說:“往西走。”  白飛卿說:“多謝。”  神算說:“你不問我怎麽化解你的坎坷命運?”  白飛卿從小到大都活得順風順水,他實在不認為“命途多舛”這個詞兒能和他搭上邊兒,但算命的嘛,說辭都是那一套。於是,他順著神算的話說:“請問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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