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城往西的那一片濃鬱森林裏。


    溫喬被年承阜帶到了他的飛船上,也正是這個時候,溫喬才知道這架飛船有個隱身的功能在那裏。


    “這架飛船總共有九層,而整體結構又分內中外三個區,內區可以理解為休息所,中區則是辦公的地方,外區堆放著一些武器和機甲。”


    “飛船的最下麵三層是生活區,最上麵三層是訓練區,而中間三層是飛船核心所在……。”


    年承阜邊走邊跟溫喬介紹,而溫喬卻笑著調侃道:“你跟我說這麽明白做什麽?也不怕我是個奸細……。”


    “我想著這樣才能顯示我找溫小姐合作的誠意。”年承阜嘴角含笑,給溫喬介紹的樣子宛若一個款款而談的翩翩公子。


    這樣子的年承阜讓溫喬有些陌生,甚至有些失神。


    “溫小姐,在想什麽?”


    年承阜問,他的臉貼近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瞳孔裏倒映著他的樣子。


    “我在想,你究竟是怎樣的。”


    溫喬回過神來說道,觸及年承阜剛毅的輪廓,心裏隱隱有想去觸碰的衝動,可到底是理智占據了她的衝動。


    溫喬的話讓年承阜心裏有些高興。


    他的溫小姐開始注意到他了。


    “和我在一起,溫小姐可以了解的更多……。”他說,聲音輕的有些勾人。


    溫喬隻覺得心口有一片羽毛劃過,癢癢的。


    嘖嘖,這家夥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撩她。


    溫喬帶著深意的眸子落在年承阜俊美無儔的臉上,很久,她的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再說吧……。”


    說完,溫喬沒有在理會年承阜,率先向前走去。


    不得不說,剛剛那一刻她有些心動。


    可到底年承阜隻是個普通人。


    在談戀愛這一方麵,溫喬還是很理智的。


    她不想浪費時間去談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情,更不想浪費一個普通人短暫的光陰……


    年承阜沒有強迫,他很清楚溫喬在顧慮什麽,而他同樣有自己的顧慮,然而他的顧慮在不久之前就消失殆盡了。


    就在不久之前,那些藤蔓化作利刃對準她的時候。


    他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要她活。


    他想要她好好活著。


    沒有什麽可以比她活著更重要。


    有些人已經去了,可有些人還活著,而他為何不因活著的人而努力?告別並不代表摒棄,嚐試著向過去的人告別,然後去追逐活著的人的步伐,走向新的希望……


    凝望著溫喬離開的身影,年承阜心裏豁然開朗。


    而走著走著的溫喬察覺到身後人的不對勁,不由的轉過身來朝年承阜看去。


    咦!


    這家夥身上居然出現了道的痕跡!是參悟到了什麽?


    溫喬心裏訝然想著。


    年承阜沒想到溫喬會回頭,當下冷硬的眉眼頓時柔和了起來,他上前,問:“溫小姐,是忘了什麽了?”


    “嗯,我不知道該往哪走。”


    溫喬找了個借口,然而她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走。


    “嗬嗬,那溫小姐可要跟緊我,不要丟了。”年承阜說話模棱兩可。


    溫喬撇了撇嘴,有些不滿。


    “跟小孩說話呢?”


    “溫小姐覺得是就是。”


    不知不覺中,溫喬的手已經被年承阜握緊。


    溫喬頗為不屑的輕嗤:“我要是不死的話,算下來也有三千四百多歲了,是你x+y輩的老老祖宗了……。”


    年承阜目光微閃,他很清楚溫喬不是個愛胡言亂語的人,所以說……不過,那又怎麽樣?


    “當我祖宗就不用了,不過你可以當我年氏後輩的祖宗……。”


    “……。”


    溫喬被年承阜帶到一間會議室裏,而會議室裏年承阜的副官晏城一身黑色軍裝早早等候在了那裏,瞧見兩人牽著的手,那一刻晏城眼睛都變直了。


    年帥不愧是年帥,這麽快就抱得美人歸了。


    晏城心裏給年承阜點讚加鼓掌,結果下一秒就收到某人涼涼的眼神,隻一下,晏城便感覺背脊汗毛豎起。


    “吩咐你辦的事現如今幹的怎麽樣?”年承阜突然發問。


    晏城腰板挺直道:“回年帥,事情已經安排妥當……。”


    年承阜:“那就讓他們都過來吧。”


    晏城:“是。”


    不一會,晏城便帶了兩個人進會議室。


    兩個人一個高一個矮,穿著不合身型的衣服,然而這樣也無法阻擋他們的瘦弱,在跨入會議室的時候,兩人的眸中皆寫滿了無措。


    晏城來到前方向兩人做介紹。


    “這位是我們年帥,兩位可以把你們的經過都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


    兩人麵麵相覷,一邊打量著年承阜,一邊又小心翼翼看著溫喬,很久,其中一個矮的低聲道:“要我們說可以,你們至少得告訴我你們是哪個家族的人,不然我們是不會說的……。”


    哪個家族都可以,可千萬不要是那個家族。


    矮個心想著,看著溫喬和年承阜的目光帶著些許警惕。


    不等晏城開口,年承阜不耐的聲音已經響起。


    “你覺得,你們有選擇嗎?”


    一句話讓一高一矮渾身變得僵硬了起來,他們的臉色有些難看,然而更多的是不自然。


    這人說的對,他們已經沒有選擇了。


    心裏像是做了一番掙紮,隻聽矮個道:“我叫何向凡,二十六歲畢業於告別城中心大學,就讀於生物係,三年前,我從告別城中心大學畢業,就業於柴科洛夫家族旗下的醫藥公司……。”


    那個時候剛走出校門的何向凡心裏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他向往城外的世界,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會騎著自行車爬向告別城裏最高的地方,那裏可以眺望告別城外的世界:群山峻嶺蔥鬱朦朧,蔚藍色的大海與藍白的天空平行相守,海鷗成群從波濤洶湧的海麵飛過,一切都顯得平靜且祥和。


    外麵的世界和城內完全是兩個世界,但同時伴隨著危險——喪屍。喪屍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人類的生存和繁衍,為了讓人類不滅絕,未來國高築城牆,打造了一個籠子,一個喪屍攻不破的籠子,盡管也有喪屍會通過缺口跑進來,但數量不大,城內的士兵可以輕鬆解決掉。


    然而即便如此,對外麵充滿渴望的何向凡還是不甘心,他想解決這場喪屍危機,所以在進入柴科洛夫家族旗下的醫藥集團時他便開始研究針對喪屍病毒的解藥,光是他一個人的智慧是不夠的,他嚐試著聯絡其他同事,結果卻被拒絕了。


    為什麽會被拒絕?


    因為研究所裏研究的是毀滅喪屍,拯救喪屍,那是大家想都不敢想的事。


    何向凡不甘心,他覺得那些變成喪屍的都是人,隻是中了病毒變得不一樣而已,因為拉不到合作夥伴,何向凡隻能單槍匹馬的去研究病毒解藥,他翻閱過去老前輩留下來的筆記,在日積月累中,喪屍病毒的解藥已初見輪廓,就在他準備繼續加深研究時,他突然被實驗室裏的其他同事團團包圍住,也在那個時候,何向凡才知道,病毒解藥是一項不允許研發的研究。


    聽到這溫喬眉頭緊鎖,雖然早已經猜到個大概,但如今聽參與的人說起,心裏說不出是難過還是憤恨。


    明明已經可以研究出病毒解藥,卻偏偏不讓解藥問世。


    明明可以走出這個牢籠,卻因為沒有解藥隻能被迫呆在這座城池裏,做這籠中鳥。


    明明……溫喬想不下去,下意識看向那個高個男人,說是高個,其實也就比矮個高一個頭而已。


    此刻溫喬很想知道這個人經曆了什麽?


    高個拍了拍何向凡的肩膀,向前走一步道:“我叫曾毅,本來是學的工商管理的,因為女朋友被病毒感染,我便轉專業學習生物學,我的目標本來就是奔著病毒解藥去的,結果還沒開始就被實驗室裏的人關了起來……。”


    說到這,曾毅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曾毅:“他們把我當做實驗品,在轉移到其他實驗室的途中我掙脫逃跑了……。”


    何向凡接著道:“我是趁亂跑出來的……。”


    得知兩人的經過後,溫喬問道:“就隻有你們兩個人嗎?”


    曾毅:“我逃到城外,碰到喪屍差點死了,是何向凡他們救的我,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城外有一個組織,專門收留從城裏逃離出來的科研人員和困難者……何向凡比我先進這個組織,共有多少人他比我清楚。”


    何向凡:“本來組織裏有很多人的,但因為物資的問題,大部分人朝北方遷移去了,現在組織裏除了我和曾毅還有十七個人……。”


    十七個人,加上曾毅和何向凡,那就是十九個了。


    心想著,溫喬看向年承阜,問:“你大老遠把我帶到這來,應該不隻是告訴我柴科洛夫家族有問題吧……。”


    年承阜勾了勾唇。“溫小姐,我想問你,細胞生物學你學的怎麽樣?”


    “嗯,那難不倒我……。”溫喬說。她過去雖然主修心理學,但對醫學還是有些研究的,所以這門學科壓根就難不倒她。


    “那就行。”年承阜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在溫喬不解之際,年承阜說:“想來雲存科技缺人,溫小姐不妨考慮考慮他們。”


    溫喬:“……。”


    她是該說年承阜機靈還是該說年承阜機靈呢!


    這個辦法他居然想出來了,雲存科技大多數研究人員都被柴科洛夫家族的給挖走了,留下的人基本上都是些技術不成熟的,相反曾毅他們不同,好歹在柴科洛夫家族的實驗室呆過,技術哪怕不是特別的好那至少不是雲存那些人的技術可以比的,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們都對喪屍病毒有研究,而且有的是已經研究出了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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