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補?


    我腦袋裏某根弦“啪”地一聲斷開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撐在我身後的大掌落在了我腰上。


    隔著衣料,我能感受到來自他手掌的熱意。


    那雙手調戲般地緩緩下移,落在我腿上。


    柳墨白看著我臉色慢慢然後,下一秒掐住我的腿,腿肉陷入指縫,微疼......


    我眉心隨之皺起。


    還沒等到我抗議,柳墨白輕輕用力,我被端著坐在了櫥櫃上。


    柳墨白一串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讓我不禁懷疑他一路上一言不發,難道就是在想這個?


    我連忙打住了自己危險的想法,不至於,不至於......


    腦海裏浮起柳墨白摘手表時的樣子。


    茫然的眼睛裏落入一絲了然。


    嗬,這狗男人剛才繞來繞去,怕不就是為了這樁事吧?


    “心不在焉?”


    柳墨白眯了眯眼,手順著衣擺往上。


    我身體一僵:“這裏是廚房......”


    聞言,某人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屋內的窗簾也自己緩緩合上了。


    他俯身攝住我的耳垂,悶聲道:“抱歉,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隨後,我連話語權也失去了。


    ......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回到臥室,隻知道後來沒有力氣了,吃飯都是人喂的。


    身上被清洗幹淨後,我被安放到了床上。


    床上所有的東西和柳家老宅一樣,都是真絲質地,說不出地柔軟舒服。


    我看著身旁擁著我的男人,微微歎了口氣。


    前幾天因為我想搬到芙蓉鎮的事情,柳墨白就沒怎麽碰過我,甚至連睡覺都有幾天是背對著我的。


    腦海裏浮起那對著我的後腦勺,我心髒頓時一梗。


    等等......


    我當時好像看到柳墨白發間隱約有塊金色的“胎記”。


    喬家的標影插旗!


    我心髒重重跳了一下。


    之前聽人說過,喬家有門法術叫標影插旗,可以引天雷劈死施術的對象。


    中了這種法術的人,一般發間靠近脖頸的位置,會有一個金色不起眼的符文。


    當初收了喬雲商的前,想要害我的邪道曹三水就是這麽死的。


    他死的時候我在場,親眼看到他脖頸後麵有一小塊不起眼的金色符文,同前些日子我在柳墨白身上看到的很像。


    不會這麽巧吧?


    瞬間我困意全無,瞪大眼睛看著柳墨白好看的睡顏。


    被標影插旗的人,一般是作惡多端的人,柳墨白為什麽會被喬家標影插旗?


    而我恰好又是喬家的血脈。


    霎時間我心亂如麻,慌亂地看著麵前的柳墨白,心道:一定是我弄錯了。


    我將下唇咬得充血,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子,想從柳墨白懷裏出來,檢查一下他身上的金色印記。


    可剛動了一下,柳墨白睜開了眼。


    他將我往懷裏緊了緊,迷離的眼神裏帶著溫柔:“怎麽了?”


    看著對麵的柳墨白,我有一瞬間失神。


    我好想直接問他關於那塊金色印記的事情。


    可我卻遲遲開不了口。


    我不敢去想,若那真是喬家用來誅滅柳墨白的法術,我當如何是好?


    我舍不得柳墨白出事,也因為自己是喬家女而愧疚.....


    根本問不出口。


    唇張了張,開口卻是:“沒什麽,我做噩夢了。”


    我果然是個膽小鬼,根本不敢將這件事問出口來。


    柳墨白輕輕揉了揉我的頭發,低頭貼了貼我的唇。


    “別怕,我在。”


    他說著,抬手點了下我的眉心。


    一股涼意從眉心注入,我眼皮越來越沉,陷入了夢鄉。


    想必是柳墨白用了術法的原因,我竟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柳墨白並不在身邊。


    我穿著白色蕾絲睡裙,披著白色浴袍睡眼惺忪地從床上起來。


    柳墨白坐在黑色餐桌旁,桌上擺滿了各色早餐,他翻閱著手中的文件夾,淡淡道:“坐下來吃飯吧。”


    我聞言扯開他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拿起粥裏的白瓷勺。


    倏然,視線落在柳墨白手邊。


    一支黑色手機正放在桌麵上,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支手機應該是我的。


    “那個,我手機為什麽在你那裏。”


    “哦。”


    柳墨白淡淡瞥了我一眼:“張子君今早打電話過來了。”


    “所、所以呢?”


    柳墨白喝了口橙汁,淡淡道:“那通電話被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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