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宏宇根本不敢靠近,他什麽忙也幫不上,如果這個時候上去隻會添亂,所以他幹著急也沒辦法。


    隻見國師咬破手指,淩空畫了一個什麽圖案,然後大喝一聲:“去!”


    宋宏宇能明顯感覺到空氣有嚴重的波動,而且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女人慘叫聲,之後整個院子都安靜下來。


    國師也隨即癱倒在地,仿佛身上被人抽幹了氣力,整個人如同一個木偶,毫無生氣。


    宋宏宇大步走上前去,“國師,您怎麽樣?剛才那是......?”


    宋宏宇說罷看了一眼空氣,除了黑漆漆的夜,什麽都沒有。


    “無礙了,外麵現在如何了?”


    “到處都是巡邏隊,尤其是藥鋪門口,更是把守嚴格,不過大齊的士兵都是蠢蛋,他們隻會盯著地麵,沒有看見空中,我從屋頂進了藥鋪的後院,潛入了藥鋪,您看,需要的東西都拿來了,我這就給您拔箭吧?”


    宋宏宇把順來的東西全部鋪在地上。


    國師麵色蒼白的點點頭,“你來吧。”


    “不過,這倒刺靠近心髒,我的把握不大,可是如果不取出來,我怕您撐不過今晚。”宋宏宇也很為難,而且他自己的肩膀上還中了一箭,能不能勝任這個工作,他自己也沒把握。


    “無礙,你快動手吧,生死自有天命,不過我的死期不會是在大齊,你放心吧。”


    有了國師的這顆定心丸,宋宏宇懸著的心也放下一半。


    他毫不猶豫把國師的外衣剪開一個大窟窿。


    經過一個時辰後,宋宏宇終於是把箭頭給取了出來。


    國師也終於挺不住,暈了過去。


    兩人在宅子裏過了一夜。


    第二天全城戒嚴,全城的兵力被郝勇分成了若幹份,每一個小隊二十人,對全縣展開了地毯式搜索,而且縣令還發出懸賞公告,凡是提供有用線索的人,縣衙獎勵一百兩銀子,能捉拿賊人的,獎勵五百兩銀子。


    而且畫師還畫了國師和宋宏宇的畫像,全城張貼。


    縣衙內的廂房內,萬老二是終於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就看見了躺在他身邊的福寶,小手正摟著他的脖子,長長的眼睫毛微微卷曲,下眼瞼上有濃濃的黑眼圈,萬老二心疼壞了。


    他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稍微動彈一下,就會弄醒閨女。


    不過他也不敢大動,此時他覺得心口如同壓了一塊千斤重的大石,沉悶又壓抑,還鑽心的疼。


    他很奇怪,自己受了對方那一掌,竟然沒有死,還好好的活著,他知道肯定是因為閨女他才活下來的。


    他又忍不住想起臨行之前閨女對大家說的話,她是來保護爹爹的,果然如此。


    萬老二有些汗顏,他一個大人還屢次三番的被閨女保護,實在是覺得有些顏麵掃地,他實在是太無能了。


    經此一事,萬老二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提高萬家的地位,越國的國師都親自找來了,那越國皇上肯定也知道了,他的福寶已經藏不住了。


    萬老二有些發愁,因為提升萬家實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到的,可是越國人來到大齊那可是說來就來,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要是萬星墨在這就好了,他就能有人商量了,這件事現在他還不敢寫信給家裏人說,家裏人也幫不上什麽忙,還徒增煩憂。


    萬老二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隻聽房門吱呀一聲被從外麵推開了。


    萬老二趕緊扭頭去看,就見縣令大人一身便衣走了進來。


    “大人?”萬老二想要起來行禮,被縣令大人快步製止了。


    “你傷的頗重,不用多禮,好好躺著就行,我來就是看看你傷勢如何了,大夫說你今天會醒來,我便來看看。”


    萬老二確實動彈不了,他剛剛稍微抬了一下脖子,就牽扯到了胸前的傷,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氣,趕緊躺平。


    “還請大人恕草民無禮之罪。”


    “無礙的。”鄭文儒搬了凳子坐在床榻前,屋裏沒有任何服侍的人在。


    他這才詢問萬老二,“你生了個好女兒呀,本官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將本官壓箱底的人參都拿了出來,才救了你一命。”


    鄭文儒話中有話,可是不知道原委的萬老二,根本就沒有聽出來縣令大人的言外之意,還傻愣愣的一個勁道謝。


    縣令笑著擺了擺手,“不必道謝,我也是看在你閨女的麵子上,還有德州中郎將的麵子上,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中郎將的親叔叔死在我們縣衙而撒手不管吧?”


    萬老二這才後知後覺,看來福寶又把萬全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這丫頭......


    “大人,您是有什麽話要問草民吧?草民知道的肯定都會告訴大人。”


    萬老二敏銳的發現屋裏隻有他和縣令,縣衙的下人全都被他屏退了。


    “確實,我想知道為何越國人要殺你?你認識他們嗎?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這可牽扯到奸細的身份。”


    萬老二被縣令的話嚇的驚出一身的冷汗,奸細?


    “大人,草民真的不認識什麽越國人,也不知道他們為啥要追著草民殺草民,草民原本隻是來欽平縣做生意的,哪能想到會遭遇殺身之禍?如果知道有這樣的劫難,草民說啥都不會出門的,草民祖上十八代都是種地的。”


    萬老二言罷覺得說辭有些不太嚴謹,畢竟他們家和萬星墨家是一個祖宗,也許他們家祖上也是將軍呢?


    不過萬老二這會兒也不會提起萬星墨,不然有心人就會把這件事牽扯到京城萬家身上,再說他們通敵賣國,豈不是給他們找麻煩?


    鄭文儒見萬老二著急解釋,臉上一派淡然,絲毫不為所動。


    “你不誠實。”鄭文儒隻說了一句話,就把萬老二一顆心說的七上八下。


    “大人,您什麽意思?草民說的都是真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有交代呢?比如你這閨女和你的真實關係?”


    萬老二看了一眼旁邊還在熟睡的福寶,有些傻眼,縣令大人是怎麽知道的?而且看樣子他好像知道的還不少,難道是有人告訴了他什麽?


    萬老二根本不知道福寶為了他們的安全,選擇自己坦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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