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也是要出來的。”
牆角逆光處的影子一動，桓亦從自己藏身那處出來抱臂看向封鑰函。
“找個沒人的房間吧，現在我布置了什麽可以告訴你們了。”
封鑰函看桓亦轉身，看了看身後緊閉著的房門還是跟了上去。
“不去見尚觀一麵嗎？”封鑰函跟在桓亦身後，雖然沒說指責他些什麽，但是還是很中肯的詢問道。
“尚觀的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我想你有看見。”
桓亦沉默片刻，腳下的步子頓了一頓但依然是沒有停下，他歎息一聲“我不能去見他，至少在我把要完成的事情做完之前。”
“……要不然，我怕自己是再也沒辦法從他身邊離開了啊。”
對於別人之間的事情，封鑰函自認他沒什麽權利去指責或是要他們去怎麽做，見桓亦沉默下來不再提這個話題雖說有點為他們擔憂，但也不再去問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你之前在第三研究院鬧出的動靜是怎麽回事？”
桓亦四下看看推開旁邊的一扇門，確定是一間沒什麽人會來的空餘會客廳便揮了揮手，示意封鑰函他們跟進來。
“看樣子這個環節的效果還不錯。”桓亦坐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感慨，轉而又笑著看向封鑰函“怎麽樣？第一眼是不是被我騙過去了？”
封鑰函拉著自家弟弟坐下，哼了一聲“你倒是知道，話說回來你是怎麽騙過袁征的？他疑心病那麽重後來的檢測結果基因比對竟然還是正確的。”
“基因檢測當然是沒問題。”桓亦笑了笑，十指交叉“因為死掉的那個人的確是基因庫裏的那個真正的錄入者沒錯。”
封鑰函一愣，表情有些古怪“等等，我記得你是在末世前就潛入第三研究院了吧？”
而且那個時候，貌似重生的桓亦就已經是高階喪屍的來著吧？
按這個基調來推測，在沒有喪屍病毒的末世前，重生的桓亦似乎就是唯一的病毒攜帶源……
……然後……
……突然有種末世的病毒是因為太上皇才出現的莫名詭異邏輯感了啊……
雖然不知道封鑰函腦補了些什麽突破天際的腦洞，但是作為他上一世相處了多年的難友封鑰函這樣微妙的眼神被他很好的接收，當然，同時也是很好的了解到了其中的含義。
“你想太多了，小函子。”桓亦笑歎著搖了搖頭“當然，我也不是在將那個人取代的時候把它變成了低級喪屍，要知道我在第三研究院潛伏那麽長時間可沒辦法去顧及一隻低階喪屍的死活和去處。”
封鑰函點頭，仔細想來也是這個道理——袁征的疑心病那麽重，如果桓亦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頻繁的出入不知所蹤或是隱瞞些什麽，很容易會讓袁征懷疑或是發現什麽端倪。
——那桓亦又是怎麽辦到的？
或許是看出了封鑰函的不解，桓亦晃了晃自己的食指“我取代那個人的身份之後可並沒有殺他哦，小函子。”
封鑰函愣了一下之後不由皺眉“一樣的名字一樣的長相，不會讓人起疑心嗎？……而且再者說，之前的這個人應該不會那麽巧合的和你同名吧？”
桓亦搖搖頭，笑道“雖然說改掉基因庫了原本的錄入樣本這件事情是很難的，但是改掉原本錄入者的名字這點還是難不住我的。”
封鑰函眼底劃過一絲了然，但還是麵無表情的盯著桓亦。
——雖然他這麽說了，但是同一間研究院裏有兩個長相相似度那麽高的人也是很器官的一件事吧？
“小函子，那可別忘了在我替代那個人之前，他也隻是研究院裏基層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桓亦向封鑰函認真解釋道“被我僅僅是改掉名字之後取而代之被袁征重用的是我，雖然說基因入庫留樣聽起來似乎是很嚴格，但是事實上沒有必須是不會被提取出來驗證人的真實身份的，同理，這麽多年那個被我頂替了身份的人在研究院內部其實是黑戶的事實是沒有人知道的。”
“而且關鍵是，在我們的工作範圍和等級有了區分和交集少這兩點不提，還有一個關鍵點叫做——”
他微微一笑，語氣無辜道“——大眾臉的來著。”
封鑰函默……的確，在和現在已經恢複雙眸顏色和本身麵貌之後，就算把桓亦拉到袁征旁邊去指著對他說，估計袁征都是辨認不出來的。
——大概在太上皇當初選擇頂替對象的時候，和自己身形還有輪廓相似的這幾個選項就已經被他意義篩查過了吧。
……尤其還是那種可以不留痕跡的偽裝，還不會被人懷疑是同一個人的那種……
所以雖然是在同一家研究院，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多出了一個冒名頂替的人，然後在桓亦將那個被頂替的人留到了該用上提的時間之後，就將其感染並且偽裝成自己悄然將兩人的身份換回，然後成功功成身退脫離第三研究院。
“所以說，那個替身的半喪屍化是怎麽回事？”
雖然被桓亦解釋了一部分，但是不得不說其中的盲點還是不少，封鑰函皺眉沉思“而且這和你的計劃有什麽關係？如果僅僅是你想要脫身來了這麽一出的話，似乎袁征的反應有些過激過頭了。”
“當然，你最好不要解釋那是什麽所謂的師生情誼，這比讓我相信喪屍病毒其實是光明勢力還不可能。”
桓亦挑眉“怎麽？那具屍體上的不同點你們真的沒有注意到？”
封鑰函垂眸回憶……不同點。
這時葑斬廖拍了拍封鑰函的手，成功的拉過了封鑰函的全部注意力。
“哥哥，你還記得那具屍體的喪屍化程度嗎？”
封鑰函微微點頭“當然，那具屍體的喪屍化隻進行到了一半……”
——等等，一半？
——在喪屍病毒進入人體之後哪怕是死人都能變成喪屍重新站起來，更何況是被桓亦感染過的活人？
想到這裏封鑰函才察覺到，那天在研究院的時候揮之不去的違和感。
就和大部分人的慣性思維一樣，在看到有喪屍化但是進行到一半就停止了的屍體本能的認為是在喪屍化的時候死亡導致喪屍化停止。
但問題是那具屍體又沒有被傷到腦袋，真的因為死亡導致喪屍化停止才是難得一見的奇聞。
“所以這才是袁征急著找到我的關鍵，當然，並不是為了什麽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宿刓撐著腦袋斜依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大概是在我去找你們那次之前一陣，我跟著袁征去做了點小實驗，但是不幸的出了點‘事故’。”
他歪頭，似乎嘴裏說的那場事故真的隻是個不小心發生的意外“大概是沒有提前做好檢查工作吧~那個實驗品突然從實驗台上掙紮下來……然後我和袁征就不同程度的受了點小傷——不過不幸的是，那個實驗品可是攜帶著喪屍病毒。”
“大概也是袁征自作孽不可活吧，雖然說異能者在被喪屍病毒入侵之後及時治療，會有比普通人高20%不會感染幾率，但是糟糕的是那天的實驗品身上的喪屍病毒是被袁征他們提煉改造的加強版，絕對性沒治——至少在治療之後得到的結論是這樣的。”
聽著桓亦的敘述，封鑰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他的膝蓋想都知道，太上皇說的整件事肯定是一場被他謀劃許久的‘意外’。
——否則哪來的那麽多的巧合正好是讓他和袁征一起做實驗、受了傷、而且都沒得治。
——換句話來說，桓亦是故意給袁征送上了一個免費的‘試驗品’，為了能保住他那條珍貴的老命。
見封鑰函的眼神是已經分析出了內情，桓亦微笑著繼續往下講。
“不得不說第三研究院研究出來的奇怪的東西倒是不少，至少是有種延緩的藥劑可以延緩喪屍病毒的侵蝕速度，但是治標不治本，而且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加還會大幅度的減弱藥效，導致延緩速度越來越短。”
說著，他敲了敲桌子看向封鑰函猛地換了個話題“小函子，還記得我上次來找你們借走的一樣東西嗎？”
封鑰函一個沒反應過來，想了片刻之後才想起來桓亦上次來的時候要走了他係統儲物格裏的某個差點被遺忘掉的東西。
——就是在去第三研究院原址實行營救任務的時候，被魏沢他們暗算不成結果卻被葑斬廖接下的那幾個依然處於與空氣隔絕狀態的毒素。
這個東西一共有三個，當時被桓亦要走了兩個。
……那麽這麽說來……
“你拿這個東西去嫁禍魏沢了？”封鑰函挑眉，想起當時研究院裏的狀態不解道“但是不得不說，當時在研究院內部似乎並沒有能讓人察覺到的毒素存在，你總不能說是時間太長散掉了吧？”
“你察覺不到，但是袁征他們將那具屍體解剖掉之後就會得到結論。”桓亦重新將十指交叉，表情運籌帷幄“我將那股毒素注入了那具屍體之中，不過說起來如果你們當時能夠在現場多留一會兒大概就能發現，那具屍體的現象不僅僅是喪屍化到一半停止，反而是喪屍化在被緩慢逆轉。”
封鑰函一驚，看向桓亦的眼神滿是不可思議。
——喪屍化能夠逆轉，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而且意義重大。
“怎麽這麽看我，”桓亦失笑“你想多了小函子，逆轉的辦法是完全沒有可能的，要知道我弄出這樣的現象可是很不容易的。”
“不過你這樣做似乎並沒有什麽意義。”封鑰函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太流暢。
桓亦一笑“當然有，小函子你知道嗎，如果讓袁征就這麽簡簡單單的死掉在我看來對你可不算是什麽複仇。”
“袁征很惜命，現在身上有喪屍病毒這個不□□隻要有解決的一絲絲希望他都會拚了命的去抓住，然後現在我就給了他這個希望。”
他偏頭，神色無辜“你說在他發現屍體中抑製喪屍病毒的是一種毒素，然後又發現‘我’拚命的在手中藏起了一管裝有同樣毒素的試劑之後，會不會去查明這種毒素的來源呢？”
“我聽說最近袁院長可是和一個叫做魏沢的人關係很是親近，對吧？小函子。”
牆角逆光處的影子一動，桓亦從自己藏身那處出來抱臂看向封鑰函。
“找個沒人的房間吧，現在我布置了什麽可以告訴你們了。”
封鑰函看桓亦轉身，看了看身後緊閉著的房門還是跟了上去。
“不去見尚觀一麵嗎？”封鑰函跟在桓亦身後，雖然沒說指責他些什麽，但是還是很中肯的詢問道。
“尚觀的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我想你有看見。”
桓亦沉默片刻，腳下的步子頓了一頓但依然是沒有停下，他歎息一聲“我不能去見他，至少在我把要完成的事情做完之前。”
“……要不然，我怕自己是再也沒辦法從他身邊離開了啊。”
對於別人之間的事情，封鑰函自認他沒什麽權利去指責或是要他們去怎麽做，見桓亦沉默下來不再提這個話題雖說有點為他們擔憂，但也不再去問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你之前在第三研究院鬧出的動靜是怎麽回事？”
桓亦四下看看推開旁邊的一扇門，確定是一間沒什麽人會來的空餘會客廳便揮了揮手，示意封鑰函他們跟進來。
“看樣子這個環節的效果還不錯。”桓亦坐在沙發上發出一聲感慨，轉而又笑著看向封鑰函“怎麽樣？第一眼是不是被我騙過去了？”
封鑰函拉著自家弟弟坐下，哼了一聲“你倒是知道，話說回來你是怎麽騙過袁征的？他疑心病那麽重後來的檢測結果基因比對竟然還是正確的。”
“基因檢測當然是沒問題。”桓亦笑了笑，十指交叉“因為死掉的那個人的確是基因庫裏的那個真正的錄入者沒錯。”
封鑰函一愣，表情有些古怪“等等，我記得你是在末世前就潛入第三研究院了吧？”
而且那個時候，貌似重生的桓亦就已經是高階喪屍的來著吧？
按這個基調來推測，在沒有喪屍病毒的末世前，重生的桓亦似乎就是唯一的病毒攜帶源……
……然後……
……突然有種末世的病毒是因為太上皇才出現的莫名詭異邏輯感了啊……
雖然不知道封鑰函腦補了些什麽突破天際的腦洞，但是作為他上一世相處了多年的難友封鑰函這樣微妙的眼神被他很好的接收，當然，同時也是很好的了解到了其中的含義。
“你想太多了，小函子。”桓亦笑歎著搖了搖頭“當然，我也不是在將那個人取代的時候把它變成了低級喪屍，要知道我在第三研究院潛伏那麽長時間可沒辦法去顧及一隻低階喪屍的死活和去處。”
封鑰函點頭，仔細想來也是這個道理——袁征的疑心病那麽重，如果桓亦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頻繁的出入不知所蹤或是隱瞞些什麽，很容易會讓袁征懷疑或是發現什麽端倪。
——那桓亦又是怎麽辦到的？
或許是看出了封鑰函的不解，桓亦晃了晃自己的食指“我取代那個人的身份之後可並沒有殺他哦，小函子。”
封鑰函愣了一下之後不由皺眉“一樣的名字一樣的長相，不會讓人起疑心嗎？……而且再者說，之前的這個人應該不會那麽巧合的和你同名吧？”
桓亦搖搖頭，笑道“雖然說改掉基因庫了原本的錄入樣本這件事情是很難的，但是改掉原本錄入者的名字這點還是難不住我的。”
封鑰函眼底劃過一絲了然，但還是麵無表情的盯著桓亦。
——雖然他這麽說了，但是同一間研究院裏有兩個長相相似度那麽高的人也是很器官的一件事吧？
“小函子，那可別忘了在我替代那個人之前，他也隻是研究院裏基層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桓亦向封鑰函認真解釋道“被我僅僅是改掉名字之後取而代之被袁征重用的是我，雖然說基因入庫留樣聽起來似乎是很嚴格，但是事實上沒有必須是不會被提取出來驗證人的真實身份的，同理，這麽多年那個被我頂替了身份的人在研究院內部其實是黑戶的事實是沒有人知道的。”
“而且關鍵是，在我們的工作範圍和等級有了區分和交集少這兩點不提，還有一個關鍵點叫做——”
他微微一笑，語氣無辜道“——大眾臉的來著。”
封鑰函默……的確，在和現在已經恢複雙眸顏色和本身麵貌之後，就算把桓亦拉到袁征旁邊去指著對他說，估計袁征都是辨認不出來的。
——大概在太上皇當初選擇頂替對象的時候，和自己身形還有輪廓相似的這幾個選項就已經被他意義篩查過了吧。
……尤其還是那種可以不留痕跡的偽裝，還不會被人懷疑是同一個人的那種……
所以雖然是在同一家研究院，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多出了一個冒名頂替的人，然後在桓亦將那個被頂替的人留到了該用上提的時間之後，就將其感染並且偽裝成自己悄然將兩人的身份換回，然後成功功成身退脫離第三研究院。
“所以說，那個替身的半喪屍化是怎麽回事？”
雖然被桓亦解釋了一部分，但是不得不說其中的盲點還是不少，封鑰函皺眉沉思“而且這和你的計劃有什麽關係？如果僅僅是你想要脫身來了這麽一出的話，似乎袁征的反應有些過激過頭了。”
“當然，你最好不要解釋那是什麽所謂的師生情誼，這比讓我相信喪屍病毒其實是光明勢力還不可能。”
桓亦挑眉“怎麽？那具屍體上的不同點你們真的沒有注意到？”
封鑰函垂眸回憶……不同點。
這時葑斬廖拍了拍封鑰函的手，成功的拉過了封鑰函的全部注意力。
“哥哥，你還記得那具屍體的喪屍化程度嗎？”
封鑰函微微點頭“當然，那具屍體的喪屍化隻進行到了一半……”
——等等，一半？
——在喪屍病毒進入人體之後哪怕是死人都能變成喪屍重新站起來，更何況是被桓亦感染過的活人？
想到這裏封鑰函才察覺到，那天在研究院的時候揮之不去的違和感。
就和大部分人的慣性思維一樣，在看到有喪屍化但是進行到一半就停止了的屍體本能的認為是在喪屍化的時候死亡導致喪屍化停止。
但問題是那具屍體又沒有被傷到腦袋，真的因為死亡導致喪屍化停止才是難得一見的奇聞。
“所以這才是袁征急著找到我的關鍵，當然，並不是為了什麽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宿刓撐著腦袋斜依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大概是在我去找你們那次之前一陣，我跟著袁征去做了點小實驗，但是不幸的出了點‘事故’。”
他歪頭，似乎嘴裏說的那場事故真的隻是個不小心發生的意外“大概是沒有提前做好檢查工作吧~那個實驗品突然從實驗台上掙紮下來……然後我和袁征就不同程度的受了點小傷——不過不幸的是，那個實驗品可是攜帶著喪屍病毒。”
“大概也是袁征自作孽不可活吧，雖然說異能者在被喪屍病毒入侵之後及時治療，會有比普通人高20%不會感染幾率，但是糟糕的是那天的實驗品身上的喪屍病毒是被袁征他們提煉改造的加強版，絕對性沒治——至少在治療之後得到的結論是這樣的。”
聽著桓亦的敘述，封鑰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他的膝蓋想都知道，太上皇說的整件事肯定是一場被他謀劃許久的‘意外’。
——否則哪來的那麽多的巧合正好是讓他和袁征一起做實驗、受了傷、而且都沒得治。
——換句話來說，桓亦是故意給袁征送上了一個免費的‘試驗品’，為了能保住他那條珍貴的老命。
見封鑰函的眼神是已經分析出了內情，桓亦微笑著繼續往下講。
“不得不說第三研究院研究出來的奇怪的東西倒是不少，至少是有種延緩的藥劑可以延緩喪屍病毒的侵蝕速度，但是治標不治本，而且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加還會大幅度的減弱藥效，導致延緩速度越來越短。”
說著，他敲了敲桌子看向封鑰函猛地換了個話題“小函子，還記得我上次來找你們借走的一樣東西嗎？”
封鑰函一個沒反應過來，想了片刻之後才想起來桓亦上次來的時候要走了他係統儲物格裏的某個差點被遺忘掉的東西。
——就是在去第三研究院原址實行營救任務的時候，被魏沢他們暗算不成結果卻被葑斬廖接下的那幾個依然處於與空氣隔絕狀態的毒素。
這個東西一共有三個，當時被桓亦要走了兩個。
……那麽這麽說來……
“你拿這個東西去嫁禍魏沢了？”封鑰函挑眉，想起當時研究院裏的狀態不解道“但是不得不說，當時在研究院內部似乎並沒有能讓人察覺到的毒素存在，你總不能說是時間太長散掉了吧？”
“你察覺不到，但是袁征他們將那具屍體解剖掉之後就會得到結論。”桓亦重新將十指交叉，表情運籌帷幄“我將那股毒素注入了那具屍體之中，不過說起來如果你們當時能夠在現場多留一會兒大概就能發現，那具屍體的現象不僅僅是喪屍化到一半停止，反而是喪屍化在被緩慢逆轉。”
封鑰函一驚，看向桓亦的眼神滿是不可思議。
——喪屍化能夠逆轉，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而且意義重大。
“怎麽這麽看我，”桓亦失笑“你想多了小函子，逆轉的辦法是完全沒有可能的，要知道我弄出這樣的現象可是很不容易的。”
“不過你這樣做似乎並沒有什麽意義。”封鑰函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太流暢。
桓亦一笑“當然有，小函子你知道嗎，如果讓袁征就這麽簡簡單單的死掉在我看來對你可不算是什麽複仇。”
“袁征很惜命，現在身上有喪屍病毒這個不□□隻要有解決的一絲絲希望他都會拚了命的去抓住，然後現在我就給了他這個希望。”
他偏頭，神色無辜“你說在他發現屍體中抑製喪屍病毒的是一種毒素，然後又發現‘我’拚命的在手中藏起了一管裝有同樣毒素的試劑之後，會不會去查明這種毒素的來源呢？”
“我聽說最近袁院長可是和一個叫做魏沢的人關係很是親近，對吧？小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