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那一天自家弟弟的‘好好特訓’封學霸表示往事不要再提。


    你問他地上掉的那是什麽?


    封學霸麵無表情的遠目。


    哦,那是已經碎的撿都撿不起來的節操君。


    ——話說他現在是不是該慶幸那還暫時不是貞.操君?


    不過事實葑斬廖的處理方式還是很不錯,至少在陸霧和宿刓被放出來之後是顯而易見。


    ……顯而易見的嘴角破皮什麽他絕對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後來在再看到陸木的時候,為了避免一些橫生意外他們還特意向他詢問過。


    雖然陸木很是純良的歪頭表示他是也喜歡宿刓,但在自家霧霧和宿刓之間的關係一直抱著另一種態度。


    “之前我有感覺到阿刓喜歡霧霧啊,但是霧霧實在是太害羞了呢~有的時候不強迫他出來還會別扭的不出現。”


    為他的這種解釋一種隊友包括另外兩位當事人在內,集體表示無語凝噎不知如何吐槽。


    ……所以說,之前他們都若有若無的感覺陸霧在刻意減少和宿刓的接觸這個行為,在小木這裏竟然是這樣的解讀嗎?


    “我和霧霧是一體的,如果同時喜歡上一個人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吧?”陸木歪著頭,雖然笑容純良但是看向宿刓的眼神卻是難得的帶上了些許脅迫的意味。


    “而且,如果阿刓做了什麽讓霧霧不高興的事情的話,我也會生氣的呦!”


    宿刓一愣,明顯是對陸木這種難得出現和他性格不太相符的情緒沒能及時反應上來。


    不過在視線觸及陸木又不自覺緊緊抿起的雙唇的時候,宿刓才了然這是小木的一次自己主動邁出的成長。


    緊張抿嘴是陸木的一個近乎於本能的習慣性動作,無論那一瞬間脅迫的情緒再像陸霧事實也都是他自己強迫自己做出來的。


    擁有兩個人格的陸木一直是在被自己更為強勢的那個人格若有若無護在羽翼下的,雖然不會保護的像是溫室裏的花朵一樣較弱,會放手讓他去戰鬥經曆風雨。


    但是在與人主要的交際方麵陸霧並沒有讓他涉及太深,以至於現在陸木看起來似乎是帶著點隱性的腹黑屬性,卻不適合和那些富有語言技巧的老狐狸或是壓力太強的對手直麵非戰鬥外接觸。


    雖然給人一種恬靜可愛的外在感知,但是事實陸木主要能完全信任的也就僅僅隻是他們這些隊友而已,再有喜歡接觸的也是在他喜歡不排斥和陸霧檢測篩選之後的人了。


    這種狀態一點也不奇怪,從他們初遇封鑰函和葑斬廖請求庇護的時候開始,陸霧就已經開始主動地表現出他對自家蠢萌弟弟的維護屬性。


    不過現在陸木竟然會主動動用‘脅迫’這種情緒,來反過來維護陸霧……這種位置瞬間顛倒的感覺也是很讓人微妙。


    ——但是卻不會讓人感覺別扭。


    許久之後,趙邱文發出一聲忍耐不住的輕笑聲,眼神略帶憐憫的撞了撞宿刓“你就認命吧,要不是你們已經是咱們隊裏的官配之一,我真的想現在分分鍾拆cp。說實話小木木和小霧霧的搭配其實也挺萌的。”


    宿刓頓時黑了一張臉,麵色不善的看了趙大公子一眼然後上前一步牽住陸木的手。


    “不會。”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是卻是讓人感覺十分的堅定,似乎是同時回答了趙邱文和陸木兩人的問題。


    陸木注視著宿刓,緊緊抿起的雙唇微微鬆懈了下來然後變成了一個一如以往的溫暖笑容。


    趙邱文看著這兩隻站在一起執手相視,畫麵很是溫馨美滿不由歎息一副扼腕的樣子。


    “看咱隊裏唯一一對‘郎才女貌’組合就開始這麽正式欺騙人民群眾的感情了,莫名感覺以後不能好好直視這個成語了。”


    琅柯從後麵踹了他一腳免得他又嘴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直接導致崩壞氣氛。


    事態圓滿解決,他們也休整了稍微一些時間。不過鑒於宿刓的整體係統還沒有完全組裝起來,為了不耽擱之前在古晰詞訊息裏傳達過來的那個模糊的任務,封鑰函還是決定先去公會登記正式組建一支小隊。


    於是在公會前台百無聊賴打哈欠的一隻看上去其貌不揚的大叔,就成功的收獲了一群外表和戰鬥力完全不匹配的登記者們。


    “填單子,你們整體的隊伍等級開始要任務慢慢刷起來的,現在不用問。”


    尚雲生閑散的叼著一根細簽子,不緊不慢的摸出一遝單子放在台麵上並且愉快先一步製止封鑰函他們未來可能想要萌生的詢問意圖。


    在這個過程中,他甚至還閑散的打了一個哈氣。


    封鑰函接過單子看了一眼,然後實現又若有若無的落在尚雲生的身上。


    雖然這個人的態度很是閑散不經意,但是封鑰函卻沒有絲毫被怠慢了了感覺。


    尚雲生從頭到腳很好的詮釋了什麽叫做‘頹廢大叔’這個形容詞,不僅臉上胡子拉碴而且頭發也稍微有些略長滿滿都是不修邊幅這四個字的最好體現。


    但是封鑰函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尚雲生不低的等級,並且在係統的提示下也驗證了這一點。


    這個人是個比他還略強,勉強可以一戰的異能者,雖然屬性未知。


    不過從他這散漫的姿態看起來,封鑰函也明白這個人並不是在這裏工作的正式工作人員。


    ——那麽為什麽這人又會出現在這裏呢?


    封鑰函將視線最終還是放在了手上的單子上,他不管這個人現在出現在這裏的原因以及意圖是什麽,隻要在不會威脅到他們或是衝著他們來之前都與他無關。


    表格填好之後,尚雲生接過來大致一掃,興致缺缺的雙眼中閃過一絲不明顯的驚訝。


    摸摸下巴,在看到趙邱文的信息表之後尚雲生明顯起了幾分的興致。


    “嘿,不錯啊你們的等級。”尚雲生撐著下巴嘖嘖兩聲,感慨起來“果然是年少有為啊有為!”


    封鑰函微微頷首,表示對他稱讚的感謝,整個舉動不驕不躁看了讓人十分的舒心。


    尚雲生暗自點了點頭,不過這一次還沒等他說些什麽一聲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就吸引了公會一眾人的注意力。


    被打斷了的尚雲生皺了皺眉,稍有不悅但是沒顯現出來,反而是一副好事分子的樣子探頭想要看看熱鬧。


    封鑰函回頭,看向那個很是吸引人注意力的噪音源。


    這一看倒是意外,沒想到竟是碰上熟人了?


    發出尖叫聲音的是個女人,正直屬於一個女人大好青春的年紀看上去畫的妝容也很是用心,容貌很是俏麗卻詭異的在神態裏多了幾分若有若無的神經質的感覺。


    此時她正跌坐在地上表情扭曲的往別人的身後躲,一身鮮豔紅色的裙子被染上了灰塵都完全不在意,喊叫之餘用力掙紮的幅度讓她的頭發散亂開來,讓人看了就像是個犯病了的瘋婆子一樣。


    “救救我!我……我不想死啊啊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五年前想要橫插一腳卻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那對曾經豬隊友之中的孫子嬌。


    她現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封鑰函他們心裏都有數,於是集體站在那裏以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許久未見的魏沢他們。


    “鑰……封鑰函,許久不見。”魏沢笑了笑,但是這個笑容稍稍有些尷尬和僵硬。


    封鑰函看著他,沒有做聲。


    反倒是趙邱文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微微挑眉似乎有所不解然後突然恍然大悟的看了看魏沢,還有地上狼狽的孫子嬌道。


    “哦——就說怎麽那麽眼熟,是不是你之前那幾個讓你拋棄自家弟弟和小隊友後來又反悔臉大的熟人來著?抱歉,我無意冒犯。”


    被趙邱文最後一句話堵回去硬生生讓自己臉色不好看魏沢的笑容更是僵硬了,偏偏為了維持個人的形象他還什麽都不能說。


    “恕我直言,好端端的這些年孫小姐怎麽突然瘋了?”


    趙大公子微微一笑,臉上恰當好處的擔憂讓他看起來又優雅又紳士,好像真的是在憂心孫子嬌的狀態似的。


    被一針見血的魏沢正好被踩到腳痛,而且還什麽解釋都說不出來。


    孫子嬌作為隊裏唯一的空間能力者地位還是很重要的,所以他才能在末世之後繼續忍受著她有些刁蠻任性的性格。


    但在五年之前,孫子嬌好像就被自己的噩夢嚇瘋了,完全沒有預兆。


    在他們企圖跟著封鑰函他們進入山脈黃雀在後的這個過程中,很不幸運的在植物生長太過茂盛的路上跟丟了。


    而且跟丟之後就連他們隊伍裏那個善用一些第六感的隊友都能力失效,雖然很是不甘但是無奈他們也隻能就此放棄。


    而孫子嬌的‘發瘋’似乎就發生在他們停下休整之後,在茂密的森林裏如果不好好保持著體力無疑是十分危險的,尤其是這還是末世。


    於是在他們分配好了每個人的休息時間並留下負責守衛的隊友依舊清醒之後,其餘人就都逐漸睡著了。


    如果硬要說起來不同的話,那就是在他們醒來的時候發現竟然連負責警戒守衛的隊友都不知為何也睡著了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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