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在遊戲裏,體力充足,感官體驗度可以下調,所感受到的痛楚會比平時要低上許多,體力也要比以往更加持久。而且他們這是在府邸裏,消耗的精力會源源不斷的恢複,也就沒有了係統所謂的防沉迷強製下線的限製。


    簡而言之……就是秦川一做做了八個小時。不止如此,八個小時後,秦川仍體力充沛,感受不到疲憊的痕跡。


    就是房間裏已經一團亂了。桌上、門邊上、床上、鏡子前……每個地方幾乎都有情欲的痕跡。而且按照秦川之前所說的一樣,他真的將屏風上春宮圖的姿勢,都試了一遍。


    哦不,準確來說是三遍。


    後來是薛崇忍無可忍的將秦川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將他踹下床後,這才終於能找到機會脫身。


    在府邸內,不止是秦川不會感到疲憊,薛崇也不會。所以這八個小時,除了覺得身上太粘人,充滿了惡心的精液的麝香味,以及秦川太纏人,以及姿勢太羞恥以外,完全沒有感覺到疲倦和酸痛。


    但就因為如此,薛崇才覺得更為羞恥了。


    之前幾次因為他神智模糊,隻除了感覺到身下秘處有些過於刺激的快感和抽插間的麻木以外,什麽都感覺不到了。但在府邸裏,因為遊戲設定,他除了思緒因為情欲而感到有些昏昏沉沉以外,整個人其實還是清醒的。


    於是他便清醒的看著秦川下半身那根粗壯的東西是怎麽從他的身體裏來回進出的。甚至在每次抽出來時,他都能看到因秦川的動作太過劇烈,而被牽扯翻卷出的媚肉。


    薛崇回想起他昨晚的模樣,就忍不住羞恥的紅了耳根,然後忍不住抬手又給了秦川一巴掌。


    秦川完全不顧臉上的紅印,伸手將薛崇給抱進懷裏,兩腿同時也一並跟著纏了上來。接著,聲音沙啞著撒嬌道:“師父,我們再睡一會嘛……”


    秦川說話的同時,薛崇隻感覺到秦川身下的那根漸漸的複蘇了起來,硬挺挺的抵在他的腰間,不著痕跡的磨蹭著。薛崇臉一黑,冷聲說道:“秦川,你要再敢來一次,我就把你那玩意廢了。”


    秦川不自覺的聯想到那個場景,身形一僵,纏著薛崇的兩條腿慢慢的鬆了開來,但上半身的兩條胳膊仍緊緊的箍著薛崇,不肯放手。


    秦川瞅著薛崇黑到不行的臉,有些委屈的說道:“師父要是那麽做,就不怕以後再也沒人能滿足師父了嗎……”


    薛崇忍無可忍:“滾。”


    之後薛崇便怎麽也不肯讓秦川再碰了,不止如此,還惱羞成怒的又狠狠地給了秦川幾個巴掌。但秦川將遊戲裏的感官體驗度調的很低,所以即便薛崇再用力,臉上的印子再明顯,也完全不會覺得痛。


    不過秦川還是乖乖的安分了下來。原因很簡單,他怕要惹得薛崇真的生氣了,明天晚上會把他趕出房間,讓他一個人到主臥睡……


    對秦川而言,巴掌能夠接受,下跪能夠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薛崇把他趕出房間,讓他一個人睡。


    = =


    雖說不能再拉著某人一起在床上翻雲覆雨了,令秦川感到著實有點遺憾,不過能和某人躺在一張床上就已經足夠讓秦川滿足了。一年之前,某人甚至壓根都不正眼看他一眼。


    秦川抱著薛崇,注視著薛崇臉汗濕的頭發和光裸的肩膀,目光溫情。他埋進薛崇的脖頸間,貪婪又迷戀的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接著,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已經想好了,等畢業之後,我就用我手裏的錢開一家公司。到時候我當老板,師父就當老板娘,專門管帳。之後再帶著師父去見外婆……”


    說到這裏,秦川突然睜開了眼,低低的笑了起來,輕聲說道:“前段日子過年回去的時候,外婆讓我帶孫媳婦回去給她看看呢。夫人什麽時候跟著我回去一趟,去看看外婆?”


    薛崇並未回頭,但從秦川略顯急切的聲音裏,他聽出秦川是認真的。薛崇沒有直接回答秦川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公司的問題。


    薛崇聲音淡淡:“開公司?畢業後你不是要繼承你父親的公司嗎?”


    秦川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問道:“夫人怎麽知道的?”


    ——是蘇嘉曼說的。


    當然,這句話薛崇並不會說出口。


    薛崇微微的頓了頓,這才不疾不徐的說道:“一個揮金如土的學生,自然肯定會有一個有錢的父親。按照你的消費程度,你的父親起碼是在董事以上的級別。加上你從未在我麵前說過兄弟的事情,那麽就是獨生。獨生子畢業後繼承公司,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大概是秦川的表情太過鎮定,秦川都沒有覺察到薛崇剛才的一番話,實在是不符合他平時的性格。要按照往常,薛崇隻會簡短的用上一句話或者是兩句話來解釋。最多也就兩句話了。


    就在剛才,薛崇說了長長的一大段,反而像是在掩飾著什麽。


    而且,薛崇的話裏有非常多的漏洞。薛崇一向嚴謹,這不是他平時的作風。但現在滿心沉浸在戀愛當中的秦川並未覺察。


    秦川並未覺察,聽了後也沒怎麽細想,臉上掛著笑,貼了上去,道:“師父好厲害,這都能猜到。”


    薛崇沒吭聲。


    薛崇一貫喜歡沉默,所以秦川也未多想,接著說道:“我如果聽我父親的話乖乖的繼承了公司,接著他肯定又要為了公司,讓我和哪家公司的女兒訂婚。我不想這樣,我已經聽了他太多次的話,這次不想再聽了。我想在想叛逆一次,順著自己的心意,和師父在一起。”


    說罷,秦川不自覺的又將薛崇抱緊了一些。


    好半天,薛崇才重新開口說道:“孩子怎麽辦。”


    聽到孩子,秦川的第一下意識反應摸向了薛崇的小腹,皺著眉頭,緊張兮兮的問道:“師父有孩子了?幾個月大?我比較喜歡女孩……”


    薛崇:“……”


    秦川摸了半天,沒摸出個所以然,抬眼隻見薛崇眼底冰冷一片,抿著唇,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後,秦川這才緩過了神來,明白了。


    秦川想了想,接著有些低落又有些有些糾結的說道:“……我不喜歡孩子。但如果是師父的話,我不介意。不過隻能人工培育!”特別是著重的強調最後一句。


    薛崇沉默了兩秒,問:“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


    一聽到自己的孩子,秦川便緊皺起了眉頭,立刻想也不想的回到:“太麻煩了,不想要。”


    當然,其實秦川討厭孩子的真正理由並不是這個。而是他本來就覺得每天和某人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如果還要弄出一個孩子出來分散某人的注意力,秦川堅決拒絕。


    秦川一邊說著,一邊自身後,把玩著薛崇的手指。


    秦川的手,摸索著薛崇骨指分明的指節,感受著他手上細膩的線條。他溫熱的指腹,劃過薛崇敏感的指縫,來到掌心,然後緊緊的,十指相扣。


    秦川突然想起,一年前,某人根本不準他碰他一下。一年前,就隻是一個不小心的觸碰,就能讓某人厭惡的瞬間皺起了眉頭。


    秦川閉上了眼,低頭在薛崇的頭頂上吻了一下,輕聲道:“我才不想讓別人奪走夫人的注意力,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行。”


    薛崇沉默。


    秦川把玩著薛崇的手指,在摸到薛崇空蕩蕩得無名指的時候,突然明白了什麽。


    秦川忽然明白了自己那股沒由來的不安感究竟是怎麽來的了。


    秦川低頭,側臉看向薛崇,柔聲道:“夫人,我們去買戒指吧。”不是詢問,而是陳述。


    薛崇側臉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莫名所以。


    秦川不想說是因為自己沒安全感,而是嘟囔著,找著借口,一臉幽怨的說道:“我們都已經一年了,可卻什麽東西都沒買過。一年了,總該有個紀念品吧。師父,這可是我第一次戀愛。”


    薛崇沉默了一會,然後問道:“你打算買多少價位的?”


    薛崇問完,秦川一愣。因為他真的還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按照自己的消費習慣,想了一會,然後遲疑的問道:“……師父,你是要帶鑽的還是不帶鑽的?”


    薛崇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準買。”


    秦川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耍賴的說道:“我不管,反正師父已經答應了!”說完,又怕薛崇生氣,聲音立刻又低了下來,小聲道,“那我們買便宜一點的……”


    薛崇問:“多便宜?”


    秦川沒了解過戒指的價格,不太明白價位,於是按照自己平時的消費水平,壓低了一半,“恩……五萬?”


    薛崇毫不猶豫:“不準買。”


    秦川:“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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