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進行時’麽?”程義的臉皮從來就沒薄過。“滾!”聲調降了一度,隱忍的躁怒強烈了一分。“雖然見識過‘冰雪天使’粗魯不良的一麵,還是沒辦法就這麽接你冰上冰下‘雙麵人’似的性格……走嘍,身在異鄉,還是時刻保持低調比較好……”“我、有、高、調、嗎?”“臉蛋兒像未成年人,來這種地方晃——很高調!”“那我該做什麽?跳洋娃娃舞、還是抱著奶瓶躺在搖籃裏聽媽媽講小熊的故事?!”寧恬砸了酒杯,摔了酒瓶,像極‘耍酒瘋兒'':“滾!別再、在我麵前像個老頭子一樣說教!要不要查看我護照驗證一下!我——寧恬今年十九歲!不是九歲!不是九個月!不是九天~~~~~~~滾!我不需要你們的同情,更無法忍受任何人再把我當作一個小孩子!我可以撐得起自己的天空,不管它有多麽陰森、多麽灰暗——我自己撐,不需要任何援手,就算撐不住天塌掉了,壓得喘不過氣,也不需要你們多餘的、沒用的、泛濫的同情心!”“還沒走出‘世冰賽’的陰影……”“滾!”寧恬開始掀桌子。“亞軍不也很牛x麽,這麽極端……非冠軍不可麽……”“滾!!”寧恬忍無可忍,開始掂了椅子砸人。夜總會的保安也忍無可忍,呼啦啦圍過來兩大幫,一幫拖了一個往門外扔:“加啦啦,嚕嚕呀呀,叩嘍唧唧~~~~”“這句話的意思是:給你們麵子直接滾吧,再鬧,送你進監獄蹲著去!”程義翻譯。“哈!哈!哈、哈、哈!”寧恬咬牙切齒,倆眼珠珠瞪足了,貼著程義的麵孔咆哮:“我怎麽就撞見你這種無聊透頂的人!”“反問:你怎麽會‘出走’到這裏?”“隨便買了一張飛機票!早知到飛這裏會被你煩,我情願飛機失事撞上喜馬拉雅山!”“……”程義終於在‘嘴巴’上敗北了。******寧恬跌坐在夜總會大門口兒,牙齒咬橫橫地、目送夜總會的保安們歸巢!將情緒醞釀平靜了,爬起來,踹踹‘躺得舒服’的程義君:“被保安當流氓丟了一次,心情h了許多!你既然聽得懂這裏人說的唧唧歪歪的話,免費做我翻譯,帶我去這個城市有趣的地方散心——算你將功抵過一點點!”“貴公子,別這麽‘自我意識過剩’。出於‘愛屋及烏’的原則,我的良心隻擴展到:免費贈送飛機票、送你上飛機回家!”程義歎。“不夠‘好心’,就滾遠遠的!”寧恬怒。於是,半個小時之後——“我走,你別跟著我!”寧恬很怒。“班加魯魯這個現代it城市……枯燥的味道太濃烈,沒什麽好溜達的地方!如果你肯乖乖回家,我帶你去瓦拉納西玩。那個神聖的宗教古城市是我的大愛……”程義稍作妥協,無奈‘職業病’犯了,一發不可收拾:“唐僧就是到那裏取經的,就在恒河邊兒上,古色古香、忒莊嚴、忒壯觀……”“隨便哪裏,有玩的地方就行!”“不隨便!那裏除了‘吃了玩樂賞’,還可以拜拜【濕婆神】大人,在那種氛圍你,保證你‘重生的神聖感和快感’夠強烈!”“你是寺廟的‘托兒’?”寧恬哼哼笑了譏諷。“鄙人少林寺俗家弟子……”程義恭敬地擺了個‘阿彌陀否的pose。“……”寧恬從心底抽到了嘴角。************第058節這是一個月高風輕的夜晚!而且夜已經深到了淩晨兩點半!!該睡的人都沒有睡——比如:傅博大軍、鳳皇大軍、304室友黨、【x大】冰社的王牌——自封的。不該睡的人當然也不可能睡——比如:沈超和梅歌‘夫夫’。梅歌仗著自己‘夫君’的‘霸勢’,直麵眾‘損人’,嘶聲竭力、嘔心痛斥:“都誰~~都誰陰我、耍我、騙我~~~我招你們了、我惹你們了?????”沈超握著自己‘夫人’的小腰兒,怒言冷峻,一句話不吭——也能用眼光嚇死人!鳳皇最終還是頂不住這有聲和無聲的壓力,偷偷抽了個嗬欠,‘淚水朦朧’熊貓眼擠了擠,高高舉起了右手:“我坦白……我是‘梅可可養成計劃’之‘傅鳳聯軍’的軍長……”高高舉起的右手順勢向右橫伸,直指傅博:“他是‘梅可可養成計劃’之‘傅鳳聯軍’的司令……”“日的~~你個‘上層’叛徒~~~”傅博誠惶誠恐,倆胳膊緊緊護住‘慘遭暴虐的證據’——‘雞窩頭’,扯足嗓門兒嚎:“‘頭’扭不過‘脖子’~~~~最頂級的位子往往隻是一個無實權的象征~~~”肖、方、南、陶——聯軍四大勇士趕緊做‘緊急研討’,一致決定:“這麽大的‘事件’,總得有個‘頂罪的羊’不是?斧子不入地獄?——還有誰比斧子更合適入地獄嘞?傅哥……我們給他料理後事!他是我們的英雄!”於是,傅博立刻被眾口所誅、眾指所戳:“屁~~~斧子,你少來!你可別‘榮耀的時候當首相、落魄的時候裝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