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梅歌的拳頭已經碰到了人家的鼻子尖兒。 "到那邊兒的小樹林才能看!" "少來~你花招多多,有東西快拿出來,想耍我快滾!" "那算了!小小智敏好容易從阿月那裏弄到的有關沉超的信息,你不想看算了!" "你以為我還吃你拿套?限你三十秒鍾從我眼前消失,不然就等著被抬醫院急救室吧!" "梅哥哥真的變得好凶凶哦~~" 智敏又開始膩死人不眨眼的撒嬌! "29、27、26......" "切~~" 智敏哼了哼鼻子,從褲兜兜裏摸出一張折疊起的紙,展了展、橫到梅歌眯縫得特緊的眼睛前: "你最好照辦!為了進[x大]我生平第一次那麽拚命地k書,你要是就這麽畢業走了,我豈不冤枉死!" 梅歌一字一字念,每念一字眼睛就瞪大一個縫兒的距離: "碩士研究生複試通知......梅歌......四月二十五日......為期兩天......筆試、麵試......合格者......體檢......x大研究生院......" 念完了,眼睛也瞪圓了: "什麽~~~~~~~~~~~" "我們校去年研究生院招生報名的時候~~~我終於靈感頓發~~~想出了留你在身邊的辦法!你要是敢不服從我的安排~~~這張照片就送給你ma~~啊~~媽~~!" 孟智敏又從褲兜兜裏摸出一張折疊的‘紙'',展了展橫到"複試通知書"的前麵,看著人家梅歌越來越粉紅色麵頰,得意的說了唱、唱了說! "你狠~~~~~~~~~" "不用讚美我,kiss一個表示表示就行,哈、哈哈~~" 梅歌狂暴地用右手將衣領子一扯,立馬掉了兩顆紐扣,囂狂的聲音帶著霸道和痛苦從光潔的脖子裏吼了出來: "不就是沒穿衣服拍的照片嗎~~~~你送啊、送啊、送啊~~我媽看我的luo體那麽多年,又不差這麽張紙~~有本事你送啊、送啊、送啊~怕你啊我?你有本事送~~~~我就有本事現場脫給我媽看~~~" "嘿、嘿嘿......" 孟智敏麵露勝利的微笑,朝從旁邊兒經過的--沈超--得意地揮手告別! 那熟悉的麵孔掛著戲謔的笑,漸漸遠去;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在梅歌看來是那麽的遙不可及...... ************ "哥,我下午和晚上要和四隊一起集訓,晚飯就不用等我了......" 寧戚揚了揚唇角,順手牽住了寧恬纖細的手指,放在手心裏隨意地玩弄: "恬......你最近的訓練......似乎過度了。" 寧恬無辜地仰起麵孔仰上兄長的注視: "有嗎?和以前的訓練安排又沒有大的改變......" "是因為那個梅歌的‘淚天使''嗎......" "不要再我麵前提他!一個把花樣滑冰當作可有可無的‘生活調味劑''的人,不配被我聽到他的名字......" ************ "藍色的夜,藍色的天, 我的渴望想象月亮一樣遙遠, 懵懂的歲月,帶著許多酸, ...... 幸福不是有願望就能實現。 ...... 在十幾歲的末端, 年輕又鹵莽,有很多手段去把別人欺騙。 有些夢想,一直渴望, 缺憾了許久自然會變得習慣, ...... 回憶的時間和空間,已不再立體, 而變成了一個幹淨的平麵。 ...... 在十幾歲的末端, 我看到月亮,和十幾歲的時候一樣的藍 ......" "學校裏聽,街頭上聽,回來還得聽,再好聽的歌也膩了!更何況是這種柔吧唧、憂傷吧唧的歌,雖然耳朵聽著舒服,心情可不怎麽好!" 南輝蹭陶琳身邊兒憤憤地關了音箱! 方鶴歪坐到陶琳身邊兒,勾了人家的肩膀,也不忘擺個彈劉海的瀟灑pose: "琳子,你似乎很喜歡聽這首《藍月亮》,雖然唱歌的那小子還算能看,迷倒‘冰山琳''這也太讓哥幾個掉眼界了!" "鳳皇在日記裏寫了這首歌......他說他想在二十歲離開舞台的時候唱......唱這首《teenager》......可惜,他沒有機會把它唱給他懷念的人......" 陶琳的眼神寒可‘凍人'',冰冷的聲音讓那兩個損友在溫暖的屋子裏哆嗦了又顫抖: "不知道那個不怕死的家夥怎麽得到鳳皇從未唱過的歌!什麽《藍月亮》!什麽輕柔、傷感!用它作為出名的塌板......代價可是很大的!" 第四部完 天然人妖(五) 001*****最近年飯吃的嘴巴起泡兒=.=親親們多喝水哦****第001節“……想得到一個人的愛,必須讓他知道到——他被你愛著!”************“小季~~你騙我~~說什麽英聖敏是你堂妹~~~~我當時被你‘打擊’糊塗了!!”陳葉一手拎一個冰鞋(注,冰刀正前),猛衝向‘手無寸鐵’的季楠:“你姓什麽~~人家英聖敏姓什麽~~~想攀親戚也得研究下我國傳統的基本常識~~~”“我出生後名字是英聖楠,五歲時爸爸過世,後來媽媽結婚的男人姓季~~~”一氣嗬成的解釋救了自己的一條小命兒——季楠麵無血色地蹲到冰場主席台後,大喘特喘!“小……季……我……對不起…………原來身世……你……這麽淒慘~~~”陳葉撲到溫文爾雅、寬容大度的季楠身旁,抱了人家的腦袋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兩隻明幌幌的冰刀在人家腦袋後麵蹭啊蹭、磨啊磨……“葉子姐,別激動、千萬別激動~~人、人命關天、天……有話好好說……”司傑一看這種勢頭,‘刷’地竄出冰場,兩隻胳膊慢慢探向陳葉持刀的雙手!“滑你的冰去~~少來湊熱鬧!小季受傷的心靈需要我的安慰……”陳葉朝司傑一揮胳膊,‘殺雞’聲立刻驚爆寧靜平和的[x市]東郊溜冰場——“啊~~我的新買的、昂貴的冰蠶絲毛衫~~~~~陳~~葉~~你還是不是女人~~手‘穿’著冰鞋揮來砍去, 你的‘腳’長得還真高~~”那原本該自己發出的聲音把司傑給嚇了個大狗栽!等他探查清楚——有一女生說巧不巧插進他和陳葉中間受了那一刀,以至於‘殺雞’聲其實不是他創造出來——做為一個男人的司傑,才算打消了‘羞愧自裁’的念頭!那‘殺雞’女渾身哆嗦著,扯了陳葉的頭發、指著自己的淺粉色毛衫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