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看著眼前的景色,又拉了拉玉梅的手,玉梅明顯感受到了雪兒的喜悅,轉過頭,就看見雪兒笑靨如花的臉龐,依然白皙的肌膚,透著光點的紅色眼睛,分別翹起的三瓣嘴,雖然是那麽那麽與眾不同,可是看久了,竟也覺得自然起來,這一刻,玉梅終於確定,雪兒是美麗的。


    雪兒開始瘋狂的轉起了圈圈,忽然間,一個人一個像一道光束一樣,頻繁的進入雪兒的視線,雪兒忙的停下了腳步,顧不得旋轉的暈眩,一眼就看見了歐陽嘯蒼淡淡的笑臉。


    那是太子,雪兒看著太子的臉,不覺,笑容僵在了臉上,半個多月沒見,他好像瘦了,他的臉上,沒有了曾經的光彩,現在變得沉默頹然了,這半個月,他都經曆了什麽?他可能經曆了生死,可能經曆了掙紮,隻是這些,她都沒有在他的身邊陪伴著他,他是不是也同她一樣,偶爾會想起他,不!他是太子,他有比像一個人更重要的責任,也許現在,太子他在想著怎麽逃出去……


    雪兒想著這些,心裏一陣難過。


    “你來了,醜丫頭?”歐陽嘯蒼看著雪兒奇怪的表情,想了很久,才說出了這麽一句話,話一出口,他又後悔的要死,幹嘛要他先跟她說話,真是的……她一個丫頭還敢跟主子不說話嗎?歐陽嘯蒼想著,幹脆就別過頭,想要走進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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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我想你了。”雪兒看著歐陽嘯蒼快要消失的背影,憋在喉嚨裏的話終於說了出來,此話一說出,她忽然低下了頭,一瞬間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們兩個在藏水池的事情,不禁羞紅了臉。


    “你說什麽?”歐陽嘯蒼聽見雪兒的話,瞬間停住了腳步。


    “我說……我說小黑想你了。”天哪!這樣的謊話說出來還真是不怎麽樣,雪兒想著,將頭低的更低了。


    “啊?小黑?”歐陽嘯蒼顯然是沒反應過來,想了又想,才抬起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雪兒,十多天不見,這丫頭的智商又見低,她剛剛說的明明就是她自己,居然把這份榮幸轉接在小黑身上,真是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以為他是聾子還是傻子,要不就是欺負小黑不會說話,這丫頭,居然連動物都欺負了,歐陽嘯蒼臉上雖然冷若冰霜,可是心裏,卻樂開了花,他摸了摸腰間的玉佩,轉過身,還是偷偷笑了一下。


    “對對對,就是小黑想你,每天都嗷嗷的叫,說是想你。”雪兒繼續自圓其說。


    “你聽得懂小黑說的話?”歐陽嘯蒼憋住笑,轉過頭,用奇怪無比的眼神看著雪兒。


    “這個……”以前是聽得懂的,可是現在……一時間,雪兒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幹脆低下頭,默不作聲起來。


    雪兒安靜下來,周圍都顯得安靜了下來,歐陽嘯蒼看著安靜的一切,蹲下了身子,便坐在了石階上,他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麽辦,更加不知道要怎麽才能回去浩帝,說不定自己會死在北池,那麽雪兒呢?是不是也要跟他一起死在這裏?未來……真是一片迷茫。


    玉梅看雪兒早就羞紅了的臉,拉住了雪兒的手,輕輕在雪兒耳邊說了一些什麽,雪兒笑了笑,又點了點頭,便跟著玉梅走去了別的地方。


    “公子,屬下該死,護主不力。”錢運才慢慢走到歐陽嘯蒼麵前,重重的跪在了歐陽嘯蒼麵前。


    “你們都盡力了,我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逃出去。”少有的頹然在歐陽嘯蒼的臉上出現,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公子別灰心,屬下有把握讓北池的皇帝在今天就放了周涇跟趙亭,隻是公子,您是浩帝的未來,請您一定要恢複信心,一切就交給屬下了,屬下這就出去,在屬下沒回來之前,請公子好好保重。”錢運才狡黠一笑,沒等歐陽嘯蒼說話,就先一步站了起來,朝著樹林外走去。


    剛剛錢侍衛說的話,他已經全部聽進了他的耳朵裏,隻是那麽多人與他們敵對,一個錢運才,真的能力挽狂瀾嗎?歐陽嘯蒼皺了皺眉,忽然,雪兒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心裏則想著,不管怎麽樣,雪兒還在,這就很好了。


    錢運才離開小茅屋之後,直接出了北池的王城,雖然北池的王城有著眾多關卡,但是他第一次來北池,北池的那些人也沒有見過他,他很順利的出了北池的王城,在王城外邊溜了一圈,眼見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安慰的笑,從腰間拿出一個筒狀物體,狠狠掀開筒狀物體上的繩子,一瞬間,一道紅色的光電迅速向著天空上升,上升到城樓的高度,迫不及待的在空中綻開了一朵紅色的花朵。


    錢運才看著天空中綻放的大紅花,摸了摸貼在胸前的牌子,剩下的隻有等待了。


    猶記得出宮之前皇上對他的囑托,等待之餘,錢運才也開始擔心起來,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太子,就算是所有人都死了也沒關係,隻要太子還活著,他們的國家才會有希望,錢運才正想著,忽然瞥見遠處一個人正盯著他看,他仔細的打量起那個人來,很快,便認出了那個人就是皇上說的那個人,上一任的禁軍統領,南宮大人。


    “南宮大人。”錢運才一認出人,便小聲試探的問了起來,說起南宮大人,他也曾經是他的屬下。


    “運才。”南宮逸看著以前的屬下,輕輕笑了起來,皇上沒猜錯,看來他這把老骨頭真的能派上用場,南宮逸看著錢運才說道,“太子殿下呢?是不是出事了?太子殿下還好嗎?”


    “南宮大人,太子殿下沒什麽事,隻是這件事說來話長,北池國宴請皇上的本意是誅殺皇上,並不是像我們想象的那樣隻為了兩國的交好,他們見太子來了,更沒有放過的打算,南宮大人你請看城樓上的兩名侍衛,那都是太子帶來的人,南宮大人,請您帶兵保護太子。”錢運才說完,快速給南宮逸行了禮。


    南宮逸想了想,剛剛輕笑的模樣消失了,一副嚴肅模樣的看著錢運才,又看了看城樓上吊著的兩個人,悠悠說道,“你有什麽證據?”


    錢運才痛快的從胸口處拿出了一個牌子,錢運才將那個還帶著自己體溫的牌子交給了南宮逸,南宮逸看到之後,嚴肅的表情立刻變成了信任,忙說道,“運才,此地不宜久留,跟我走。”南宮逸說完就帶路,他左轉右轉的在前邊走,錢運才則在他的身後緊緊跟著,當南宮逸停止走動的時候,一個小房子便坐落在了錢元才的眼前,南宮逸先走進了小房子,錢運才也快步跟了進去。


    “南宮大人,你現在能召集到兵力嗎?”錢運才看著漸漸亮起來的天空,開始著急起來,太子還在等著他,恐怕他隻剩下了太子最後的希望了。


    “運才,我這裏隻有五萬精兵,先給你。”南宮逸猶豫一下,下一刻將一道兵符交給了錢運才。


    “南宮大人,我們需要想一個更好的辦法,現在靠打仗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畢竟太子在他們的地盤上,我們要保證太子的安全,還有,欺辱我國的恥辱,我一定要千倍百倍讓他們還回來。”錢運才說完,並沒有接南宮逸給的兵符。


    “運才,你想到什麽辦法沒?”南宮逸將兵符放在桌子上,其實他也是認同錢運才說的,可是就目前而言,他沒有什麽好辦法。


    “南宮大人,你借我一些人吧!”


    “要多少?”


    “十三四個人就可以,要身材矯健,高大一些的。”錢運才回憶想著,便開始盤算救出周涇跟趙亭的辦法。


    “這個沒問題。”南宮逸迅速拍了拍手,一瞬間,二十來個身著北池國家服裝的人便走了出來,站的直直的靜等吩咐。


    錢運才看著眼前著些人,滿意的笑笑,雖然他不知道之後要怎麽辦,可是他答應太子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能解決掉,錢運才想著,便將那二十個人召集起來,跟他們小聲說著什麽,錢運才說完後,隻聽得他們訓練有素的說了一聲明白了,便各自散開,眾人紛紛向城裏的官府走去。


    等那些人走了出去,錢運才和南宮逸也跟著那些人的身後走了出去。


    那些人按照剛剛錢運才跟他們說的,一行人快速來到了北池國的行不,敲起了刑部門口的大鼓,很久,一個奴才揉著眼睛,才來給開門。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大晚上不睡覺,敲什麽敲?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麽的?”那奴才剛剛還做著升官發財的夢,忽然就被震天的大鼓聲給吵醒了,本來就氣得牙根癢癢,一出門,看見一群人杵在哪裏,因為天黑,他大概是沒看出那些人各個五大三粗的模樣,不然,應該不敢這麽橫的說話了。


    “我們要翻案。”這次,二十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聲音大的比剛剛他們敲響的鑼鼓還要大。


    “翻案?翻什麽案?”這一聽聲音,那個奴才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小了起來。


    “那城門上掛著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搶我們的東西,你們怎麽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快點放人,不然還以為我們國家的人專門欺負外國人。”其中一個人帶頭說著,其餘的人也都說了起來,整個場麵,瞬間沸騰起來,周圍的老百姓也都被這熱鬧的聲音吵得睡不著覺了,紛紛跑過來,看著眼前的這份熱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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