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隊粉跳腳的樣子是不是有點難看?不就追上來一點嗎?crush粉要不要這麽雙標?”“我就笑了,b聯兩隊遇上了不打,你們說b聯在演;b聯遇上就幹, 你們又說送分,我尋思話都讓你們巨c粉說了?”“之前顧潮一穿四bwan18的時候你們怎麽吹的還記得嗎?”“之前邊隨一穿三bwan18的時候怎麽吹的你們還記得嗎?”“怎麽到了別的隊這就成了演?”“合著bwan18是你家小鞋隻有你們能穿?”沒有隊伍不渴望這個春季賽頭名, 畢竟這是直通全球總決賽的一張門票,當晚回到俱樂部,整個隊伍的氣氛有些凝重。如果明天blx繼續這個勢頭,那結果很難說。餘小蔥有些氣不過:“隨哥, 我覺得他們就是...”“別找理由。”邊隨打斷他:“管不了別人, 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這不是小學幼兒園過家家,被欺負了舉手告老師。進入社會這個染缸,為錢為名利, 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很多時候規則不過是人心裏一杆秤,即使別人歪了,你的手也很難夠到去扶正。邊隨這個反應讓餘小蔥有些詫異,他總覺得這人去歐洲賽區溜了一圈回來,好像變的格外佛係。要放在以前,他們剛打比賽那個時候,這種明晃晃的八排不用等他跳起來,邊隨已經要略橛子退賽。訓練廳裏幾個人沒說話,都在單排調整狀態和心情,其實越到這種成績優異隻差臨門一腳的時候,越是壓力巨大。生怕失之交臂。生怕差之毫厘失之千裏。馬李奧一直在看今天的比賽回放和複盤,他一點一點摳出了幾個小失誤的地方,幾個人針對著做出了一些戰術調整。但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也隻是這樣,半夜2點,馬李奧勒令四個人都下了機,好好睡一覺。第二天的比賽照舊下午開始,隻差12分的crush和blx無疑是整個春季賽最大的看點,賽前分析的結果也很明朗,後麵的隊伍大部已經沒有爭奪冠軍的可能。比賽開始前,慣例的調試設備時間,邊隨給顧潮遞了瓶水:“別緊張,該怎麽打怎麽打。”畢竟是第一次大賽,顧潮從昨晚開始就比較沉默,他看得出來。而且最近一周明顯在往穩健的方麵收緊操作,盡量避免拖慢節奏的對槍。顧潮接過水,看他一眼,過了片刻沉聲說:“隨哥,拿了冠軍,是不是能歇一陣?”場館不大,全是熱血衝頭的年輕人,再加上粉絲和解說主持,吵擾的很。邊隨朝他耳邊側過去一點,說:“還沒拿就想上偷懶了?嗯?”顧潮耳朵有點燙,臉上倒是一派鎮定:“沒有,就是好久沒去看老段了,他說咱們不去,鳥都蔫的不張口。”直播機位在空中來回兜轉,這會兒剛好晃到crush的區域。邊隨聲音淡淡的,湊在他耳邊:“嗯,那比完就去。”顧潮:“對了,他還說了。”邊隨:“什麽?”顧潮:“說你之前教的話,它都忘光了,得重新教。”“......”“忘了?”邊隨皺眉:“什麽笨鳥,我之前不是教它好久嗎?”顧潮:“你教它什麽了?”邊隨:“爸爸?”顧潮:“咳。”“......”邊隨鬆開鼠標,伸手在顧潮有點紅的耳垂上輕輕揪了一下:“嘖,膽兒肥了?”雖然語氣很惡劣,但表情很溫柔。顧潮比賽的時候很少說話,賽前一般是一個人表演沉默是金,邊隨知道他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幫他放鬆心情,雖然有點笨拙。頓了一會兒後,邊隨低聲說:“老馬說打完比賽放幾天假,帶你出去玩?”“帶我?”顧潮尾音有點上揚。“......”邊隨:“想喊你,行了麽?”“哦。”顧潮聲音有點倔:“拿了第一就去。”邊隨:“?”兩個人誰也沒想到,最重要的春季賽最後一天的比賽,是在這種鬆鬆軟軟的心情下開打的。隻不過一進比賽,剛才還小聲臉紅的兩顆腦袋就像換了一張臉。前兩局,crush攆的很緊,和blx的分數相差無幾,都是7分上下。但到了第三局,blx再次發揮神勇,一局砍下排名分2分加上擊殺分9分豪奪11分,而crush圈運逆風隻靠擊殺拿到4分,原本12分的差距,瞬間縮小到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