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其他職業選手要是在賽場上打出這個成績,如今已經被噴的墳頭草三尺高了。陸哲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恰好被沈喬捕捉到,他麵上閃過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評價一句:“滑板鞋好像有點脆。”陸哲糾正他的說法:“不是有點,是非常脆。”要是己方打野不來幫抓,對麵肯定會抓住機會讓打野住在上路,抓到你絕望掛機為止。“但是滑板鞋傷害真的高。”沈喬認真說。陸哲“恩”了一聲,隨手摸了下他的腦袋,然後幫他把耳機摘了下來,出聲道:“行了,淩晨三點了,別跟滑板鞋過不去了,明天跟我雙排,我幫你gank。”沈喬不情不願地盯著那個5-14又看了兩眼,好像覺得這是他的畢生恥辱,恨不能將這個成績謄抄下來貼在自己的臥室牆上,以便能時刻警醒自己。……回去的路上,沈喬腦袋裏全都是剛才那一局的操作,不斷地回憶自己還有什麽做的不太好的地方,結果回過神來,就發現陸哲跟著自己進了房間。房門輕輕關上的刹那,室內的雪鬆香味陡然濃鬱了幾分。室內隻有吊頂裏的燈帶發出的橙色暖光,無端端給人蒙上點曖昧的色彩來,昭示著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他回過神來,不解的看了陸哲一眼,陸哲揚了下眉頭,好整以暇地笑望著他,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麽?”沈喬:“……”他的喉嚨莫名動了動。又想起下午連輸三把水友賽的另一恥辱來了。今天他是不是太衰了一點?但真alpha總是敢於麵對殘酷現實的,為了避免像個不肯履約的人那樣扭扭捏捏,沈喬當即揚了揚下頜,兩步過去,將陸哲的襯衫領子抓住,偏著頭咬上了他的唇。模糊的聲音捎著丁點兒狂妄的笑意從他的唇間泄出。他說:“你來啊。”……來的後果就是沈喬第二天哪兒哪兒都疼。醒來的第一時間,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花板,隨後猛地察覺到什麽,從床上往下而去,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明顯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裏麵……陸哲被他這突然的動作驚醒了,昨晚他本來是打算壓著沈喬一宿沒睡的,誰知道沈喬關鍵時刻在他的腺體位置咬了一口,疼得他好久沒恢複過來,勉強拿紙巾擦了下自己的後頸的血就抱著人睡了。如今。他迷蒙地睜開了眼睛,入目就是沈喬漂亮的後背線條,勁瘦的腰、流暢的脊柱線條,還有那後背的蝴蝶骨和肌肉。當然,比這個更明顯的是某處往下緩緩落下的一線白。那是他昨天留給沈喬的東西。陸哲眼中的顏色陡然深了深,抬手抱了下被子,帶著還沒睡醒的鼻音說了一句:“喬喬,流出來了……”沈喬隨手從地上撿了一件衣服反手往床上的方向丟,麵紅耳赤地罵他:“閉嘴!”而後他加快腳步往浴室的方向走,關門的同時,花灑的聲音已經嘩啦啦地響起,水聲落在瓷磚上,揚起水花,讓陸哲飛快地想起昨晚的那一場旖旎來。這具身體,還有那皮膚的觸感,親吻的滋味,深入的感覺……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如今正是早上,是雄性的本能最強烈的時刻,陸哲聽著那水聲,隻能歎氣,要是他起的比沈喬早,或許還能再吃一頓,現在嘛,不可能了。昨晚他把人欺負地有點狠,到了後麵都隻能掉著眼淚求他,按照沈喬的性格,一旦恢複絕對是要跟他秋後算賬的,這時候不適合得寸進尺,賣乖賣慘才是上路。陸哲忍著被窩裏的支起慢慢下去。等到浴室的水聲終於停了,沈喬穿著浴袍出來,去衣櫃裏拿衣服,看見他的時候,本來想問你怎麽還在這,結果打眼瞥見陸哲穿了昨日皺巴巴的襯衫,領口有些鬆,露出了後頸處被咬過的、有些模糊又還沒愈合的傷口。包括上麵幹涸的一點紅色。明明沈喬才是更慘的那一個,但看見陸哲這幅模樣,他的話到了嘴邊,怎麽都說不出來,隻能安慰自己反正昨天本來就是賭輸了。與此同時,他的手中不自覺地摸出了另一套浴袍,對陸哲說了一聲:“喂。”陸哲正在幫他疊被子,聽見這聲,轉頭的時候,迎麵就見到一件雪色的衣袍朝著自己砸來,緊接著,沈喬的聲音響起:“不去洗澡?”陸哲揚了下眉頭,抬手抓住那件殘留著淡淡薄荷香的浴袍,而後笑著看沈喬,問道:“喬喬,怎麽別人家的情侶都是做完之後感情更好了,我這兒待遇還後退的?”“從哥哥退到陸哲就算了,現在怎麽隻剩下一聲喂了?”沈喬:“……”他不想被陸哲提醒起昨天丟人的一刻。何況,昨天也不止叫了哥。他偏過頭,不去看陸哲的表情,隻裝作不耐煩地催促道:“去不去?”陸哲現在開了葷,但一頓顯然喂不飽他,為了日後的豪華大餐,他低眉順眼、幾乎對沈喬百依百順,當即應道:“去,現在就去。”沈喬看他那麽聽話,原本還不怎麽情願地那口氣幾乎散的無影無蹤,等到陸哲洗了澡出來之後,沈喬已經把床上的被單都換過了,然後手裏拿著碘伏和膠布,隻剩下語氣還在倔強地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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