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些各個領域的天才很可能是因為這個短信而聚集在這裏的。既然如此,那那個所謂的,能被彌補的遺憾就至關重要了。“再糾結這個應該沒什麽意義了吧?”紀辰澤打斷了白西裝男子的碎碎念,“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告知我,你想要彌補的遺憾是什麽呢?”紀辰澤沒有得到跟自己的遺憾相關的任何線索,因此他隻能從白西裝男子這裏著手了。作者有話要說:  每章下前八位留下評論的小可愛都有小紅包鴨~下章在29日中午12點更新鴨【既然被發現了,我就直說了,目前隻要是留言的小可愛都有小紅包,無論你是第幾個(?w?)hiahiahia,至於到第幾章終止,我也不知道,等我徹底貧窮吧_(:3」∠)_祝大家看文愉快鴨】收藏達到奇數的整百(100,300,500)都有加更(/≧w\)第10章 聽說pua智腦被強吻了(二)最終紀辰澤還是沒有問出什麽,不過這對於他來到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逃生遊戲要是這麽容易抓到劇情主線,那才真的是奇怪了。“老大,你有在聽嗎?”黃毛看了看仿佛已經沉溺於思維海洋的紀辰澤,畢竟那個白西裝男子已經走了大概十幾分鍾了。於是黃毛又試探性地戳了戳他,最終黃毛終於放棄了,他聳了聳肩膀一副失望的模樣,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老大你對於愛情這種兒女情長不感興趣。”“兒女情長?”紀辰澤抬眼看向黃毛青年,他剛才確實沒怎麽注意黃毛的話語。“是啊,你知道嗎,我剛剛在手機裏找到了一個女生的各種照片!”黃毛青年有些害羞又有些抓狂地捂臉,“搞得我像變.態跟.蹤狂一樣啊!”“代表,目前據我統計,來參加宴會的一共是五十人。這五十人中有男有女,沒有明顯的性別比例差距。”帶著土氣黑框眼鏡的短發少女推著眼鏡向自家老大報告,“這五十人中確定是玩家的隻有七人,其它人持保留意見。這些參加宴會的人中,精神不穩定的有七人,還有三個人精神狀態十分危險。”“媽呀,陳可辛,你不要嚇我啊,你到底是什麽時候來的啊!”黃毛青年有些惱怒地開口,他不得不承認他之前跟紀辰澤說話說得太投入,導致他根本就沒注意到戴眼鏡的女生究竟是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辛苦你了。”紀辰澤朝陳可辛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掌握到這麽多的消息。”“這並沒有什麽,”陳可辛一板一眼地回應著,“逃生遊戲給我安排的身份是記者界的精英,能利用這個身份為代表帶來一些有用的消息是我的榮幸———”女孩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她看到紀辰澤對她做了一個“暫時停止說話”的手勢。其實在剛才的某個時間,女孩也敏銳地發現宴會場上的氣氛不一樣的。她轉身順著紀辰澤的視線望去,她看到了一個青年。那個青年明顯剛剛才入場,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對此表現任何不滿。這倒是難得,因為各行業的業界精英無疑都是挑剔的。這個青年一身與發色同色的純黑的西裝,版型完美的西裝完美地勾勒出他身上優美流暢但並不過分的肌肉線條。他眼眸微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灰藍色的眼眸看起來就跟他胸口別著的藍寶石胸針一樣,給人一種低調的奢華感。“感謝你邀請我們來參加這場宴會。”陳可辛聽著一聲低沉的話語自自己身後飄出,她有些震驚地扭頭,但是此刻她視網膜中呈現出來的一切都告訴她,這不是夢,是真實。紀辰澤坐在沙發上,將手中的酒杯往上抬了抬,隔著半個會場向那個青年示意。“沒事,大家玩的開心就好了。”青年從一旁侍者的托盤中拿起一杯紅酒,同樣將之舉起向紀辰澤示意。笑意逐漸浸透了紀辰澤的眼眸,他猜對了。又碰到紀辰澤了?這莫非就是所謂的“命運的邂逅”?躲都躲不過去的那種?別開玩笑了,翡朝霽從來不相信命運。所以,這可能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與他,或者針對紀辰澤的陰謀。翡朝霽冷漠地看著紀辰澤越過無數想要與自己搭訕的人群,朝著自己一步一步地靠近,這讓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吻。突然,宴會的某處傳來一聲尖叫。這似乎是一個預兆,宴會上的男男女女,無論是正在與女士調情的風流浪子還是正圍在一起八卦的女性小團體都安靜了一瞬間。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作為宴會主辦者的翡朝霽,是的,用那種驚疑不定的眼神。除了依舊想擠過來的紀辰澤。該死的,這個舉動真的像是上一個逃生遊戲裏的那條大狗,不管不顧地想要往他身邊蹭。但是翡朝霽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他呼叫了保安,語氣平靜,“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了。”跟著保安去的自然還有一些宴會來賓,或者裏邊是逃生遊戲玩家的占大多數?但是翡朝霽也不在意。“老大,你覺得會發生什麽?”黃毛一向都閑不住,他在陳可辛地瞪視下依舊倔強地識圖跟紀辰澤交流,“會出現女鬼?還是靈異現象?千萬別是喪屍圍城,啊不,是喪屍圍宴會!”“應該是跳樓。”紀辰澤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翡朝霽的身上,翡朝霽仿佛就像是一塊磁鐵,無時無刻都在吸引著紀辰澤。果不其然,過了約莫十幾分鍾,保安和驚慌失措的宴會來賓都回來了。“一名女士跳樓了。”保安平靜地向翡朝霽匯報著。“你們怎麽能這麽冷血!死的是蘇溪呀,是那個天賦異凜的舞蹈家!”聽著保安平淡如死水的話語,一個紅了眼眶的女子不管不顧地大叫了起來,她用手捂住眼睛,崩潰般地跪倒在地,“她之前說好像看到了死去的未婚夫,她還說剛剛收到了未婚夫的短信,我真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去的,天哪,她明顯精神狀況不對,這是我的錯………”“死去的未婚夫?”紀辰澤喃喃著,他很快就將這件事與白西裝男子所說的“遺憾”聯係到了一起,“也就是說,這些所謂的遺憾是情感方麵的?”“我手機裏有關於蘇溪的新聞。”在逃生遊戲中扮演頂尖記者角色的陳可辛立刻從手機中找到了關於死者蘇溪的資料,“她確實有一個已經死去六年的未婚夫,失去未婚夫之後她消沉了四,五年。”紀辰澤微微頷首,那那個所謂的“遺憾”確實是在情感方麵。“天哪,但是她的未婚夫不是已經死了嗎!這個叫蘇溪的應該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而蘇溪現在居然還是為此跳樓?就為了一個已經死了很多年的未婚夫放棄自己的生命?”黃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紀辰澤抿了抿唇,眼神就好像粘在了手中的酒杯上一樣,暗色的眸子透過不斷與透明杯壁碰撞的紅酒好像在凝視著什麽,他語氣低沉仿佛再極力壓抑著什麽,“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是這樣的雙刃劍。”黃毛差點把剛剛喝進去的果汁噴出來,他咳嗽著看向紀辰澤,完全沒有任何風度可言,“老大你明明就沒有戀愛經曆,也沒有喜歡過的人,甚至都沒有關注過別人談戀愛,為什麽會說出這種仿佛看透了一切的老成話語啊!”紀辰澤:凝視ing然而粗神經如黃毛,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家老大的不快,他依舊在自顧自地念叨著,“我說老大啊,不要這麽悲觀,愛情什麽的其實大多數都是甜蜜的,皮卡皮卡地閃著光………”他拍了拍自家老大的肩膀,“您無法想象秀恩愛的人究竟能有多閃………”紀辰澤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強迫自己重新戴上了溫和的麵具,他露出了一個招牌式的溫柔微笑,“我們在逃生遊戲中,現在先不談這個無關緊要的話題。”“是啊,老大你都說戀愛什麽的是無關緊要的話題了,就不要再說什麽仿佛經曆了很多的話語了啊,這樣看起來真的很別扭呀。”黃毛從善如流地接了一句。紀辰澤磨了磨牙,最終還是沒忍住,“閉嘴。”紀辰澤走到了窗邊,宴會是在酒店的頂樓舉辦的,透過窗戶,他能看到那團倒在地上的血肉模糊的身體。由於距離太遠了,那名名為蘇溪的女子在他看來隻是一個猩紅色的小點,“我需要找機會拿到蘇溪的手機。”是的,如果蘇溪是看到了手機上的短信而跳樓,那蘇溪的手機上一定有什麽線索。翡朝霽站在那裏,在慌亂的人群中他顯得分外冷靜,他甚至還透過安裝在酒店一樓的監控攝像頭看到了那個頭朝地砸在地上,已經完全不成人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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