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卿急道:"我如果真想左擁右抱,我還結婚幹嗎呀!周是,你要相信我,這真的是無心之失,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周是,你跟我認識時間也不短了,一步一步走過來,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對你怎麽樣,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還是這樣不相信我?"


    她怔了怔,好一會兒沒說話,隨即冷哼,"要我相信你?怎麽相信?我隻問你,你為什麽藏著掖著不肯說?"如果事情真如他所說,確實不是什麽大事,就當摔個跤,正好撞到人身上。她跟他在一起後,還被寧非強吻過呢!氣憤的是,他為什麽從頭到尾,隻字不提?擺明就是心中有鬼,不肯讓她知道!


    衛卿當即語塞,"老婆,不是這樣的——"她憤怒地咆哮,"不是這樣的?那你說是怎麽樣的?那天晚上到今天上娛樂新聞頭條,整整有九天的時間。這九天你都幹什麽去了?真想交代有什麽不能說的?"


    衛卿垂頭喪氣地說:"我當時想——"周是抓起沙發上的抱枕衝他砸去,"你想個頭!你根本就是以為別人不知道,心裏正美著呢!滾,滾,滾——今天我不想看見你——"


    衛卿見她氣得臉紅脖子粗,一時氣順不過來,拚命咳嗽,不敢再爭辯,安撫說:"周是,這事咱們慢慢說,你要怎麽算賬都成,就是別氣著自己。再怎麽吵架,你也不能傷到自己是不?"他越是關心,她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接吻的照片就越氣,點頭說:"你好樣的!你不走是不是?我走!"


    周是咚咚咚跑進臥室收拾東西去了,胡亂塞了幾件衣服,提著個箱子出來。衛卿攔住她,她用力踩他腳,還真是下了狠勁,踩得衛卿殺豬般叫起來,一瘸一拐地倒在沙發上。周是見他叫得驚天動地,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立即知機地說:"大半夜的,你要去哪?上招待所過夜?"


    周是轉念一想,是啊,為什麽她走啊!將箱子一扔,指著他吼,"你給我出去!"使命推他。衛卿理虧在先,不敢反抗,可憐兮兮地說:"老婆,夜深人靜,鬼氣森森,你讓我上哪?"周是憤憤地說:"你愛上哪上哪!我不想再看見你!滾!滾!滾!再不出去,我跟你沒完!"


    衛卿知道她正在氣頭上,什麽事都得過了今晚再說,於是他雙手高舉過頭頂,低聲下氣說:"老婆,你趕我也不能大晚上趕啊,春寒料峭,想讓我流浪街頭嗎?"周是氣道:"你跟人接吻不也是在街頭嗎?街頭浪漫著呢,有什麽不好?"推著他出去,砰一聲關了門。


    衛卿不斷敲門,連聲哀求,"老婆,我知道錯了,你想怎麽樣都成。別再氣了好不好,先讓我進去成不?有什麽話好好說——"一個大男人被關在門外,確實丟盡了臉。幸虧他們新搬的家是獨立一層,不然被對麵的鄰居看到,他以後可以不用活了。


    周是氣得直接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一言不發看著某處,眼中卻沒有焦點。老公出了這樣的事,叫她如何能不生氣?門外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她以為他總算走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又聽得他跺腳說:"老婆,你真想趕我去別處過夜,好歹放我進去拿錢包鑰匙。我身無分文,連件外套也沒有,你這不是存心將我往死裏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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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卿繼續喋喋不休,縮肩搓手怪聲怪氣地唱:"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周是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敢情他把自己當成楊白勞,而自己卻是那個萬惡的黃世仁呢!她冷著臉打開門,提起箱子,沉著臉回臥室去了。衛卿試著敲了兩下門,見她沒動靜,隻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識相地睡客廳去了。


    第二天,衛卿見她還是黑著張臉,對他不理不睬,殷勤地說:"老婆,餓了沒?我到福鮮樓為你買了剛出爐的小湯包,還有現榨的豆漿,原汁原味,可好喝了,還是熱的,你嚐嚐看,合不合胃口?"


    周是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從冰箱裏拿了盒鮮奶,麵無表情地倒在杯子裏。聞得一股膻腥味,一陣惡心,捂住嘴幹嘔了數下,眸中逼出了淚光,身體一軟,歪在椅子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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