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罵,"臭美吧你!照你這樣說,你是我男朋友,你也一定要喜歡我嘍?"衛卿看著她說:"周是,我本來就喜歡你。你以為我對誰都這麽上心呢!"周是無語,半晌說:"嗯,我知道了。"衛卿得寸進尺,"所以說,你以後不要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了,不然——"周是一聽這話像威脅,不高興了,氣得打斷他,冷笑說:"不然怎麽樣?"還能把她殺了?


    衛卿挑眉,"不然我會吃醋的。"說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快速坐正。周是又羞又惱,隻好罵他胡說。


    送她到校門口,衛卿說:"你上去拿東西,我送你去西客站,時間應該還來得及。"周是突然覺得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掏出電話,"李明成,你們就到西客站了?我來不及了,改天回去好了。再說火車票丟了,聽別人說連站台都上不去。我過兩天和同學一塊回去。"


    李明成正擠得滿頭大汗,喘著氣說:"行,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問了下工作人員,沒票確實不讓上,我們進候車室都要查票。人可多了,少帶點東西,讓同學幫著點啊。我掛了。"周是點頭答應了。


    衛卿很意外,問:"今晚不回家了?"周是悶悶地點頭,"嗯,過兩天吧。我明天排隊去買票。"衛卿本想說代她買的,怕又惹得她不高興,轉口笑說:"那這幾天要好好陪陪我。好了,反正不趕時間,我們先出去吃晚餐吧。想吃什麽?"周是還是有些不高興,悶悶地說:"不想吃什麽,想吃家裏做的飯菜。"她已經一年沒吃過家裏做的飯菜了,此刻尤其想念。


    過了兩天,衛卿拉她出來逛街吃飯,笑說:"你今天可以隨意敲詐我,機會難得哦,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周是不屑,指著一串鑽石項鏈說:"我要這個,你也買給我?"衛卿打開錢包,準備付賬。


    周是忙拉住他,"有錢顯擺什麽呀!要你買幹嗎?我不會自己買?!我以後一定要比你有錢,將來拿鈔票砸死你!"她還記恨衛卿當初用百元大鈔砸她的事呢。衛卿笑得直不起腰,捏著她的臉蛋笑說:"周是,你怎麽這麽可愛!那你說,你將來要賺多少錢砸死我?"也隻有她才敢這麽信口開河。


    周是挑眉,"砸死你還不容易呀,一塊一塊的硬幣不就夠了!很容易賺嘛!一塊的不行,還可以換成一毛的嘛。"衛卿將錢包收起來,揉著她的頭發,笑說:"好了,走吧,就你貧嘴。"親昵地攬住她的腰,心情格外好。


    周是走進"95"純銀首飾店,流連忘返。這種地方對衛卿來說寒磣了些,但是對周是來說還是有點貴。她對著手鏈和項鏈猶豫不決,衛卿建議,"要不,都拿了?"他算是極有耐心,肯陪周是逛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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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是搖頭,"好貴呀,我又不像你那麽有錢。"衛卿哄她,"戴著漂亮嘛!我買給你好不好?我還沒送過你東西呢。"周是還在猶豫。衛卿說:"隻是小玩意兒,又不是什麽貴重東西,這個你也不能接受?"


    周是忙說:"沒有呀,你要付錢,我巴不得呢。"她走了出來,又明確地說,"衛卿,我跟你交往,還是不要有太多物質摻雜在裏麵。這樣的小禮物我收著很開心,可是再貴重一些,我就不敢收了。你能明白嗎?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拒絕你的禮物而不高興,因為我們的想法可能會差很多,還是把話說明白比較好。"溝通是幸福的首要條件,周是做得極好。她有話直說,不肯委屈自己,也不希望他不高興。縱然交往,亦心懷坦蕩。


    衛卿點頭,點著她額頭說:"一開始是有點不高興,因為老被你拒絕,覺得沒麵子。不過,以後不會了。來,伸出手——"周是問幹嗎,他故作神秘,"你伸出來就是了。"周是好奇,"難道你要給我看手相?你看看我將來會不會大富大貴?"衛卿拍著胸脯說:"有我在,你擔心什麽。包你一世榮華富貴。"


    周是呸一聲,"靠你?還不如靠我自己呢,說不定我哪天就中五百萬大獎了!到時候前呼後擁,那叫風光..."正白日做夢、胡說八道時,發覺手指一緊,一枚戒指套在左手無名指上。


    她有些吃驚,問:"哪來的?"想拿下來,衛卿按住不放,說:"剛才店子裏買的,說是情侶戒,好多大學生都戴呢。你可別拿下來啊,省得到處去招蜂引蝶,看我怎麽收拾你。"周是嚷,"你血口噴人!我哪有!倒是你,我警告你呀,不管你以前怎麽樣,你現在既然當我男朋友了,可得給我乖乖的。你再敢給我在外麵拈花惹草,咱們一拍兩散!"


    衛卿十分尷尬,他還沒被女人這麽當麵說過,忙說:"行了行了,我也戴上總行了吧!"於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衛少左手無名指上套了枚極其廉價的銀戒,而且還不知道是不是純銀的。周是不準他拿下來,威脅說:"你要敢拿下來,我也不戴了。"不肯吃一點虧。衛卿心想,自己真是作繭自縛。


    周是在售票窗口排了好幾天的隊都沒買到火車票,鬱悶得不行。臨近年關,衛卿也閑下來了,便哄著周是說:"我有點公事,正好也要去你那裏一趟。既然火車票這麽難買,機場因大雪又封了,不如開車去好了。十來個小時就到了,比坐火車快。"


    周是歸家心切,他既然這麽說,她就同意了,心想坐車可比坐火車舒服多了。問他有什麽公事,衛卿隻說是急事,得親自去一趟,正好順路,千載難逢。也不想想,大過年的,誰不回家過年呀,衛卿哪還會有什麽公事!


    兩個人隨便收拾了些東西就出發了。周是看著他鋥亮的大奔,說:"你的跑車呢?"衛卿想著跑車就兩個座位,去她家哪行呀,於是換了輛車,口裏瞎說:"那輛車送去維修了。"


    周是忙說:"既然這樣,那你幹嗎開輛這麽招眼的車呀,怕人家不知道你有錢呀!擺明想讓人搶劫嘛!"她家是小城市,別說大奔,一般人家都沒車。衛卿氣急,"那你說我該開什麽車?"


    周是想了想說:"富康、大眾不就挺好嘛,你趕快換輛不招眼的。"衛卿不理她的瘋言瘋語,口裏說:"你以為我開車行的呢!想要什麽車就有什麽車!這車怎麽了,能開就行。"一輛大奔被他貶低成能開就行。


    周是不滿地嘀咕,"就礙我眼了,囂張什麽呀!不就有點錢嗎?瞎顯擺!膚淺,沒素質,暴發戶..."兩個人吵吵鬧鬧地上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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