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周是興奮得臉色潮紅,話也多了起來。衛卿暗笑她是小孩子,一點小事就激動成這樣,但是看見她這樣高興,衛卿的情緒也不由得跟著高昂起來,他馬上提議,"天黑了,正是吃飯的好時候。吃完飯,我再送你回去。你想吃什麽?中餐還是西餐?日本壽司喜歡麽?喜歡吃味重一點的還是清淡一點的?"周是第一次答應跟他出來吃飯,他準備大請一頓。


    周是搖頭,"米飯就行。"又說她想吃青菜。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吃青菜了,對身體大概不好,於是想著吃青菜補一補維生素。大概是受了張帥那番話的影響,她開始注意起飲食營養來。


    衛卿將車掉頭,周是問:"怎麽了?為什麽掉頭?"衛卿說帶她去某個地方吃素菜,那裏的素菜是全北京城做得最好的。周是無力地說:"吃頓飯而已,有必要這麽折騰嗎?"吃什麽不是吃呀,最後還不是要消化!她並不重口腹之欲,當然,也沒那個條件講究,隻能將就。


    可是衛卿堅持,說既然要吃自然吃最好的。他們驅車來到一家酒店,一下車便有人將車開到地下停車庫。衛卿領著周是徑直進去,周是哪見過這種陣勢,不由得有些緊張,不敢多說話,也不敢到處亂看。


    乘著電梯到了頂層,直到坐下,周是還全身緊繃,盡量維持禮儀,不敢失禮,表麵上還得裝得很坦然的樣子,十分辛苦。衛卿覺得她今天真是溫柔乖巧,安安靜靜,事事配合,心情不由得大好。覺得這才像正常的相處模式嘛!原來周是也有這麽柔順甜美的時候。


    菜自然做得極好,隻是周是沒心情仔細品嚐,匆匆吃兩口就停下筷子,衛卿問她怎麽不吃,她沒好氣地說胃疼。帶她來這種地方,這不是受罪嗎!一邊還有女服務生站著伺候,這叫她怎麽吃!不就是青菜米飯嗎?哪不能吃呀,非得上這種地方來吃!


    於是飯還沒吃完,衛卿帶她出來買胃藥。叮囑她,"你在車裏待著,我去附近的藥店買。"周是想起掉落的耳環,趁他不在,可以找找。於是用手機當照明燈,趴在車子的地毯上搜尋。連駕駛座都找遍了,還是沒發現。


    "掉什麽東西了?"沒想到衛卿回來得這麽快,周是忙坐直身體。衛卿將燈開亮,"掉什麽了?我幫你找找。"


    周是隻好告訴他,"我掉了一隻耳環。沒什麽要緊的,掉了就算了。"


    衛卿笑,"那種大耳環?"周是忙說:"原來真掉在你車上了。既然拾到了,就還給我吧。"


    衛卿說:"上次拾到了,隨手擱口袋裏,那件衣服今天沒穿出來。你想要,我帶你回去拿吧,反正這離我住處也不遠。"衛卿見她都丟了這麽多天,還想著找,可見十分重視,才會有此提議。


    周是忙說:"不了不了,你以後如果記得就還給我,不記得就算了。"她可不想再去他住的地方。


    衛卿說:"不光是耳環的事,還有藥,我剛才看了,這藥店都沒好的胃藥,吃了會有很多副作用,跟止痛藥差不多。我那裏有好的胃藥,你拿回去吃,比外麵買的好得多。以後要記得按時吃飯,才多大就有胃病!"


    周是見他這樣說,也是為自己好,便不好鬧僵了,還想推辭,衛卿車子已經開出去了。不到一刻,已到他住的小區。她隻好說:"你上去拿吧,我在下麵等著。"衛卿哼一聲,說:"周是,你說有你這樣的嗎?"


    周是也知道不禮貌,隻好磨磨蹭蹭跟著他上去。衛卿讓她自己隨便坐,自己則進廚房去泡茶,算是招待。周是便四處打量,上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還真沒仔細看,隻知道裏麵那間是他臥室,外麵這間不知是書房還是健身房。


    她推門一看,裏麵有一個書架,書沒幾本,大多數是文件夾。書架前是一套電腦桌,十分豪華,桌子上到處是散亂的文件。周是走過去,坐在真皮軟椅上轉了幾個圈,果然有高高在上的感覺。


    再四處看看,她發現玻璃櫥窗裏放有一卷畫,上麵係的裝飾用的紅綢帶再熟悉不過,那是她沒事的時候自己編著玩的。


    她臉色變了變,推開玻璃門,展開畫,果然是自己的那幅油畫,上麵的落款記憶猶新。她才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燙著一般,連忙放回去。倒在椅子上說不出話來,心情十分複雜。


    <a href="http:///"></a>


    顯然,衛卿偷偷幫她忙,虧她以為自己的畫真有多好,還能被人看中買走,還曾經得意得不行,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的安排,她不由得苦笑。衛卿這樣拐彎抹角,看來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此刻她心裏亂糟糟的,不知道是不是該把話說明白。


    正在她沒主意的時候,衛卿進來,"喝茶不?"她看著他,心情仍停留在震驚的餘波中,說到底,他似乎也是一番好意,不但找別人代買,還藏著掖著,對自己也算費盡心思。那現在該怎麽辦?跟著犯傻,裝不知道,還是大吵大鬧?


    衛卿見她異常沉默,表情看起來怪怪的,問:"怎麽了?"將茶遞到她手裏。她也沒什麽意見,默默接在手裏,埋頭就喝。衛卿還未叫出聲,她噗一聲就把一口茶水吐了出來,熱茶燙得她逼出了眼淚,舌頭都燙麻了。


    衛卿急忙走過來,說:"這是熱茶!有你這麽喝的嗎?你也不先試試,想什麽呢!有沒有燙傷?"他心疼地抬起她的臉。周是看著他,眸中帶淚,不言不語,心裏還在想畫的事,猶豫著該不該說出來。而此刻,在衛卿眼中,周是是如此柔弱無助,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愛。


    衛卿是什麽人,他可深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當下就俯下頭,一手扶在她腦後,一手搭在她腰間,動作利落熟練,緊接著,就抱著周是,來了一個火辣辣的***並且一路攻城略池,霸氣十足。周是料不到情況竟會像這般急轉直下,當場愣了下,待發覺他舌頭在自己唇齒間探索遊移,才反應過來,忙用力推開他,奮力掙紮,又踢又打。


    衛卿好不容易得手,豈肯退縮。他將放在她腰間的手一使力,將她的雙手箍得更緊,而且還把她推到桌邊,不容她反抗,舌頭更加放肆,繼續深入。周是口中尚有茶水的清香,唇舌滋潤,十分柔軟,帶有少女的幽香,味道很好,令他沉醉得不能自拔。周是生澀的反應以及反抗,更激起他的欲望。待發覺她不再掙紮,衛卿挪出一隻手,更加放肆地隔著衣衫在周是上身遊移,甚至移到了周是的胸前...


    周是被他困得不能動彈,沒想到他一隻手力氣就可以這麽大,無論怎麽掙紮都沒用。因為沒有經驗,不知道換氣,她感到自己呼吸都困難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身體一軟,覺得自己快要悶死了!


    直到衛卿察覺到她的不適,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但是舌頭還在她嘴角流連不去,然後慢慢滑下來,唇齒咬著她尖尖的下巴,在她頸項處來回舔舐。感覺她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絲綢一般,這讓衛卿的欲望瞬間爆發,並且如潮水般湧動,意亂情迷之下,他已經欲罷不能。


    周是又急又羞又怒,偏偏說不出話來,隻有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嘴裏嗚咽著,委屈傷心之至。


    衛卿愕然抬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幾乎喘不過氣來,忙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柔聲哄道:"乖,乖,不哭,不哭!"感覺到她的柔軟美好,他都不想把手挪開。


    周是喘過氣來,非但不停,反而開始哇哇大哭,眼淚鼻涕一個勁地往外流。她心想,完了,自己就這麽毀了!於是更加傷心,什麽都不管了,隻是放聲大哭,肩膀顫抖不停,眼淚鼻涕蹭得兩個人的衣服上到處都是。


    衛卿見她哭成這樣,這下慌了,手忙腳亂地說:"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也不知道說什麽有用,一個勁地隻知道重複這兩句。


    周是哪聽他的呀,她慢慢滑下來,坐在地上,對著空氣拚命哭,氣都順不過來,一邊哭一邊想起自己以前的傷心事,李明成不要自己了,衛卿往死裏欺負她,英語四級又沒過,連母親的病亡也想起了...周是越想越傷心,一時間哪止得住,涕淚俱下,哭得那是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衛卿見她哭得不依不饒,無止無盡,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停,頭疼地說:"周是,你又不是小孩子,別這樣哭好不好,有什麽事好好說不行嗎?"這要被人看到了,還真以為自己拿她怎麽樣了!


    周是根本不聽,兀自哭得不亦樂乎。衛卿從來就沒碰過這種事,這下是後患無窮了,不知該如何收場,隻好衝著她氣惱地說:"你哭有什麽用呀!你到底要怎麽樣?說出來行不行?"他隻想讓她趕緊別哭了,哭得他頭都大了!


    周是心想,我就是要哭,我就是要哭!於是哭得更加大聲,聲音都啞了,眼睛鼻子通紅,看起來甚是可憐。就是她想停,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


    衛卿想到周是曾經威脅他說"你敢親我試試,我哭給你看",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強來了。他扯下身上的領帶,往地上一扔,看著哭得天昏地暗、不知日月幾何的周是,煩躁地說:"好了好了,我會負責的,我會負責的!做我女朋友,行不行?!"他算是承認周是的身份了,明確表明自己不隻是玩玩。


    他從未這樣挫敗過,拿周是根本沒辦法。(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約是愛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李李翔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李李翔並收藏大約是愛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