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風?名字是好名字,但你黃毛都沒長幾根,你會釀酒?」


    不帶這樣外貌岐視的。


    木七仰天翻了個白眼說:「我不會,但我理論強大啊,你愛要不要。」


    木七又想紮進水裏不理他。想想就生氣,長得醜又不是她想的,幹嘛老是說,哼。


    「要要要,那你趕緊告訴我吧,最多我釀好了偷偷送你一壺不給掌門師兄知道。」


    「要方子可以,你去找你師兄拿個掌門令給我。」


    「都說魔生性狡猾、奸詐,果然如此,就知道你沒那麽好心,還騙我說有釀酒方子,不都是為了拿到掌門令?」


    「嗬嗬,你說多無用,你拿了掌門令過來就知道我所說的是假是真了。」


    蘇柏擰了眉想了又想,最終抵不過他愛酒成癡,「嗖」的一聲閃到了前殿,沒看到蘇槿,剛想感知一下看蘇槿在哪裏,便傳來一把低沉有磁性的聲音:「我在書房。」


    蘇柏連忙跑到書房,果然看到蘇槿在整理著木七翻亂了的書。


    「師兄,趕緊給我一個掌門令。」


    「掌門令隻適用於各峰傳送陣來往,你會禦物飛行,來往各峰毫無困難,你要掌門來令有何用?」


    「不是我想要,是木七。她這不是不會飛嘛,但她又想到各峰去走走,師兄,你就給她一個掌門令吧,說老實的,老是待在這峰上久了也挺無聊的。」


    「想不到你這麽會替人著想啊,我以前怎麽沒發覺呢?」


    「那你給不給嘛。」


    「不給。」蘇槿幹脆地說。


    「為什麽?」


    「為什麽?先不說木七是什麽身份,她身上有魔元,我們防著還來不及,你居然想給她一個掌門令在崑崙亂竄?萬一她給人抓走了或是竊取了我們崑崙的機密,這個責任你是否擔當得起?」


    「不給就不給嘛,那麽凶幹什麽。」蘇柏掏了掏耳,差點沒給師兄吼壞傻。


    「各個峰都忙成一團,你還有空在這亂晃,你是想我罰你去思過涯麵壁呢?還是想去波若海撈魚呢?」


    「啊,不,掌門師兄,我突然想起上次還有幾個弟子入門考核沒過關,我現在馬上去下去對他們進行重新考核,


    哼,考核沒過關的你會收進來?找理由也要找個沒那麽蹩腳的好嗎。


    蘇槿撫了撫額,把最後一本書放進書架,想了想,一閃便閃到了天浴池旁邊。


    木七這時剛爬上來,看到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蘇槿,嚇得腳一滑,」啪「一聲,跌進了水裏。。。


    木七手腳並用,好不容易從水裏冒了出來,指著蘇槿破口大罵:「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老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冒出來,沒病都給你嚇出神經病。」


    「你也會知道怕?」蘇槿背著雙手神色淡然地說。


    「我來嚇你試試?」木七爬上池子,眼神都沒給一個給蘇槿,抱起自己的衣服,赤著腳,頭也不回走了。


    「你要掌門令來幹什麽?」


    「就是想到各峰去看看。要不然以後離開了,回去人家問我崑崙長成什麽樣的我都不知道,那得多丟人。」


    「就這樣?」


    「就這樣,要不然你以為我想昨樣?難道我會告訴你,我想證明給你看,不僅僅隻有凡人才會有劣根,會有貪婪,會有執念,你們這些所謂的神仙不也一樣嗎?」


    蘇槿給嗆得說不出半句話。


    修真的最終目的,就是屏棄所有劣根,放下七情六慾,無欲無妄,四大皆空,最後得道成仙。


    但崑崙門內五個長老,風樺古板,但為人有私心,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女兒送到逍遙峰;九溪為人清高,總是自以為高人一等,不願與其他人同流;裴元癡迷鍛造術,隻要尋到好材料,他可以一直在鍛造房不出來,羽文看似純真無害,但其實心計最多,蘇柏經常給他整得很慘;蘇柏酷愛釀酒,但對其他事得過且過。


    其實每個人都有劣根,隻要不作惡,便不會產生魔性。


    木七的意思蘇槿瞬懂,隻好說:「你先暫且在逍遙安生,我們不是懷疑你會作惡,而是你身上有魔元,這是眾人眼中的大肥肉,誰都想吃一口。而你又毫無自保能力,留在逍遙峰是最安全的。」


    蘇槿幹巴巴地解釋著。


    木七腳步一頓,毫無自保能力?這才是最致命的,假如我有你這樣的能力,我還會受製於你?


    木七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一溜煙地跑回自己屋裏,把門一關,背挨著門板緩緩跌坐在地,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蘇槿站在門外,聽著門內「嗚嗚」的哭聲,不由得嘆了一聲,把一枚小小的木紋色的令牌放在木七門口,轉身離去。


    那顆黑石子似乎感受到了木七的哀傷,一點紅光閃出,直直向木七的心髒射去,這時木七丹田內那顆白珠子比昨天又長大了一點,已長成了花生米那麽大,紅光射來的時候,白珠子馬上散發著白光抗拒紅光的進入。


    白光和紅光在打架的時候,要命的感覺又來了,全身上下動彈不得,身體就像被撕裂般疼痛,豆大的汗不斷從額頭滾落。


    木七想哭,想喊,想叫,卻無法發出聲音,痛得她眼淚汗水一起滾落。


    可神奇的是,木七每覺疼痛一分,自身經脈便擴大一點,原先擁堵、脆弱不堪的經脈在這般撕裂般疼痛中慢慢張開。隻惜這神奇的現象木七自己看不到,她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太tm的難受了,這樣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最終又以白珠子打敗躲回丹田而結束這場比淩遲還要痛苦的洗髓伐骨。木七光榮地又暈了過去。


    如果讓木七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洗髓伐骨,估計打死她都不會再去泡那天浴池了。隻可惜別人的洗髓伐骨和她的不一樣,當場就痛暈了,哪有她玩得這麽開心。


    蘇槿坐在逍遙台的涼亭裏,感覺紅光又一閃,但很快就滅了,皺了皺眉,輕聲地說:「但願你能永遠守住初心才好。」


    木七是給自己冷醒的,濕衣服沒換,又倒在了冰冷的地上,醒不過來,偏偏意識又是清醒的,木七覺得活了兩輩子都沒有這麽悲催過。


    木七醒來的時候狠狠打了個大噴嚏,她暗暗對自己說,以後泡完溫泉一定得先換衣服,每次都這樣太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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