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看著跟自己一個勁兒叫喚曲靈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哎呀,曲靈顏你,我現在真的應該找一塊鏡子,然後讓你看看鏡子裏的自己是什麽模樣,你這副較真的模樣簡直跟曲華裳如出一轍,看來我真不能讓你跟曲華裳在一起時間長了。」


    「不然到時候咱們兩個一吵架你就學曲華裳離家出走,一吵架你就學曲華裳的離家出走,那時候我的苦日子可就來了,以後等到曲華裳回來了,你也不許跟她走的太近了啊!」


    「那照你這話說,我還怕你跟你們家主子學呢,一整三天兩頭就整回來一個女人,三天兩頭就整回來一個女人,你直接把我氣到離家出走是不是?」


    「你應該離你家主子遠點。」曲靈顏說著不服氣的瞪大眼睛,氣得夜殃是又好笑又無奈,他伸出手摸了一下曲靈顏的頭髮:」我說你這小丫頭片子是怎麽回事啊?現在跟曲華裳學壞了是不是?開始會跟我勁兒勁兒的了?」


    「哎,你別老是摸我頭。」曲靈顏微微皺眉,扭過了頭:「我又不是什麽小狗,也不是什麽小孩子,老是摸我頭幹什?麽那麽討人厭呢?」


    說著,她伸手摸自己的頭頂,見自己的髮型沒有亂,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行行行,我不摸,不摸你這個小朋友的頭髮了好不好?那我先走了,你也趕緊回去吧,主子那邊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做呢。」


    「去吧,狗腿子。」曲靈顏沒有好氣兒的嘀咕。


    聞言夜殃氣結,惡作劇一般的揉著曲靈顏的頭髮,直到把她揉的要動手打自己之後才撒腿就跑。


    「夜殃!」曲靈顏咬牙切齒地瞪著跑遠的夜殃,然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頭髮,這個該死的夜殃。


    夜殃嘿嘿的一笑,在遠處跳起了對曲靈顏擺了擺手,也不知道是在挑釁呢,還是在跟他告別,總之曲靈顏看到他這副模樣就更加的生氣了。


    而這頭曲華裳正在為自己晚上要住破廟而憂愁著呢,她本來是真不想住這破廟,可是這方圓百裏真沒有一個人。


    無奈之下也隻能先在這裏將就一宿,不然的話他們就要住在外麵了,這裏雖然條件不好但是怎麽著也應該能比外麵好一些。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麽,這明明是冬天卻總是有一些小蚊子圍在自己的身邊,曲華裳有一些煩躁的用手撲嘍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看向正在打坐的莫言大師:「莫言大師,我說,你沒有發現冬天還有蚊子嗎?」


    這不是她第一次發現了,之前在客棧的時候也有一堆細小的蚊子,她那個時候還納悶兒呢,這冬天怎麽可能有蚊子。


    但後來感覺了一下那個客棧溫度挺高,所以才想著可能是因為溫度高的事情,可是在這大破廟裏邊四處露風啊,還能有蚊子,她咋就這麽不信這些呢?


    聞言莫言大師睜開眼睛四處看了一眼,隨即輕聲說道:「曲小姐,你不明白這是冬蚊。」


    「什麽?!」曲華裳一愣:「什麽蚊不蚊的,你再怎麽著也不能冬天有蟲子吧。」


    曲華裳說著眉頭一皺:「我去了的,不過這個蟲子咬我一下,我不能死了吧?」


    聞言夜殃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曲小姐,你誤會了,這就是冬天所產生的小蚊子,別的地方沒有,就咱們這裏比較多,也不知道是它們是靠什麽為生的。」


    「總之,冬天是凍不死她們的,而且他們它的包會比其她的普通蚊子還要大,更要覺得癢,所以曲小姐。」


    說著莫言大師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遞給了曲華裳:「你把這個帶在身上,這些蚊蟲不敢靠近你。」


    「哦。」曲華裳應了一聲隨後拿過香囊,然後打量了一眼莫言大師:「你就一個嗎?」


    「是的。」莫言大師點了一下頭:「不過曲小姐你放心,這香囊很厲害,隻要在身旁放置一個便不敢有蚊子靠近你。」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把這香囊給了我,那你咋整啊?」曲華裳皺起了眉毛:「你也不是啥銅牆鐵壁,你肯定也會被蚊子咬的呀。」


    聞言莫言大師微微一笑:「沒關係的,貧僧皮糙肉厚的,不像曲小姐,曲小姐安心用便是,貧僧無礙。」


    聞言曲華上裳一頓,心中有一些小歉意,畢竟這荷包是人家給的,她要是給了自己用了,自己還用的安心理得實在有一些太不是人了。


    想著曲華裳看了一眼打坐的莫言大師,然後起身走到他的旁邊坐下,最後把小香囊放到了兩個人的中間。


    莫言大師一愣轉頭詫異地看著曲華裳:「曲小姐,你這是?」


    「你不是說放在身旁就行了嗎?那咱倆就放在咱倆的身邊,放在咱倆身邊的話就不會有蚊子靠近了呀。」


    「可是。」莫言大師有一些不自然的眨了一下眼睛:「男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兩個這樣坐著實在是太近了……」


    曲華裳看著耳尖泛紅的莫言大師,一下就想到了以前的簡玉珩,那個時候的簡玉珩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自己隻要稍微調戲調戲他,他的身體就會僵硬的動彈不得,而且滿臉泛著紅,那個時候真的十分可愛呢,可是現在呢,現在是怎麽了呀……


    想著曲華裳就有一些憂愁,她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沒關係的,啥男女授受不親啊?咱倆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在意那些幹什麽呀?」


    「而且我們又沒有幹什麽,有什麽不行不行的呀?你就老老實實的坐在我的旁邊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咱也不知道你哪兒來那麽多大道理要遵守,如果你要是真的覺得男女生活不親的話,那你一開始就不應該帶我上路,竟然已經決定了帶我上路就應該做好這樣的覺悟。」


    聞言莫言大師一頓隨即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沒有再說話,隻是看著眼前還在燃燒中的火堆,火堆的柴或發出啪啪的斷裂聲。


    伴隨著自己的心跳,咚咚咚的……


    他和曲華裳離得很近,也不知道曲華裳有沒有聽到自己這麽有力的心跳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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