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曲靈顏便低低的笑了出來。


    如今我曲靈顏的好日子終於來了,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在讓人欺負自己,絕對不會在讓人過上那種被無視的日子!!


    簡子敖現在還在昏迷中,而罪魁禍首曲華裳正悠閑的在王府的後園躺在躺椅上磕著瓜子。


    「你把皇上踢成那樣,皇宮現在都亂做了一團,而已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嗑瓜子?」簡玉珩一臉無奈的走過來。


    「又不是你變成了那個樣子,我為什麽不能磕瓜子?」曲華裳磕著瓜子好笑的說道。


    聞言簡玉珩微微一笑坐到一旁的鞦韆上挪愉的看著她:「那要是本王真的那樣了怎麽辦?」


    「那我才是真的要哭了好不好?」曲華裳沒有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為什麽?」簡玉珩臉上的笑容加深幾分,曲華裳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本王變成了那個樣子你會哭呢?」簡玉珩好笑的看著曲華裳問道。


    撩我?曲華裳微微挑眉,那還要修煉幾年。


    想到這裏曲華裳坐起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如果你要是廢了,我就隻能去找別的男人了。」


    聞言簡玉珩表情一僵,這個該死的女人!!


    「哼哼~」曲華裳看著臉色發黑的女人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往後一躺,一臉得意的看著蔚藍的天空。


    小樣的,跟我鬥!!


    簡玉珩麽有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別扭的扭過頭,該死的女人,自己到底是喜歡她哪裏啊?


    湖邊的涼亭,纖細的手指夾著黑棋放在白棋中間:「你說曲華裳踹了皇上的那個地方?」


    「恩。」夜殃看著眼前帶著紗帽的女人無奈的撇了一下嘴:「你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兩個見麵你有什麽好擋的。」


    明明身上的各處都看過了,一張臉都什麽好擋的。


    「你懂什麽?」女人聲音慵懶:「我的身體你都已經看了一個遍,所以我就把臉擋上,增加點神秘感。」


    夜殃好笑的翻了一個白眼:「還真是好笑呢,你那張臉我看了多少年了,每一個毛孔我都看的一清二楚,還神秘感。」


    「夜殃!」女人聲音一沉:「你這是在說一個女人的皮膚不好嗎?」


    聞言夜殃不自然的撇了一下嘴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就是一個比喻,比喻而已。」


    「沒有禮貌。」女人不開心的回應,夜殃撇了一下嘴沒有在回應。


    天天沒有禮貌沒有禮貌的,也沒有看你多有禮貌。


    當然這句話夜殃是不敢說出口的,因為今天晚上他還想去找她呢……


    「不過那個曲華裳還真的是一在讓我驚嘆啊。」女人輕聲開口然後低低的笑了出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是她不敢做的事情。」


    連皇上的那個地方都敢傷,這個曲華裳恐怕上輩子是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吧?!


    「誰知道。」夜殃撇了一下嘴:「當時是我在現場,如果不是我在現場,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瘋女人真的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夜殃一想到當時的場景就一陣神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做的?!她的身體是用什麽結合起來的,怎麽就這麽神奇呢?


    聞言女人看向一臉神奇的夜殃微微挑眉:「夜殃,你似乎對那個曲華裳很好奇啊。」


    「當然好奇拉。」夜殃微微皺起眉毛:「試問這天下還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啊,不止是好奇還很神奇呢。」


    「這樣可就糟糕了。」說著女人撇了一下嘴然後伸出手揮了一下袖子,把本來好好的棋盤都給毀了。


    見此夜殃微微一愣皺眉看著女人:「你幹嘛呀?你是不是看你快要輸了,所以就想要悔棋耍賴啊?」


    聞言女人氣結瞪著咬牙切齒的開口:「臭小子!」


    「臭,臭小子?」夜殃驚訝的瞪大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女人:「你叫我什麽??你叫我臭小子?」


    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是哪根筋搭不對了,居然叫自己臭小子,真是膽子肥了。


    「你這個沒有腦子的榆木疙瘩。」女人說著抓起棋子扔向夜殃。


    夜殃躲了一下抬起頭有一些生氣的看著女人:「你好端端的幹嘛呀?有什麽事情你就說,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啊?」


    「你對曲華裳很好奇?」女人的聲音裏透出危險。


    聞言夜殃頓了一些隨即愣愣的點頭:「啊,好奇……」


    這跟自己對曲華裳好奇有什麽關係啊……


    自己就隻是好奇曲華裳到底為什麽會做出這麽多奇怪讓人不能理解的事情,這是一個讓人生氣的事情嗎?


    這個有什麽好生氣的啊??


    「一個男朋對一個女人好奇就證明在不久之後就會喜歡上她。」女人冷聲道:「夜殃,你是要喜歡上主子喜歡的女人嗎??」


    聞言夜殃微微一愣隨即無奈的笑出聲:「你,你這是在吃醋嗎?」


    女人微微一頓,隨即不自然的起身往外走走:「有病!!誰會吃醋啊!」


    「是嗎?」夜殃一臉歡快的站起來雙手背後玩味的跟在女人的身後。


    「是!」女人沒有好氣的應了一聲:「夜殃,你現在真的是跟曲華裳學的越來越不要臉了。」


    不得不說,曲華裳那個女人是她見過的最厚臉皮的一個女人,她不想承認,她對她也充滿了好奇……


    不過自己是不會喜歡上她的,因為對女人好奇就會喜歡上是男人的條例,而且……自己喜歡的事榆木疙瘩……


    聞言夜殃微微一下的,隨即伸出手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將她帶進懷裏。


    女人一驚,有一些慌亂的看著夜殃:「夜殃,你要幹什麽?」


    「你說我不要臉,那我要是真的沒有不要臉豈不是很吃虧。」夜殃說著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你……」女人一驚想要掙紮卻沒有任何用。


    「那我就在不要臉一點也是可以的吧。」說著夜殃掀開女人麵前的紗簾然後低頭吻上她的嘴唇。


    女人心底落一拍,猛的瞪大眼睛,這個男人……居然……


    曲靈顏坐在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還在昏睡的簡子敖,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氣。


    「恩……」簡子敖眉頭微皺,曲靈顏一驚隨即換作成一臉擔憂的樣子:「皇上,你醒了?」


    簡子敖緊皺眉頭睜開了眼睛,下身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曲華裳!!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這次死定了。


    「你怎麽在這裏?」簡子敖忍著疼痛聲音沙啞的問道。


    「還說呢。」曲靈顏說著委屈的低下頭:「臣妾一直很擔心皇上你來著,你醒來居然還這麽問……」


    聞言簡子敖微微一愣隨即放柔了聲音:「對不起,是朕敏感了。」


    曲靈顏不開心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輕聲問道:「皇上,你感覺怎麽樣啊?還,還疼不疼了?」


    「好多了……」簡子敖不自然的回應,放狗屁的好多了,自己現在稍微一動就痛徹心扉的疼,可是為了麵子他隻能忍著疼痛說著違心的話。


    這一切都是曲華裳那個該死的女人所害的,那個該死的女人!自己現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她的膽子,到底還能有多大,之前傷了自己,現在又把自己害成這個樣子,她真的是看自己寵愛著她就為所欲為了。


    自己這次非要好好的懲罰一下她,讓她知道自己平時忍著她不是因為怕了她,而是因為疼愛她!!


    曲靈顏看著簡子敖臉上五彩斑斕的表情忍住笑意抿了一下嘴巴,伸出手端起桌子上的藥:「皇上,你還是先把藥給喝了吧,不然一會兒涼了更難喝不說,還沒有那麽好的藥效了。」


    聞言簡子敖微微皺眉,想要起身,可是身下的疼痛讓他悶哼一聲直接躺到了床上。


    「算了,朕先不喝了。」簡子敖冷著一張臉沒有好氣的說道。


    「這怎麽行呢?」曲靈顏微微皺眉,隨即微微一笑問道:「皇上,你跟臣妾說實話,你嫌棄不嫌棄臣妾?」


    簡子敖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隨即皺起眉毛:「朕有什麽好嫌棄你的。」


    「那就好辦了。」曲靈顏微微一笑然後喝了一口藥彎腰湊近簡子敖。


    簡子敖一驚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嘴唇就被壓上,苦澀的湯藥流進自己的嘴裏。


    「恩~好苦呀。」曲靈顏直起腰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見此簡子敖嘴角上揚,眼中帶著少許的溫柔。


    「還有一口。」說著曲靈顏一口把藥喝光然後湊近簡子敖吻了上去。


    當藥全部流進簡子敖的嘴裏之後,曲靈顏便準備起身,可是簡子敖卻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曲靈顏眼眸一閃,隨即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著這個吻。


    傍晚,曲華裳雙手掐腰看著廚房裏的食材陷入深思。


    「你在幹什麽?」哪裏都找不到曲華裳的簡玉珩便來到廚房裏找她,果然在這裏找到了她。


    「小王爺。」曲華裳一臉興奮的轉過頭看著他:「我們今天晚上吃肉串吧。」


    「什麽?」簡玉珩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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