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前言不搭後語三人組。 一聲喇叭響,和回憶中一模一樣。 故事祭要開始了,八芒塔裏的罪人不在,肯定要來抓的。 閻不識眨眼:“該跑了。” 戚謀很快動起來。 司斯向王宮獻忠後,也跟上來。 逃向月光森林。 無限迷失,找不到逃離的路。 罪人被抓到的下場,是群眾的刑罰。 快逃。 戚謀觀察兩旁的樹木,才發現他們走入了怪圈。 森林像一張網,把他們籠罩住。 黑壓壓的人群已圍了過來。 “有點多啊。”戚謀拍了拍手,“排場。” 【進入公共強製劇情:獻祭。】 【如不完成並寫出劇情,故事將歪曲走向,造成重大失分。】 “大綱還沒寫好,你告訴我跑題?”戚謀都笑了,快步在森林中穿行。 【死個罪人而已,你們就能過這關了。】 戚謀:“不行啊,這個是我……姑且是我角色老婆?” 司斯在一旁點頭,讚同閻不識不能死了。 正在這是時,一枚箭矢破空而來,力度很凶。 是哪個莽撞的騎士?第12章 一個賭徒 戚謀還未動,閻不識卻動了。 衣服一輕。 閻不識直接抓起戚謀沒用過的一瓶藥水,喃喃念了句戚謀聽不懂的話,往身後砸了多去。 敵人的時間頓時停止,控製效果拔群。 箭矢也被司斯用劍挑開。 戚謀對閻不識的懷疑越來越深了。 這巫師,到底該誰來做? 閻不識迅速轉身,拉著戚謀要跑。 在逃亡之際,誰也沒想到戚謀會忽然反水。 戚謀翻出定身水,撒了閻不識一身,從人身上摸出那張畫像。 上麵的閻不識頂著和現在一般無二的麵容。 戚謀摸了一把。 在空白的地方,還有些下凹的筆跡,好像藏著什麽。 “顯真水呢。”戚謀邊說邊找,撒在了這張畫像上。 閻不識的臉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戚謀自己欠揍的臉。 戚謀笑了,戳戳司斯:“你們騎士營怎麽回事,把我的畫像保存的這麽仔細?” 那隻有一個理由,這是通緝令。 司斯無語。 戚謀給閻不識擦擦藥水:“好吧,罪人竟是我自己。” 閻不識喪氣:“哼,先逃。” 逃向哪裏是個技術活。 司斯猛然拽著兩人,往孤兒院逃。 老巢。 三人狼狽落拓,猶如喪家之犬,被孤兒院收留了。 女看護疑惑地給他們倒水:“怎麽了,急成這樣?” 戚謀坐下來:“一些意外。女士,你能否告訴我,司斯經曆過什麽?” 之前在八芒塔上,閻不識說過,司斯知道自己是上次故事祭唯一活下來的人,但別的都記不住了。 司斯也點頭看著女看護。 女看護:“他本來是孤兒院的孩子,那時還沒啞巴。有人說他是罪人,就抓去故事祭了,活著回來後就再也不說話了……我不是很清楚,但這裏有本書。” 司斯接過來,和閻不識一起看。 戚謀翹著腿,又一次被孤立。 閻不識拉著長音:“這裏麵寫,不舉行故事祭,王會死,國家也會毀滅。上一個準月王,也就是我們的小夥伴,就是這麽死去的。上次的罪人是孤兒司斯,但是由於準月王的心軟,沒有處刑司斯。導致災難引發,參加故事祭的人全死了。” 司斯點頭,指了指書搖頭。 這說明閻不識念的沒錯。 但內容不可信,戚謀也覺得。 既然隻有一個人生還,那麽記載這故事的書是誰寫的? 閻不識看穿戚謀的疑惑,說:“署名是s。” 又是s。 天色快晚了。 女看護適時說:“休息吧,床位有點簡陋,將就一下。” 與此同時,係統響了。 【由於你們提前勘破關鍵信息,請在半小時內寫出故事的轉折。】 太過分了。 他們先去房間。 這是有點簡陋嗎?太簡陋了。 灰撲撲的牆,一張大通鋪。 戚謀本想選貼牆的位置,但頓了頓,去中間了。 不能讓這兩人糊弄我,隔開。 他開始寫出: 【騎士痛失了兩個公主,投機取巧是不行的。 故事祭要開始了,罪人卻不在塔裏。 人們勢必要將他抓回去,進行處罰。 騎士營奮力追捕,可沒想到,真正的罪人竟然是流浪的巫師。 真正的巫師是閻不識,為了拯救愛人,自願頂替,成為罪人。 三人逃亡到了孤兒院,被無情地催稿。 天亮之後,還能見到光嗎?】 交卷之後,戚謀就睡過去了。 他們在孤兒院睡了一夜。 醒來時,光還在。 但身邊少了個人。 戚謀發現司斯不在了,便晃了晃閻不識。 閻不識睡眼惺忪:“哈欠……” 一無所知的模樣。 “我也沒起多晚吧?”戚謀摸摸下巴,出房間看看。 女看護見他醒來,悄悄走過來說:“司斯給你留了紙條。” 戚謀:“謝謝,幫我念一下。” 女看護拿起紙條念,有些迷惑:“騎士選擇在這個副本裏承擔他的責任,將自己以罪人的身份參加故事祭,獻祭期間的一個小時,你有最後的機會的查明真相。” “他去頂罪了?”戚謀啊了一聲,輕輕搖頭笑,“真夠兄弟的。” 女看護摸摸手:“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但希望你能帶他回來。” “時間很緊,再見。” 見後麵閻不識還是慢悠悠的,戚謀直接給他橫抱起來,快速掠出門。 意外的不重,輕得像隻貓。 貓好像還說了什麽,不過戚謀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