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再來,就沒有什麽記憶恢複了。但這也在路平沙的意料之中,不可能反複一個地方能夠刷出新獎勵的,這麽來的話,時間遊戲根本就沒得玩了。路平沙心神一動,身體迅速挪開到十幾米外之外。原本他坐的位置上,已經被一隻從天而降的光劍插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來。豁。要是被打中了,自己要麽用紙人替死最後一次,要麽就要用燕菩送給自己的手表了。然而不等路平沙多站立兩秒,又有無數光劍從天空降落,每一把都帶著幾乎毀天滅地的氣勢。最可怕的是,這些光劍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周圍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明顯是被人提前動了手腳。能夠來的這麽快的人,隻有可能是立日教的人。“喂,立日教的,我不是敵人,我……”路平沙雖然反應靈敏,但在陸地上躲避從天而降的攻擊本來就是劣勢十足,能夠用出這種攻擊的人,實力絕對不在他之下。真的會死人的。藏在遠處攻擊的銀發主教聽聞對方喊出了一個陌生教派的名字,臉色越發陰沉。原本以為來的是其他組織的,居然沒有想到是別的教派信仰?這可不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教派和教派之間的信仰之戰可比教派和組織之間的戰鬥更加重要。銀發主教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攻擊的越發猛烈。神音教的確沒有什麽太多的遺產留下來,而留下來的那些東西,幾乎都被主教們用來強壯自身了。他們教派吸取了時間審計部的教訓,先保住人才是最重要的。一旦玩家們死光了,就算有再多遺產,也隻是給別人做嫁衣而已。路平沙不知道自己到底觸碰到了對方哪個點上,居然被攻擊的更加猛烈了?不應該啊!“我是來自過去的時間審計部玩家,我和你們立日教的老祖宗【pope教宗】可是談笑風生的人啊。”路平沙不得不拿出道具開始防禦,然後將教宗的名頭拿出來忽悠人。“異教徒住口,我們教宗陛下從來未創立過第二個教派!”銀發主教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來,“有辱陛下名譽者,死”話音未落,天空之中不但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光劍,該有無數拿著弓箭的魂靈漂浮,一隻又一隻的箭朝著路平沙比雨點還要密集,完全可以將路平沙紮成肉泥。我去。你們不就是立日教的麽?路平沙意識到自己的話語在某些地方可能出現了問題。鏘一把唐刀揮舞的密不透風,將射向路平沙後背的箭矢全部斬落。路平沙回過頭,發現王攀已經提著刀過來幫忙了。隻是他的身手並不如路平沙靈敏,身上免不了受了一些傷。尤其是他的眼角處,有一股鮮血正在緩緩流下來。路平沙看著對方受傷的部位,想到幾十年後的王攀,他的眼角處似乎也有這麽一道傷疤。他不由有些晃神。原來王攀是在這個時候受的傷麽?“你是那個石像神父吧。”路平沙直接將自己的日月徽章亮了出來,“抱歉,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別的東西你或許不認識,但是我身上戴著的這個徽章,你應該認識吧。我記得神音教裏有關於它的記載,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日月徽章哪裏能夠不認識?正要繼續攻擊的銀發主教當然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時間審計部還是有不少擁簇,也有不少人試圖偽造日月徽章戴在自己的身上,但被時間遊戲承認的徽章和私自仿造的,在本質上就有根本不同,隻要是超凡者,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不同。在時間審計部消亡後都這麽多年裏,日月徽章早就已經成為曆史傳說裏的東西了。銀發主教停止了攻擊。為了表示自己的敬意,甚至從遠處走出緩緩出現在了路平沙麵前。曾經的神音教和時間審計部的確是敵人不假,但在這個時候他們絕對不是敵人。在這些超凡者們的攻擊之下,隻有他們兩個勢力是付出最後,也一直挺到最後的。“原來是來自過去的朋友。”銀發主教對路平沙的態度稍稍友好了一些,“我是神音教現在的紅衣大主教帕萊德。”“我知道,你們神音教的紅衣大主教,每一個都是以七宗罪的譯名為稱號,共同繼承一個名號。”路平沙對這些老朋友了解的很清楚。之前的雙胞胎,金發就叫恩維,灰發就叫利茲,他們是聖子,也是紅衣大主教。不過這些名字聽起來都太老土了,路平沙覺得還是用發色分別他們容易。“我一般對你們都是按發色分辨,反正你繼承的名號也不是你的真名,我就叫你銀發好了。”路平沙懶洋洋的說道,“我旁邊這個是我的朋友,他和我們之間的爭鬥無關,他需要先去旁邊休息。”王攀有些驚訝的看了路平沙一眼,“你真的不需要幫助麽?”“不需要,我們未必打得過他。”路平沙搖搖頭,他現在已經可以估計隊友和自己之間的強弱了。很明顯,眼前這個人並非是時間遊戲的玩家,可是他卻將煉金係的超凡者天賦發揮到了極致,幾乎快要接近半神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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