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o粉來幫luo問問帶懲擊的張飛好用嗎?】 【野玩千辛萬苦給你打的紅被打野搶走了。】 這一局遊戲,梁暄比平時直播看彈幕的次數都多。 梁暄輕笑了聲:“帶懲擊的張飛?嗯,其實還挺好用的,張飛帶懲擊可以入侵對麵野區。” * 作者有話要說: ~飛飛yyds。第9章 【傻b閉嘴,我給你營造的自閉人設崩了。】 不到一會兒,簡落的直播間清一色都刷著【好用】。 輔助能帶懲擊?還不如帶終結搶人頭好。 簡落皺眉:“你們收錢了?從哪裏拿回來的野雞回複?” 【我特意幫你去問sun,你他媽跟我說是野雞回複?】 【sun可是kpl最頂級輔助,你別不知好歹。】 【你跪下吧。】 簡落看著滿屏都是sun名字,操控著張飛轉了兩圈。 “好用好用,你們說得都對。你們別整天戴著我的牌子去別人直播間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專注自我,懂?” 彈幕又是一頓懟他。 就是他問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簡落繼續打他的輔助。 張飛除了不輸出什麽都得做,探草叢,給護盾,抗塔傷,還有充當隊友死了的發泄桶。 上單死了之後問張飛為什麽不噴大招。 【luo(張飛):你死了下一秒我才有大招,下次別死太快。】 彈幕: 【????】 【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我聽出你言外之意,你就是不想用大招。】 遊戲裏,馬可波羅和張飛被包,張飛的血條剩三分之一,吼出大招眩暈住兩個人,馬可波羅大招進場收割,張飛一巴掌拍死了一個。 簡落說:“學會了嗎,這才是大招的用法,別說在我這裏學不到輔助。” 【學到了,搶人頭。】 【sun罵你搶了他雙殺。】 啊,罵了嗎? 簡落按下了“抱歉”的小氣泡。 【別諷刺了,你還在人家屍體上說抱歉。】 中期大順風,隻要一直壓塔就能上個高地,但就在準備打龍時打野脫節了,鏡打藍的時候被人蹲了,對麵五個人在野區,他們隻有一個沒有大招的張飛在附近。 不過去死一個,過去死兩個,而且簡落看到鏡沒有大招,他果斷賣了打野。 敘佑的語氣有點委屈:“luo哥,在藍區那波可以打的,不要賣我呀。” 【我一個青銅的覺得剛剛那波不能打。】 【別說青銅了,我這個連遊戲都沒下載都覺得不能打。】 簡落的拇指在屏幕上轉了兩個圈,張飛也跟著轉了兩個圈。 他按住語音轉文字按鈕想說“你瞎了嗎”,你字剛說出口,左邊公屏有信息出來了。 【tev·sun(馬可波羅):丟點了,別出去浪,清理兵線。後期野區不要隨便亂進。】 打野閉嘴了。 對麵拿下了主宰,隊友按下清理兵線的信號。 簡落再也沒搭理過打野,張飛緊緊跟在射手旁邊,衝鋒陷陣第一名。 團戰後,對麵死了三,他們死了張飛一個,這會在等著兵線上來準備推水晶。 黑屏之後,簡落看了眼彈幕打了個哈欠:“什麽叫抱大腿?輔助的責任不就是保護好輸出。” 【也不見你保護一下中單。】 遊戲結束,本方mvp是馬可波羅,評分14.5,張飛評分第三,9.2。 簡落剛想退出結算頁麵,屏幕就顯示馬可波羅給他點讚了,他也給mvp點了個讚,然後退出了頁麵。 玩了一把排位後,簡落依然沒怎麽清醒過來。 “我先去洗把臉,等會再開。” 【別洗了,快回來!】 【你快打開好友權限,sun加你好友了!】 【麻溜點,你他媽還讓sun等你?】 【趕緊抱大腿,我先去替你去送點禮物。】 【我也去送點,這傻b太丟人了。】 一遇在luo的直播間看著,彈幕都在刷開好友權限。 “哥,他好像是關了好友權限。” 梁暄退出了好友頁麵:“是嗎?那算了。” luo的粉絲瘋了一樣在刷彈幕。 【別算了啊,他掉廁所裏了,你可以等等他嗎。】 【給luo一個好友位吧,球球了~】 【拯救一下自閉兒童吧,他已經好久都沒接觸新朋友了。】 梁暄看了眼彈幕問:“他上廁所了?” 【對。】 【luo上廁所回來還打了個嗝?!】 luo粉在sun的直播間直播luo,而一遇在現場直播。 “哥,他回來了,靠,他還打個嗝?”一遇充滿著嫌棄,“哦,喝了可樂才打嗝,我他媽以為他在廁所吃飽了。” 簡落把手裏的可樂放下,徹底清醒過來,“太爽了,可口可樂永遠滴神。” 他回來之後發現彈幕大變樣,看了幾秒才了解清楚事情。 “啊?加我了……那我現在打開權限。”簡落皺眉,“問我為什麽要關權限?因為太多人加了我,所以就關了。” 【傻b閉嘴,我給你營造的自閉人設崩了。】 簡落刷新了一下好友列表,沒一會兒就找到了sun的好友申請,他點了同意。 * 梁暄快到下播的時候,一遇看了一眼首頁直播熱度,他哥是第一,那個傻……那個luo第二。 播了三個小時梁暄要下播了,彈幕都是問他下次直播是什麽時候。 梁暄看著電腦:“要看訓練的時間,不會經常播。” 一關直播力哥就拿著平板從外麵進來,一臉滿意:“這一次的熱度是全平台最高。” 原野捏著瓶子說:“開播第一把撞了兩位主播,平台這個撞車預警還挺有趣的。” 風白抬頭看著他們:“我聽粉絲說還有好幾個主播故意來撞,但都沒撞到。” tev有微博粉絲群,除了梁暄另外四個人的小號都在裏麵。 “來蹭熱度而已,之前開直播不是還發生過加上對麵有四個主播嗎?”一遇說,“蹭蹭也沒事,反正我哥的粉絲也不會爬牆。” 原野反問他:“你不是爬牆了luo嗎?剛才我還看到你給他送了禮物。” “他保護了我哥一整局遊戲,給他送幾個免費禮物而已。”一遇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原野說:“luo應該是偶然排到,我看他輔助玩得一般,來撞車都是來秀的。” “例如那位鏡?”一遇可是看了全過程,“那個鏡又菜又裝,意識還差。” 力哥說:“玩鏡的主播好像叫敘佑,最近平台力捧的主播,也是國服打野,菜應該不至於很菜。” “是挺菜的。”梁暄的聲音傳來。 一遇忍笑,能讓他哥說出菜的人不多,他哥一般不輕易評價,要不就是很厲害,要不就是菜得要命。 力哥“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前一陣子他好像給我們遞交過青訓生的申請表格,他當時寫的是真名在職業那裏寫了主播名,我一時間沒想起來。” “他試訓都沒試過就被淘汰了?”原野問。 力哥從平板裏快速找出當時的表格:“你們教練說他會玩,但不精而且……”他頓了下說:“早些年有黑曆史,在直播間辱罵觀眾。” 訓練室這幾人麵麵相覷,辱罵算是特別嚴重的事了,放在賽場上可是要禁賽的。 一遇問:“他為什麽還能播啊?” “好像是說他那時候還沒成年,就停播了幾個月。”力哥搖頭,“確實是不能要,觀眾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一遇被驚到了,舉起手機:“我忽然覺得這個傻b還挺可愛。” 手機上正放著luo的直播。 “上什麽上,手機給你寄過去,你上一個給我看看。我是能一打五,隊友不一定能一波啊,人都複活了還在人家的水晶裏亂逛,不殺你殺誰,請你們記住,這是個推搭遊戲不是殺.人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