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可以!絕對不行!你們做生意不容易,怎麽可以讓你們吃虧,再說了無功不受祿,你還是算算多少錢吧?”


    “不行啊薛館主,小的是受了主人囑託的,您就別為難小的了。”店小二由衷的佩服薛館主的人品,恭敬的說道。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這時從後門的掛簾被打開,從中走出一個大學四五十歲的人來。


    “薛館主為人果然耿直。”來人笑著說道。


    “不知這位是?”


    “我是這酒樓的老闆,姓陳名濤”


    “陳老闆?幸會幸會,陳先生能將酒樓開的那麽大定然不是簡單人物啊。”


    的確,這客心酒樓背椅自山上而下的河流,河道極寬,明顯是人工休整過的,其中船舶往來繁繁,卻是一條商業水上運輸通道。酒樓前方三四裏,有一港口,港口停留的船舶商人也是這酒樓的客流來源之一。再說此樓獨立成樓,縱深一百餘米,上下分為三層,下麵的一層,擺放著桌登,二樓三樓則是一間一間隔開,房間有大有小,二樓設置宴席,三樓則是一些住宿用的房間。房間通有眺望陽台,站在陽台之上河景盡收眼底。酒樓無論是地勢,還是環境,都可以稱的上完美無疑。把這間酒樓放到自己的時代也稱得上奢侈與優雅的存在了。


    因此能夠將如此龐大的產業運轉起來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這不僅要有頭腦,還要有相當的背景。因此軒才會如此誇讚這個叫陳濤的老闆。


    “薛館主廖贊了,比起薛館主的義薄雲天陳某卻是遜色至極”


    “陳老闆抬愛薛某人了。”


    “哈哈哈哈……是不是抬愛不是你我說了算,還得看大家的看法啊!薛館主的名聲眾人皆曉,你就莫言謙虛了。”


    軒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劉成他爺爺說的對,自己想要平凡卻是始終都平凡不了啊,現在倒好,弄得人盡皆知,他再次無奈搖頭。


    “罷了罷了,客套話就別說了,今日能結交陳老闆你,是我薛某人的榮幸,鬥膽叫聲陳大哥,但是交情歸交情,可是這酒錢您還是要收下的,難不成陳大哥看不起薛某人?”


    “此言差矣,薛老弟聲聲稱我為大哥,這弟弟的錢怎麽能收呢?莫不成你不把我當自家人?”


    “俗話有雲:'親兄弟明算帳’嘛。哎……別急,陳大哥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哈哈哈哈,薛館主果然聰明,沒錯!我陳某人想求您件事情。”


    “陳大哥不妨先說說看?”軒捎帶警惕道。


    陳老闆看出了軒的警惕,急忙擺手道:“薛館主莫慌。天兒,出來吧!”


    後麵吊簾被打開,走出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是陳老闆口中的天兒,陳天。


    “薛老弟啊,這是犬子陳天,天兒自幼便生性懦弱,我想讓他加入你們國義武館,鍛鍊一下他的意誌,明年讓他參軍去吧!”


    “爹……”


    陳天哭著喊道。


    “國家危難,倭奴跳樑小醜來犯,我陳家怎能出的孬種?!上馬殺敵,方顯男兒本色。”


    “爹,孩兒並未畏懼!我想說的是,如果以後兒遭不幸,戰死沙場,請爹原諒孩兒不能在父親膝下盡孝了!”


    “兒啊自古忠孝難兩全。至此國家危難之際,我兒當盡顯大華男兒本色,保衛國家,先國後家,為父定在家中靜候我兒凱旋歸來!”


    “是!孩兒謹記爹的教誨!”


    “還不拜見薛叔叔?他也是你的師傅!”


    “拜……拜見師傅。”


    軒頗感無奈,這才一天,就收了兩個徒弟,一個身份頗為神秘,一個的父親有如此大的產業,並且還都要求要從軍,以後到戰場上自己還要照顧著點啊,軒越想越頭大,真是燙手的山芋啊。他突然想起師傅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想到這裏,他也就輕鬆了很多,這些都是必然的發展結果。


    “還是別師傅了,聽著別扭,我跟你父親稱兄道弟,你便叫我薛大哥吧!”


    “好……好的!薛大哥……”


    “哈哈哈哈……”陳老闆與軒一同笑道。


    “薛老弟啊,你看這酒錢,就當是天兒的學費了吧?”


    “這個不行!這學費未免太多了。再說,我國義會館收的就是這些熱血男兒!”


    “哎呀,實在拗不過你啊!那好!我不賠也不賺,收你一百兩銀子!”


    軒知道,那些菜差不多都是些名貴的食材所做,並且工序還極其複雜,要想不賠不賺這一百兩銀子絕對不可能!可是陳老闆既然把話說這了,要是自己再抬槓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那好!陳大哥放心!令郎就放心交給我吧!”


    說完,軒從懷裏掏出幾錠銀子招呼店小二過來交給了他。


    “這……”


    店小二看著陳老闆道。


    “收下吧!”


    “是”


    小二欲離去。


    “等等!”


    “老爺,有什麽要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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