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晨光看見她們,熱情得像見到了外賓,又是說又是笑的。晨光問她這麽長時間不見她的麵,忙壞了吧?


    春怨說也沒忙下什麽,瞎忙唄。


    他關切地詢問她的工作情況。


    春怨驕傲地說放心好了,她的工作定了,下個月就可以上班了。她主要負責高速公路上收費的工作。


    大家都說好工作。


    夏芹不以為然,甚至有點鄙視她三姐找下那種為人民服務的爛工作,三姐還引以為豪的在人們麵前炫耀個不停。


    關於她三姐的事,她不再想管了,三姐是個見義思遷的又不知好歹的人,和她講話都費勁,還能跟她說什麽話呢?


    他們都把目光放在她身邊的那個臉上帶著窮像的女子,問春怨美女是她的同學吧?


    春怨仍然那麽自豪地說當然是,也是西塬交大的高才生的。


    她一邊興奮地說著話,一邊用眼色暗示美女那個個子高大,帥氣的男生就是給她介紹的對象了。


    美女微微一笑,表示她對這個帥哥很著完美的印象。


    春怨示意晨光去裏麵包間,有話給他說的。


    晨光就跟她進去了。


    春怨直接問他:“你看見那個美女怎麽樣?”


    晨光當然不知她問話的原因,隻說還不錯的,和她的朋友能有不漂亮的嗎?


    春怨就笑了,笑得晨光不好意思起來。


    晨光問她是什麽意思?


    春怨就:“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兒嗎?”


    “你是什麽意思?”


    喬晨光有點不可思議,她是為他介紹女朋友嗎?他氣憤地字斟句酌地說,“我不是那種見一個女孩就喜歡一個的人,我對你的行為感到可笑!”


    他已經明白了春怨的心思,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一方麵暗示他,她已經有了男朋友了,另一方麵她以這樣方式對待他,可以使自己良心得到一絲絲的安慰。


    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的可憐與可悲。他看著她的神態,顯現出的是愧對與操心。


    晨光不需要她以這樣的姿態對待他,她不明白他來到西塬做生意就是為了她以後有個富裕的生活,卻替別的女生著想的做法令他費解。


    那個名字叫高豔的女生無疑也是個有故事的女生了。


    晨光不再和她對話了,認為她上了幾年大學所學到的知識,對事物的認識竟然如此的淺薄,如此的乏味。


    夏芹說她三姐任性,她居然任性到如此的地步了。


    他沒有再多說話,就出去了。


    他的父母問他春怨給他說什麽了?


    晨光苦笑著說,也沒說什麽,就說了她找到工作了,再過幾天就去上班了。


    母親“嗐”了一聲說,她就不看好那個女子,一個學生娃娃,活得就像富貴人家的女子一樣,好吃懶做,就是成了他的媳婦,以後也鬧得家庭不得安寧的。


    晨光說,他不可能和她有什麽了?


    母親高興地同意他的說法,說,別和這種人找交道了,瞧她是一個多麽勢利的一個女子啊!


    春怨窘迫著臉從包間裏出來,悄悄來到高豔的身旁,搖搖頭,眼睛裏呈現的是眼白和眼黑相當混亂,像一幅意象派圖畫,意思是沒戲。


    她像月亮旁邊不遠處那顆最亮的星,但人們仰望天空的時候,感覺那顆星是那麽的寒冷和孤兒了。


    高豔也沮喪地笑了笑,放低聲音耳語說沒關係,她一看喬老板就不是一般的男人,她絕對和她不般配的。


    春怨看見夏芹正和晨光的父母親講著以前發生在老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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