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立即寫就了一封措辭異常嚴厲的回信,裏邊說,如果秀吉依舊不服命令,那麽便將他革職。王直寫好之後,並沒有急著讓人送出去,反覆想了想。又把信撕了,另取紙,改寫道,收到五船金銀財寶,非常高興,正好能派上大用。但是心裏十分想念秀吉這個兄弟,希望他能早日過來匯合相見。如此才讓來船上的戰士們趁著返程,將回信又轉給秀吉。


    王直雖然信上這麽寫了,但心裏卻憋了一大股氣,偏偏又不好發作。豐臣秀吉怎麽說,也是結義三弟,又掌著解放軍的主力部隊。真要發火,容易被自己手下聽到,就算因為相隔遙遠,不會傳進秀吉的耳朵裏,也會亂了自己這邊的軍心。


    這天晚上王直獨自在屋裏喝了許多悶酒。夜深人靜時,聽到隔的不遠房間裏,傳來好一陣吵鬧叫罵聲。留神聽了,是那齋藤歸蝶的聲音,朝著下人在亂發火氣。滿口謾罵間,將王直也咒進去了。王直心裏原本就煩躁,如此一來,內火燒得更甚。


    歸蝶於正德寺被俘過來後,一直遭受軟禁,心情自然也好不到那裏去。王直由於這些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也一時顧不上她。當然真顧上了,也不會給好臉色。畢竟曾拿著刀,拚命要殺自己。雖說名義上早是夫妻,但如今更重要的身份,還是人質。捏在手裏,讓美濃的道三有所顧忌,不至於隨意開戰的人質。


    若是換做其他時候,被歸蝶罵了,王直隻當沒聽見。這晚酒喝高了,卻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自己的結義兄弟,不服管製,也就罷了,畢竟相距太遠,也有句古話作說法:“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難不成手心裏的一個人質,也敢鬧翻天。


    王直停下酒,搖搖晃晃、手腳不太利索地出了自己的房間,往歸蝶那邊摸去。打定主意,不給她個教訓,是沒法向祖宗十八輩交代了。俗話怎麽說來著,“三天不打,就上樑了”。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妻子,但好歹也算不是。不好好調教,男人的臉麵往哪擱?家門不幸啊,出了個毒婦。說起來,還沒治過她“謀殺親夫”的罪呢。


    兩百六十六、酒後亂性


    更新時間2012-10-31 22:22:48 字數:1050


    王直來到歸蝶的房間外,門口站崗的衛士連忙讓開路,並向他行禮。王直停下腳步,點點頭,稍稍示意下,便推開門闖了進去。支走幾個低著頭挨訓的下人,與歸蝶瞪著對上了眼。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在互相沉寂了片刻後,歸蝶發出一聲厲叫,然後便張牙舞爪地向王直撲過去。或許是酒精刺激了身體裏潛在的本能,王直在笨拙地抵擋了幾下之後,很快變的兇悍起來。以硬碰硬,本就是男人的專長。接連幾下重擊,便將歸蝶揍得毫無還手之力。再順勢扣住她的身子,往榻上一壓,幾乎占盡上風。歸蝶開始發狂般呼喊,並奮力扭動身體,想脫離王直的控製。王直的意識也不是很清醒,歸蝶的反抗隻徒增了他的凶性。王直猛地跨坐在歸蝶的身上,提起雙拳,狠狠地捶打。歸蝶哪裏受過這種苦,不消一會,便主動停止了所有的反抗。王直也不客氣,用力地扯掉她的衣服,然後伏到那雪白無暇、嬌艷欲滴的動人身軀上,肆意地用口舌品嚐享受。


    雖然在這方麵,王直基本上是生手,但畢竟重生前飽受過各色性教育片的薰陶。男女之事,該怎麽做,早已瞭然於胸。按圖索驥,輕車熟路。


    當王直感覺到自己下邊的熱度和硬度都起來後,半站起身,退了退,幾下扯除遮擋住歸蝶關鍵部位的累贅衣物。架起她的兩條光腿,到自己的雙肩上,便奮力將胯處小劍,狠狠地刺去。


    雖然王直法子對路,姿勢也沒錯,但不知怎的,胡亂沖頂了一陣,依舊不得門而入。空折騰了一陣。


    屋裏雖然點著燭火,但光線還是有些昏暗。再加上王直又有些醉糊了眼,最關鍵的點,總是瞧不清、撞不進。王直酒勁上來,鍥而不捨,完全忽視歸蝶有意的閃扭,一次又一次地衝擊嚐試。


    終於下邊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似乎總算找到個秘密的突破口,往裏成功地擠進了一段。但隨之而來的巨大緊迫力,直接將下邊,由硬壓軟。那話兒立時變得萎頓不堪,猶如遭了霜打的茄子。歸蝶也同時發出一聲刻意壓低的慘叫,看來並不好受。


    王直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某部分的異樣,但腦子受酒精影響,糊得很,根本反應不過來,是哪裏不對。隻是覺得很喪氣,整了半天,非但沒有成功,反倒先頹了。一時間備受打擊,愣在當場。


    歸蝶收回腿,順帶在王直胸膛上踹了幾腳,譏諷道:“你不僅沒用,而且還是陽痿。”


    王直一聽怒了,分開歸蝶的雙腿,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向某個地方鑽探了進去。不知為什麽,用胯下小劍時,總好似找不準點。使上手指,卻很快突進了那處神秘的**。緊窄得超乎想像,手指一時間也隻能沒入半截,而歸蝶卻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巨聲慘叫。這叫聲把王直倒震清醒了幾分,抽出手指。悻悻地起了身,整理穿戴自己的裝束,便離開了這房間。非但沒有該有的高興,反倒相當的沮喪。


    兩百六十七、求助春藥


    更新時間2012-11-4 0:23:45 字數:1499


    王直心情非常不好,藉助酒精的作用,才勉勉強強在自己房間的榻上,進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不僅口幹舌燥,而且頭疼得厲害。仔細回想了下,昨晚發生的某些事情,越覺越不對勁。思來想去,嚴重懷疑起當前這具軀體的男性生理功能來。長得過分女性化,或許並不意味著某方麵也跟著不行。但若幹次遭遇,似乎都在指向著一個事實。男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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