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這句話怎麽聽都有點羞恥,而且主動過去找桑哥,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麽辦?林霄翻著手機,胡思亂想。忽然彈出桑泊與的消息:[開門。]桑哥過來了?林霄又是緊張,又是期待。他飛奔過去把門開一條縫,桑哥果然過來了,林霄突然又慌張起來,“你、你怎麽來了?”他怎麽來了?某人勾完他的火就說要睡了,這特麽能忍?桑泊與鑽進去,把門鎖上。直接抱著林霄就啃。林霄被他逼得站不穩,一直後退,雙手忍不住回抱住他。在身體接觸的一瞬間,林霄對他的想念鋪天蓋地而來。甚至連羞恥都被他拋到腦後,在對方疾風暴雨的親吻下忍不住去回應他。桑泊與整整比他高了一個頭,彎腰將他鎖在懷裏,就像抱小孩一樣簡單。他一邊啃著,一邊把人壓到床上。看著他通紅的麵頰,懵懂無知的眼神,心頭的火又燃了起來。桑泊與輕輕啄了他兩口,喘著粗氣問他:“有沒有想我?”林霄不肯承認,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隨後冰涼的手驚得他腳趾縮緊。“桑、桑哥……”林霄的小抗拒一點威懾力都沒有。桑泊與埋頭抱著他又親了一會兒,親得他脖子癢,縮成一團。他的腿太長了,光是半跪著也隔出一段空隙,露出窄窄腰腹。桑泊與的手落在他腰間,林霄的背微微弓了起來,小手胡亂地抓住他,“桑哥……”本來桑泊與還有一絲理智,他軟軟的聲音讓他腦子裏僅剩的理智崩開,他急躁地轉移陣地,扯了扯他褲子上的繩子。林霄的理智忽然被驚醒,他小喘著氣,惶恐道:“不行!”小手抓住他的大手,慌亂按住。不行還要勾引他,勾引完還要回應他。桑泊與恨不得把他吞進去,腦子裏已經這樣那樣想了個遍,可真把他按在懷裏了,又舍不得太用力。“去浴室,好不好?”他啞聲哄他,“我不碰你,還像上次那樣好不好?”林霄想說不行,但是桑泊與已經像抱小孩一樣將他抱起來,急吼吼地往浴室走。誒?這個姿勢?林霄紅著臉夾在他腰上,緊緊抱住他。桑泊與的手掌托住他腰,掌心的灼熱隔著一層也能感覺到。搖搖欲墜的危險感,被他穩穩托住的安全感,兩種感覺交織在他心裏,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浴室門被關上,狹小的空間響起淋雨聲,淋得人心煩意亂。桑泊與將他放在洗漱台上,又親了親他,手指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頭發,啞聲道:“有換洗的睡衣嗎?”林霄紅著臉點頭。在淺色的睡衣下胸口不停地起伏。桑泊與不再有顧及,再次吻住他,手指靈活剝下他的衣服,通通扔在腳下。林霄沒有穿鞋,他的腳趾很白。是那種長年嬌養後的白,他微微用力地蜷縮著,似乎無處安放,隻能搖搖欲墜地環在他腰腹間。桑泊與經常鍛煉,他的腰腹力量很強,精力也很旺盛。在漫長的愉悅中,林霄受不住哭出聲,對方低頭緊緊吻住他,好像要把他吃進肚子裏一樣用力。他的力道讓林霄感到窒息,但隻有這樣窒息的喜歡,才能讓不安的林霄感覺到安全感。他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卻病態地貪念他的溫暖,“桑哥,抱緊我,抱緊一點……”明明沒有真的做,卻好像要死在對方身上,桑泊與捧住他的臉,因為吻得太激動,磕破了他的嘴唇。原以為林霄會生氣,結果他卻一反常態地回吻他,他好像生出了占有欲,要將他渾身打上自己的記號。“桑哥,你會喜歡我一輩子嗎?”桑泊與沒有回答,林霄卻急切地想知道答案,“怎麽不回答?”隻見他密密麻麻地吻著他的手腕,悶聲道:“我想用一輩子來回答。”這樣的回答是林霄沒有遇到過的。在林霄的生命中有一個死循環的魔咒。他們會喜歡他,然後拋棄他。喜歡的時候有多動聽,拋棄的時候就有多狠心。林霄不想讓桑泊與也成為這樣的魔咒,他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他。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拋棄了矜持,想將自己完完整整地給他,若不是桑泊與還保持著清醒,兩人真要出事。桑泊與親吻他額頭,還算理智:“今天什麽都沒準備,下次吧。”林霄過了那股衝勁,已經沒有勇氣再回答他。事後兩個人抱在一起淋浴,彼此之間沒有阻擋,桑泊與還幫他洗頭,軟軟的頭發一搓就氣泡,像蒲公英一樣,一吹飛得到處都是。林霄發現坦誠相待並沒有想象中的別扭,真到了這一步,好像已經把對方當成自己重要的部分。“桑哥,”林霄把手掌附在他心口,終於說出了心裏話:“我好喜歡你。”他垂下的睫毛像蝴蝶一樣,不安地翩飛著,白皙的皮膚好像在閃閃發光。正在給他洗頭的桑泊與忍不住親吻他,泡沫弄了對方一身,身體也很誠實地有了反應。“我也喜歡你……”桑泊與已經決定將理智丟開,剛親上去,林霄就一本正經地推開了他,“不行不行,今天什麽都沒準備。”他後悔了,為什麽要拒絕?渾身細胞都叫囂著要把他弄哭!!作者有話要說:嚐試了一下,好像沒辦法恢複雙更,還是先保證單更吧o>_<o每天寫多少發多少。第170章 kg的速推流。桑泊與在林霄房間裏稀裏糊塗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已經十點,他猛然驚醒,趕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聲音吵醒了林霄, 他睡眼朦朧地坐起來, “桑哥,幾點了?”“十點了。”他抱著林霄親了親, “我先回去, 等會給你發消息。”一聽十點,林霄瞬間清醒。完了,現在出去不會碰到隊友吧?桑泊與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倒不是擔心別人知道自己在和林霄交往, 是擔心別人看到他從林霄房間裏出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雖然本來也洗不清……桑泊與輕手輕腳地關上門, 身後忽然有人喊他,“小喪, 你怎麽從林霄房間裏出來?”他的手抖了一下, 假裝淡定:“我房間廁所壞了,我借用一下。”“難怪你起這麽早。”白野打著哈欠, 和排骨一起過來, “林霄也起來了嗎?我看看他吃的什麽早飯。”桑泊與“啪嗒”一聲把門關上,跟白野麵麵相覷。“我看看怎麽了?”白野腦補:“難道他睡覺不穿衣服?”桑泊與:“……”他甚至覺得白野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吃早飯的時候,林霄就一直覺得白野的眼神怪怪的,盯著他看了半天, 忽然湊過來說:“我今天看到小喪從你房間裏出來……”林霄被牛奶嗆到了,滿臉漲紅。“他說他房間廁所壞了, 我就想看看你起來沒, 結果他不讓我看, 所以我猜……”白野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我猜,你是不是睡覺不穿衣服被小喪看到了?”林霄“噗”地一聲把牛奶噴出去。“誒?”白野趕緊給他拿衛生紙,“你別激動啊,兩大男人看看也沒什麽,我就是好奇問問……”和白野聊完林霄一整天耳朵都是漲紅的,還時不時走神。莫妮發現,點名批評他:“林霄,注意力集中。”第一次被點名的林霄瞬間麵色通紅。回憶結束後,桑泊與把他堵在角落裏,問他:“你今天怎麽回事?有心事?”林霄小聲道:“白野看到你從我房間出去了……”“看到又怎麽樣?”桑泊與撐著他身後的牆,認真看著他,“我們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你不是說世界賽結束後就公開嗎?公開就不會有事了。你如果擔心白野亂說,我去找他談談。”“別別別。”林霄抓住他的手,“他應該也不會亂說,我知道遲早要公開,就是沒做好準備……”“瞎擔心什麽呢。”桑泊與把他的頭發拂到耳後,摸了摸他的臉,“有我在,什麽都不用擔心。”林霄紅著臉,把頭靠在他懷裏,“桑哥,世界賽結束,我就搬出去跟你住,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單獨見麵了。”摸著他細嫩的小臉,怎麽都揉不夠。桑泊與心裏萬般不舍,最後還是鬆口答應:“好。”他不想因為自己影響林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