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城跟白平安跟張富貴在外聊了一陣,轉頭進駐地。


    本來就臨近秋天,山上溫度也比山下要低上幾度,天上還在下雨沒停,在外麵要是穿薄了衣裳,站一會兒就感覺到冷。


    進駐地後,謝一城將事情跟還在駐地的戰士們一起說了一遍。


    關於回屯進行秋收工作的事,這點必須說清楚。


    眾人聽著謝一城的話有些沉默。


    “怎麽了?沒人想說啥嗎?”


    “隊長,這事你定就行了,本來咱們就有這規矩,今年這情況也不好,糧食更是重中之重,更要回去看看。”


    段文主動接話笑著道:“你們回去忙活,我在這跟咱們剩下的同誌正好歇歇,比你們要舒服。”


    謝一城聽完笑了:“那不行,要不帶著你們一道回去忙忙農活?”


    “那還是算了,這日子山裏想起火也起不來,進山腳上都是泥走不動道,我們還是多歇歇。”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事情給定下來。


    他們心裏都明白,對於小隊山裏人來說,回去秋收說累也確實累,可回去能看看家裏人,比起剩下那些從部隊直接進來的戰士來說,也算是福利的一種。


    那些作戰部隊轉入的戰士想要回家一趟,可沒有那麽容易,路途遙遠,光路上時間就需要花費不少。


    今年因為天氣原因,也不用進山忙活,正好小隊山裏人回家忙活,他們也借機休息一下,兩邊都能照顧地到。


    現場也逐漸熱鬧起來,白平安跟張富貴兩人帶頭吆喝起來,說回去整點好東西到時候給他們。


    “聽說山裏有一種虎鞭酒,你們整點來讓我們也嚐嚐。”


    不知道誰開口說了一聲,其他人紛紛點頭附和。


    “虎鞭酒?你們要那玩意幹啥?這東西可金貴著,一個屯都不見得有一個。”


    “一個屯一個?你太看得起山裏屯子了,哪個屯子要是打上一頭整上一根,能吹的整個長白山都知道,十個屯子下來一個屯子裏有這東西就不錯了。”


    張富貴好奇地問道:“你們要這東西幹啥?給你帶過來了你還能喝不成?”


    “我們當然要喝了,不喝難不成拿著供祖宗?”


    張富貴聽著那是相當不客氣:“連個媳婦都沒有,給你們帶過來,喝了後夜裏個個邦邦頂,夜裏睡覺趴著睡,床板都被頂的全是窟窿。”


    現場一靜,隨後瞬間哄然大笑,張富貴這話說的太狠,直接戳起一眾戰士的肺管子。


    “有這麽神?”


    張富貴沒好氣道:“神不神你說了不算,要問喝過的人怎麽說。”


    “誰喝過?”


    眾人互相打量著,想要看誰表情不對給拉出來。


    “還能有誰,我啊!”


    眾人目光落在張富貴身上:“我說富貴,你真喝過這東西?”


    “那必須的。”


    “所以你家炕都是窟窿,是這麽整出來的?”


    笑聲再次傳出。


    “別扯淡,我家炕上啥時候有窟窿了,我可是有媳婦的人。”張富貴毫不在意,“具體過程沒法跟你們這些光棍細講,隻能跟你說,天亮我人還醒著,還是頂的。”


    “燒炕還能凍挺了?你家炕燒在外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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