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衛國問:“兩行字,說得是什麽?”


    克洛澤說:“我不知道,希斯這個人隻是將秘密埋得很深,不到最後總是不肯輕易地說出,不過我想一定是和老龍河有關、和這地下河有關,不然希斯也不會由老龍河深入到這地下河啦。”


    王俊譏笑地說:“希斯那個人我們沒見過,要說是個什麽樣的人,確實不知。不過要說克洛澤先生嗎,我倒覺得你是個守口如瓶的人,隻要有那麽一丁點的秘密,也常常埋得很深。”


    王俊說這些話時,克洛澤不斷地咳嗽著,假意沒有聽見,他的臉有些紅,盡管沒有人能夠看得見。


    克洛澤繼續說:“我曾經一次無意中聽到希斯說了一句好像是什麽“源近龍河”,後來我去問希斯,他看上去很緊張,並一口咬定是我聽錯了,並讓我忘記它。”


    “源近龍河!”黑暗中陳衛國向王俊望了望,心裏反覆地念了幾次,其他的人也在心裏反覆地念著。


    王俊說:“聽起來,倒是很好理解,隻不過這“盡”是“遠近”的“近”呢,還是“用盡”的“盡”呢?這就值得斟酌一番啦。如果是“遠近”的“近”自然是說在老龍河的附近啦,如果是“用盡”的“盡”呢,自然是在老龍河的最後消失的地方啦。”說到這裏,王俊突然想起了什麽,他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隻不過隻憑這麽四個字就想找到什麽,確實很難。克洛澤先生,難道你就沒有別的線索了嗎?”


    陳衛國也說:“克洛澤先生,如果隻是這四個字,我想也隻能這樣解釋啦。我想我們還是重新回到你的故事中吧,如果你能完整如實地重複你所知的,如果確實能夠將目標定在老龍河一帶,我想,憑著我們這些年在這裏的見聞,說不定經過我們大家一番研究,會有所發現的。”


    克洛澤心中有些疑惑,他敏銳地感覺到王俊的語氣有些變化,但他看不清楚王俊的臉色,不敢確定王俊是否有所保留,不過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心想:“如果隻憑四個字就能找到線索,那對自己和希斯來說,真是個莫大的諷刺,到今天,他們可是整整花了15年的時間啊,可是結果如何呢?還不是一無所獲。”


    克洛澤開始努力地回憶著過去,過去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不斷地一閃而過,他整理著,試圖跳過一些內容,但他發現自己還是回到了且末,發現自己正在等待,正在傾聽著希斯的解釋。


    希斯說:“說來你們也許並不相信,就是我自己也不是很相信,我們最重要的任務是尋找一種能夠快速使傷口癒合的藥,或者說是秘方更加貼切些。我想你們都見過壁虎吧,當它遇到敵害時,它的尾部肌肉就會強烈地收縮,並使尾部斷落,掉下來的一段,由於裏麵還有神經,尚能跳動一些時候,從而吸引了敵人,自己安然脫身,然而它的新尾巴會很快地又生長出來,這主要是因為它身體裏會分泌出一種激素,使尾巴長出來,當尾巴長好了之後,它就會停止分泌,而這種癒合劑就類似如此。這種藥據我們的副元首組織了很多專家學者考證,一致認為是由元朝忽必烈時期的“國師”八思巴所發明。八思巴是藏傳佛教薩迦派的第五代祖師,本名羅卓堅贊,意為“慧幢”,是西藏薩嘉人氏。據說他三歲就能講喜金剛修法,聽眾嘆為稀有,於是稱之為“八思巴”,藏語意為“聖者”。他發明的這種藥如何神奇呢?據說無論你的傷勢多重,隻要當時沒死,最快的一天就能復原,忽必烈的鐵騎之所經能夠縱橫天下而無敵,很大程度得益於這種藥曾廣泛用於軍隊,保證了戰鬥力,這才能夠不可一世,遠征至地中海。由於這種藥實在太神奇啦,因此隻有很少的幾個人才知道配方,到了後來元朝內亂,竟然失傳了,元朝本來就人少,失去了神藥,鐵騎再勇猛,也頂不住傷亡的消耗,從而無力護國,這也成為了元朝的滅亡的一個原因。說到這裏,你們也就明白了,為什麽我們的任務會是如此的重要啦吧。我敢肯定地說,我們的元首希特勒是個不折不扣的戰爭狂人,雖然現在還沒有全麵發動戰爭,但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清楚地知道,為了德國的復興,戰爭終將不可避免。在我們奉侍如同聖經般的那本《我的奮鬥》中,我們的元首就已明確地指出猶太人和斯拉夫人是劣等民族,雅利安人是優等人種,因此它有權征服和統治其他民族。他聲言必須撕毀凡爾賽和約,必須同德國人民的不共戴天的死敵——法國算帳。他聲言,和約所加給德國的恥辱和仇恨己深深地印入六千萬男女的心坎,變成了一片瀰漫的火焰。則奪取生存空間,擴充領土,征服世界對外擴張是他的又一主題,他宣稱“要將把目光投向東方的那個國家,如果不能用和平方法取得的東西,就用拳頭來奪取。”毫無疑問這裏是在說蘇聯。因此當戰爭不可避免地來臨時,當我們的德國同胞在浴血殺場時,如果真有這種藥來幫助,倒是一件好事。因此我們的任務雖然聽起來好像是一件很虛渺的事,但我寧願相信這件事是真的。既然我們無法製止戰爭,那麽我們就要以別的方法來幫助我們的同胞,那就是盡快找到這種神奇的藥。”


    十、聖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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