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立獵人學校,繼承發展了將軍提出的特別戰爭概念,大力訓練特種部隊,間諜,特務人員。


    葉榮歡,黑旗軍末代旗官,率領一支特別的山地民族部隊在越南,台灣多次參戰,戰鬥力強悍,後該部被將軍改編為北軍第一支特種部隊。


    葉榮歡曾經是刺殺將軍的犯人,最後被將軍用銀票收買,買下一生。


    該人特點是冷酷無情,不講任何情麵,外表木訥醜陋,內勁精猛,伸手不凡,曾經代替全洪斌做將軍的警衛工作,將多次暗殺計劃扼殺在萌芽。


    平蒙古時因為多次奇兵,神龍見首不見尾,被蒙古人稱為看不見的鷹!辛亥革命協助武漢革命軍,帶人親自上陣擊潰清軍教導旅,戰鬥力之強悍,作風之果敢為國內革命人士稱讚。


    進入軍校進修,後全麵負責北軍遠東安全,派遣到西伯利亞抵抗蘇聯。


    年羹堯,原青馬檻小匪徒,得吉路看中一躍而升成為北軍骨幹,戲稱二線嫡係,北軍快速反應部隊先驅。


    參加過日俄戰爭,日北之戰,表現優秀,日本人稱為滿洲不落的名將之花,平蒙古之時做法過激,幾上幾下,最終被委任為西伯利亞軍團司令。


    徐樹錚,非嫡係出身,毛遂自薦而來,因才華得到重用,領西北聯防軍團司令,平定陝西,山西,寧夏,新疆,青海,出師阿富汗。


    平二馬之時遭遇慘敗,請辭,不許,繼續領西北軍。


    這些就是我的嫡係,他們在北軍都時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哪一個在外麵不是威風八麵的諸侯?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軍隊上,沒有軍隊就喪失權利,可是軍隊又在誰的手中呢?


    我!張宗昌!


    不要以為身為一聲諸侯好像就獨立在外了,更不要認為控製了幾個省就有資格鬧分離了。


    隻有我的嫡係才清楚,軍隊,真正的軍隊,一直都牢牢的握在我的手中,隻要某天我不高興了,無論多大的官,無論你多少部將,我都能讓他一夜消失的幹幹淨淨。


    他們都見識過我的清洗方式,也明白什麽地方是我的逆鱗,所以他們敢貪汙腐化徐樹錚者,敢官商勾結者全洪斌者,敢結交外強者葉榮歡者,敢無法無天者年羹堯者。


    可是就是沒有一個有膽子分離軍隊!


    這是一條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向左向右的問題。


    為什麽吉路年紀越大越小心?為了他身後的七個子女,為什麽我放心的將整個大西北扔給野心勃勃的徐樹錚?因為他清楚的知道他敢想一想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為什麽我能一再包容年羹堯?因為他清楚,隻要他仔細做人,那麽他就會有年羹堯的風光,不會有年羹堯的下場。


    什麽叫嫡係?就是吃透你,摸透你,某種意義上來說簡直就是再哄你。


    為什麽王永江袁金凱經營東北十餘年,我一句話就能把他們弄的跟死狗一樣?這就是權利,生來沒有平等。


    非嫡係的人永遠再下麵爭鬥,打得不可開交,然而真正的大人物們隻當是笑話看。


    大人物們還得哄著首領開心,一旦首領不開心了,那麽那些自以為叱岔風雲的人物就要接受過期小醜的命運。


    我不是瞎子,吉路是最清楚我的野心的人,隻不過原來他認為是我一個狂想,我姑且說之他姑且聽之,直到今天,吉路才發現我正一步一步的往那個方向走,而且目標遙遙可見。


    他害怕,卻無力改變這個喜怒無常的將軍,近幾年將軍越來越平靜,吉路原本認為將軍會在一戰中嶄露頭角,卻沒想到將軍忍耐下來專心對付日本,悄悄的看著世界的變化。


    他再等什麽?他又再積蓄什麽?吉路知道,難測君心,尤其是眼前這個君臨天下的王者,還在不斷的把大把的金錢和時間投放到軍隊上,這樣一支金剛軍要應付什麽樣的戰爭?


    吉路老了,真的老了,他幾次都想退下來,卻知道絕對不會得到準許,他已經和將軍融合再一起了,沒辦法分離,這就叫一榮俱榮。


    所有嫡係將領都將眼光投到上海灘,猜測著上海灘會發生的事情,一麵命人準備禮品,期待著將軍這次婚姻能有個結果。


    因為太多太多人都希望將軍能有一個後人。


    奉天官場來了一次大地震,數十名高官被罷免,所有在任的不免慶幸自己早先沒投身到將軍的私人事物中,同時也堅定了對將軍的看法--一頭無法估摸脾氣的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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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將是主教決定終身伴侶,應大家要求我會給主教留個後,不過可以告訴大家,這個後什麽都可能幹就是不會當兵打仗了!


    還有,主教確實不是聖人,但是元首們確實是這樣掌握手下的,幾個嫡係一定要做到我上麵說的幾點。


    當然,非嫡係在下麵瞎搞更精彩,我不願意寫罷了。


    一天一章,不管心情悲傷或絕望!


    戰爭之王 第十八章婚事(下)


    (更新時間:2007-8-2920:44:00本章字數:7695)


    吉路在臥房中,妻子服侍他穿輝煌的元帥服,吉路的大兒子濟慈規規矩矩的站立在一邊等候著父親。


    “濟慈,會場那邊安排好了麽?”


    濟慈趕緊鞠躬,


    “是的,父親,會場那邊上海的紳士名流早已經到齊,還有我特地請了法國紅磨坊歌舞廳的樂隊,會場是義大利的雷普利設計的,都完全按您說的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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