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禾想得沒錯,溫敘果然跳了u城的教堂。有了槍聲,陸清禾便可以正大光明地開鏡查看情況,這時他看到了兩個人,他們一前一後地卡在了教堂的兩個門口,也將溫敘堵在了裏麵。教堂的布局陸清禾再清楚不過,相比於前門,後門打開後對溫敘會是很大的麻煩,於是他出手開槍打了後門的人。[ser丶liam使用slr擊殺nu.kk]在一瞬間,溫敘也解決了前門的人。[fra丶wens使用akm擊殺nu.hippo]陸清禾幾乎做的不留痕跡,就算調出回放,他在遊戲裏的行為都是符合邏輯和常理的。“陸清禾,你有沒有在聽?”copper無奈。“我在聽。”陸清禾回答。整理好了情緒,溫敘抬起頭,那張清俊好看的臉上展露出笑意,他動了動唇沒有發出聲音。我的偶像一直是你。這一刻,陸清禾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安。重逢後,陸清禾變得比以前更貪心。他想和溫敘一起打遊戲,時常想見到溫敘。他也嫉妒待在溫敘身邊的所有人,嫉妒到無可救藥。cooper繼續說:“聽我一句勸,為了這種莫須有的事情搭上自己,不值當。”盯著溫敘的臉,陸清禾的眸光深沉了幾分。“他值得。”作者有話說:#陸清禾 行#第39章 偷吻陸清禾不僅記得他半個月前說的那句“避嫌”,說cooper是自己的偶像,還拿他順口說的事情編排他,這讓溫敘百口莫辯。站上椅子差點摔下來,被陸清禾摟住的那一瞬間,溫敘的心跳都慢了半拍,隨後心髒如同擂鼓一般跳動起來。陸清禾將自己抱起放在桌上上,他接通了cooper的電話。“什麽事?”“有什麽問題嗎?”“我在聽。”溫敘自然不知道cooper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麽,他隻知道陸清禾回答時語氣冷淡,可看向自己時卻目光灼熱。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近到溫敘能看清陸清禾鬢角細碎的發,也能聞到那陣熟悉的冷感氣息,帶有些許木質的味道。距離的界限模糊,曖昧升騰,溫敘抬眼對上陸清禾的眸,他展開笑容動了動唇,沒有發出聲音。我的偶像一直是你。陸清禾狹長的眼一沉,他撐在桌上手向後滑動,又離溫敘更近了一些,他的目光落在溫敘的側頸上,然後低聲說了一句:“他值得。”cooper在電話裏不滿地嚷嚷,這麽近的距離下溫敘聽到了一句:“陸清禾,你瘋了嗎?”陸清禾看上去毫不在意,“就這樣,掛了。”“哎!我”還沒等cooper說完,陸清禾就掛斷了電話,他將手機反扣在桌上,另一隻手也撐在了桌上。“你和cooper很熟嗎?”溫敘好奇道。陸清禾回答:“四年前我和他同時加入ser。”溫敘調侃道:“你們關係好像很好。”“算是。”陸清禾的回答讓溫敘有些意外,畢竟陸清禾對人這麽冷漠,不是誰都能忍受他的。“那你們”“溫敘,”陸清禾打斷了他,“你剛剛說什麽?”溫敘十分坦誠,“我說我的偶像一直是你,你不知道嗎?”“以前知道,”陸清禾目光沉冷,“你說過。”“不過三年沒見,你現在就不知道了?”溫敘的手扶住桌邊,在說話時身體前傾,“很多事情會隨著時間改變,但有些是不會的。”陸清禾緊盯溫敘的臉,“三年會改變很多。”誰說不是呢。以前陸清禾多少會表達自己的想法,如今他什麽都不說,也很懂得怎麽壓抑情緒,這也意味著陸清禾比以前更加難懂。“改變了那就重新去了解,”溫敘向陸清禾伸出手,“所以陸清禾,你願意重新和我認識嗎?”陸清禾低垂眸看向溫敘的手。在溫敘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不過和陸清禾重逢半個月,很多真相漸漸浮出水麵,他知道了很多陸清禾做過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溫敘也確信他是在乎自己的。這也就夠了。半晌,陸清禾伸手想要去握住,可溫敘的手卻驟然收回,“在此之前,你得告訴我你那句話是什麽意思。”收回手臂,陸清禾站直了身體,“字麵意思。”“可是我不懂,”溫敘依舊保持著身體向前探的動作,他臉上的笑意正濃,“‘調出回放都找不出破綻’,這是不是意味著你有破綻能被找出?”陸清禾麵色從容,“我回答過了。”“沒關係,我也早就看出來了。”溫敘從桌子上跳下來,他懶散地靠在桌邊環抱雙臂,“他們分析的出發點都錯了。”陸清禾眸光微動,“什麽出發點?”溫敘揚起眉梢,“我可以說,但是我得知道,那次你是不是真的幫了我?”陸清禾那英俊的眉目在燈光下無比清晰,見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得到了答案的溫敘唇角的笑意更深。“出發點就是他們無法找你本人確認,而我可以。”在看到陸清禾緊繃的咬肌和下顎線時,溫敘有了得逞的快意他把軟硬不吃的陸清禾套路了。就算陸清禾生氣他不會表達出來,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盯著溫敘一言不發。溫敘趁機開口:“我困了,先去洗澡了啊。”溫情家的每個房間都整理得潔淨整齊,她為他們準備好了換洗衣物和日用品,例如刮胡刀,牙刷,還有男士洗麵奶,就連沐浴露和洗發水都分別放在了不同的架子標記好。有溫情和陸清禾,溫敘在這樣事無巨細的照顧下長大,這些一定程度上造就了他沒心沒肺的性格。洗澡時,溫敘思考用什麽方法讓陸清禾答應和他睡一張床,可考慮再三,溫敘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且不說睡覺的時候不貼抑製貼,人最為放鬆的時候也許會無意識地釋放一些信息素。如果溫敘真的因為陸清禾的信息素起反應,可能也會因此提前進入易感期。他更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標記陸清禾,又或者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於是溫敘放棄了這個想法。水順著頭頂傾斜下來,溫敘感受到疲憊的身體得到了舒緩,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腦海中迸發出一個問題。alpha和omega在一起,alpha毫無疑問擁有主動權的那一方。如果他和陸清禾在一起,他們都是alpha,誰會擁有主動權的那一方?換句話說,誰才是上麵的那一個?相比之下,無論是身高、身形還是氣場,溫敘都不及陸清禾。三年前他曾經和陸清禾一起去泡過溫泉,即便穿了泳褲,溫敘還是能看出那處勾勒出的形狀。溫敘越想越覺得喉頭焦渴,身體也跟著發燙。他將水調得涼了一些,將頭上殘留的泡沫全部衝幹淨,也將腦中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壓了下來。洗到一半,溫敘想起自己沒有拿浴巾,他打開淋浴間的門,對著外麵喊道:“陸清禾,你知道浴巾放在哪裏嗎?”不一會兒,門外傳來陸清禾的聲音,“櫃子裏。”“哪個櫃子?”“鏡子旁邊。”說是在鏡子旁邊的櫃子裏,可打開後溫敘沒有找到浴巾,他索性打開了浴室裏所有的櫃子,可都沒有找到。重新回到淋浴房,溫敘擠出沐浴露,“你確定在櫃子裏嗎,為什麽我沒有找到?”陸清禾站在門口沒有離開,“我確定。”“可是我都找過了,”溫敘邊說邊打開了淋蓬頭,“你進來幫我找吧。”“哢嚓”一聲,陸清禾打開了浴室的門。也是在這一刻,溫敘腦裏再次閃過剛剛想到的事情,他攥著玻璃門的手不自覺收緊,快速地將門關上。浴室彌散著水汽還有沐浴露的清香,被潮濕的空氣包裹,眼前也變得模糊。溫敘沒有說謊,所有的櫃門都是打開的,裏麵也沒有浴巾的蹤影。水汽將淋浴房的玻璃門蒙上一層霧,也隔絕了一部分視線。伴隨著打開抽屜的聲音,溫敘隱約可以見到陸清禾拿出了什麽,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一定就是浴巾了。溫敘先發製人,他無辜道:“你隻告訴我放在櫃子裏,沒說放在抽屜啊。”陸清禾走到了淋浴房門口,“浴巾掛在門上了。”他的嗓音沙啞,像是堵著怒火沒處發泄,卻又裝作無事發生。沒有預兆地將淋浴房的門打開,溫敘看到了陸清禾臉上閃過局促,他伸出手,“給我吧,謝謝。”從陸清禾的角度看去,溫敘青灰色的頭發向後,濕漉漉地貼在後頸,白皙的麵容一覽無餘。沾了水後,那雙本就勾人的眸愈發清亮,唇瓣泛著水光。陸清禾的心一沉。無數次地為自己的想法而深受罪惡感淩遲,可陸清禾控製不住地想要擁有麵前的人。牙齒刺入脆弱的腺體,從後麵緊緊抱住他,標記他,占有他,讓他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即便對方是和自己有同樣生理特征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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