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尤醉的身前向外推開了那扇大門。明亮的燈光從通道的入口交入,下麵一道鋪著整齊台階的通道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另外的那一扇大門也是用同樣的方式打開來。裏麵同樣出現了整齊的台階。隻是這樣子看去,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出究竟哪一條才是通往別墅外麵的。隻是不管怎麽樣,他們現在都已經有了希望。那就是他們肯定能夠通過這條通道離開這幢別墅。柏寒伸出手背在兩個通道裏麵分別感受了一下,微微皺了皺眉。他又在通道的牆壁上撫摸了一下,但是入手卻是一樣的冰冷。隻是憑借這種方式,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出哪一條才是離開的通道。“不如我們就先選一條試一下吧。”尤醉提議道。“反正這兩扇大門都已經打開了,就算是我們走錯了也能回來重新嚐試。”目前看來這似乎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了。在確定了這個方法之後,他們就隨意選擇了左邊的那條通道。尤醉首先進入了通道之中,舉著燈站在原地,等待著身後的柏寒。燈光照射過去,將柏寒的影子拖得很長。就在柏寒將要走進通道的時候,尤醉的眼睛卻驟然增大。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在柏寒的背後多了一道漆黑的身影。那身影蜷縮扭曲著,被從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嬰孩,或者是一條彎曲成圈的肥大怪蟲。他緊緊地貼在柏寒的後腦的位置,正用手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正是那個之前蜷縮在牆角的全身都生滿孔洞的黑色雕塑。它不知道什麽時候動了起來,並且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攀爬到了柏寒的身後。它的嘴角還是掛著微笑,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上明明帶著笑意,但是卻顯得冰冷無比,詭異異常。他的臉的確在不知不覺居然發生了改變,就像是被捏出來的泥人一樣,眉毛眼睛和嘴巴的形狀全都扭曲了。此時他的臉一點都不像是柏寒的臉了,那張還沒有完全成型的臉,卻讓尤醉想起來一個人。那雕塑的臉,現在變成了時朗的樣子……那漆黑的沒有感情的怪異雕塑,此時就保持著趴在柏寒後背上的姿勢,朝著尤醉投來一種古怪的目光。用那張密密麻麻的,布滿孔洞的,神似時朗的臉衝著他看來。那眼神是無比的冰冷,但是卻又貪婪惡毒,就像無數的銀針一樣,密密麻麻地紮在尤醉的身上。就像是最凶猛的野獸,捕食那誘人的獵物一樣。掠奪他,占有他,撕裂他。想要一點點的剝開他的皮,挑開他的肉,徹底將他吸幹骨髓,將他的渾身皮肉風幹,做成一隻美麗而同樣冰冷的漂亮標本。封在畫框裏麵,隻能用那雙美麗而漂亮的黑眼睛,無助地看著他的加害者。尤醉在那目光下,就像是一隻渾身都被剃光了毛,隻露出粉色柔軟皮膚的可憐的兔子一樣瑟瑟發抖。那雕塑看起來就一定十分沉重。它甚至都已經將柏寒的肩膀向下微微壓沉了一些。在柏寒側臉的時候,他能聽到從柏寒的後背傳來因為壓迫而造成的細碎骨骼摩擦聲。更為驚悚的一點是,柏寒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個這樣沉重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正打算依附在柏寒的身上,跟隨著他們一起離開這幢別墅……【啊啊啊,我就知道那個雕塑一定有問題!】【現在我這裏的時間是淩晨1點啊,老婆救命!我本來是想熬夜看漂亮老婆的,但是為什麽出現的卻是鬼片啊嗚嗚嗚嗚】【色批又做錯了什麽呢?色批就活該被嚇嗎?】【老婆快點直接跑吧,這個狗男人不要了,還有下一個,咱就是說保命要緊啊!】【這個雕塑究竟是個什麽鬼東西啊!他似乎能夠隨意變換自己的臉,剛才他的臉還和柏寒一模一樣,但是現在看去卻又像是時朗了……】【而且他似乎還能幹擾人類的感知,現在柏寒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的身上多了這麽一個鬼東西啊……】【那如果是一個人來到這裏離開的話,沒有同伴在身邊看著,就不會知道自己的後背上有什麽……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帶著這個後背上的鬼東西一起離開這幢別墅了?我.操,想一想我就要嚇尿了啊家人們】【救命啊,這個副本怎麽這麽嚇人,越想越恐怖的那種……】柏寒向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尤醉投來了詢問的目光。“怎麽了?”尤醉的牙齒在上下咯咯打顫,他的睫毛上下顫動著,手指向柏寒的身後,但是喉頭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卻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說出口。“你的身後……”他終於叫了起來。貼在柏寒身後的那個黑色雕塑,笑得眼睛更彎了,那幾乎是人類的眼睛所不能夠達到的弧度。他臉上的那些屬於人類的特征似乎在此時退去,剩下的是那種怪誕的,像野獸一樣的東西。“喵嗚”就在這時,一聲淒厲拉長的貓叫聲猛然從尤醉所在的通道裏麵響了起來。那聲音綿長嘶啞得像是惡鬼的哀嚎,在通道裏麵不停的反射著回音。尤醉被這叫聲一驚,手裏麵的燈摔在了地上。就在這時,一隻沾滿了鮮血的大手驟然從黑暗裏麵伸了出來,猛然捂住了他的嘴。一手攬住他細細的腰將他抱住,往後拖入了黑暗之中。第40章 血字遊戲(四十)那隻手冰冷而有力, 兩隻大手扣在他雪白滑膩的腰肢上,壓迫地直接將他拖入到了黑暗之中。少年的腰實在是很細,不過是輕輕一握, 就能將其徹底掌控。“不…不要……”可憐的小美人哭了起來, 晶瑩的淚珠順著尖細的下巴向著下麵滑落,顫巍巍地垂著。他還還沒有從眼前的恐怖場景裏麵反應過來,整個人都又被強迫著再次進入到了這種詭異卻又曖昧的氛圍中。全身都好冷,就算是用光所有的力氣也推不開纏在自己腰上的手。就像是在被一具已經死去多年的冰冷屍體把玩。“撕拉”裙子被撕開的聲音傳來, 雪白的大腿顫抖地在黑暗裏麵若隱若現。尤醉尖叫了一聲,雙手無助地在黑暗裏麵伸張著, 就像是一隻溺水的白鳥,想要迫切地用力抓住自己身邊的一切東西。白皙修長的脖頸就像是渴望空氣一樣向上高高上揚, 誘人的顫抖。想要讓人扼死那美麗的生物, 將它囚禁在自己的懷裏,用最淒美的聲音唱著挽歌。冰冷的喘息從黑暗裏麵傳來, 帶起令人戰栗的顫抖, 撲打在他細白的脖頸上, 引起一串難以抑製的小疙瘩。下一秒鍾, 被某種冰冷而黏膩的東西迫切地舔了上去, 就像是在吃著什麽珍饈美味一樣, 圍著他的脖頸轉圈。聽著從身下發出來的嘖嘖水聲,感受著全身都被徹底控製住的那種冰冷而失控的感覺, 尤醉終於控製不住自己心底的絕望了。“放開我……”他軟著嗓子叫出了聲。他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崩潰大哭了起來, 情緒都要完全被摧毀。被囚在男人手中的雪白腰肢勾人地扭動著。嘖嘖的水聲停頓了一下, 緊接著的是一聲重重地吞咽口水的聲音。那冰冷黏膩的可怕觸覺順著他的脖頸逐漸上移, 終於來到了他的唇邊, 一點都沒有猶豫地侵入了進去。就像是已經饑餓多時的野獸一樣, 在他的口中努力攫取著更多屬於他的甜蜜津液,在他軟嫩的口腔裏麵肆虐著,貪婪而病態地勾纏著他的小舌,如同在吞咽什麽珍饈美味一樣,將深藏在裏麵的那條舌頭吃得嘖嘖作響。陌生的氣息驟然將他的全身都覆蓋,尤醉嗚咽了一聲,後續的抗拒都被吞咽進入了兩人彼此相連的唇齒之間。細長的銀絲順著兩人口齒相交的地方滑下,垂落到了地麵上,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一聲輕響。不要繼續這樣下去了……尤醉隻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又,又被人親了。而且還被就像是抱女孩子一樣抱在男人的懷裏,又親又舔。裙子…裙子也被人撕開了。身上到處都好難受,好冷嗚嗚。為什麽自己的身上一定要遇上這種事情……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麽……他隻是想要活著離開這裏…和柏寒學長結婚,就連這樣也不行嗎?原本摔在地上的燈被人提了起來,尤醉被人一邊親著一邊抱了起來。暖黃色的燈光將眼前的一切都照亮。是時朗…時朗那張俊美溫潤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隻是此時在他的臉頰周圍卻浮現出了一層淡淡的紅色紋路,從額心開始,順著他的側臉滑落,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肩頸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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