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闊看向許幻山,問道:“真的像老蕭說的這樣嗎,老許?之前你一直跟兄弟們抱怨說相親是水深火熱,要是這種水深火熱法的話,那可別怪兄弟們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還罵人了啊!”


    許幻山擺了擺手,說道:“老楚,你別聽老蕭瞎說。老蕭能這麽說,那是因為他隻看到了那些女子光鮮亮麗的表麵。


    要是真的沉下心來好好調查一下,恐怕有八成的人都得在第一時間就被刷下去。那些名媛裏麵,很多都是徒有其表,要麽就是心思複雜得很呢。”


    楚天闊聽了,微微點頭,說道:“那我心裏就大概有些數了……看來這相親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兒啊。”


    聽楚天闊這麽一說,許幻山狠狠地瞪了蕭天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都怪你亂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像是放下了一塊心頭大石般,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件事應該就這樣揭過去了,不會再繼續被調侃。


    許幻山緩緩放下手中那還冒著熱氣的茶杯,目光轉向楚天闊,一臉認真地開口問到:“老楚啊,我和老蕭都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是左右為難,所以我倆才偷偷摸摸地跑來找你,就想著能給你緩解緩解壓力。


    可誰能想到啊,我們倆到了島城之後,才發現事情根本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你看看現在,我們看著監控裏他們像狗咬狗一樣互鬥,我都開始懷疑,我們倆推掉了那麽多重要的事情來到島城,到底是為了什麽呢?感覺就像做了一場糊塗夢一樣。”


    楚天闊微微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我也是運氣好,湊巧發現了一些端倪,不然的話,我現在肯定也是一頭亂麻,不知所措呢。


    說起來,我是真沒想到啊,於成這個一直被王家費盡心機扶持起來的人,居然會和王家產生這麽大的嫌隙。這可真是世事難料啊。”


    許幻山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笑嗬嗬地問道:“哦?老楚,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於成和王家之間的矛盾,其實早就已經產生了?”


    “沒錯。”楚天闊微微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不然的話,今天你們兩個怎麽會看到於成苦心勸誡王琳的這一幕呢?


    咱們都清楚,王琳可是王家那個老家夥放在心尖兒上疼愛的寶貝,於成要是沒有特殊的原因,哪有這個膽子,敢這麽跟王琳說話啊?”


    “確實是這樣。”許幻山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但是據我們所了解到的情況,於成以前在王家那可是忠犬中的忠犬啊,對王家那叫一個忠心耿耿。


    怎麽現在剛一入關,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直接翻臉不認人了呢?他難道就不擔心王家那個老家夥會對他在關外的妻兒動手嗎?”


    “如果在關外的妻兒真的是他的親人,那情況或許會複雜一些,咱們對付王琳可能還得多費一分心力。


    但是啊,王家那老家夥教子無方,把王琳寵溺成了這個無法無天的樣子。就王琳幹的那些缺德事,你覺得誰還會傻乎乎地為他們王家盡死力呢?”楚天闊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哦?聽你這麽說,於成的突然背叛,還和王琳之間有著密切的關係?”許幻山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


    “沒錯。”楚天闊緩緩說道,“這個於成啊,是王家那老家夥當老師時候的學生。那時候於成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王家那老家夥就像是父親一樣幫助他、養育他。於成也很爭氣,不僅考上了大學,還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


    後來正好碰到產業轉型的好時機,王家那老家夥讓於成下海經商,兩人裏應外合,於成這才低價接手了不少產業。這些年,在於家的庇護下,於成的產業發展得風生水起。


    可王琳呢,卻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根本沒把於成當回事,隻是把他當成了他們家的一條狗。


    於成結婚以後,王琳竟然和於成的老婆勾搭成奸,做了不少對不起於成的事情。王琳還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以為於成不知道呢。


    但是你想想,於成能從一個孤兒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地位,他怎麽可能是個傻子呢?他早就發現了這件事,隻是一直隱忍著,沒有發作罷了。


    而關外的王家那老家夥,這些年因為站隊正確,可謂是平步青雲,勢力越來越大,於成在他的威壓之下,自然不敢輕易反抗。


    可於成畢竟是個孤兒出身,他內心深處最渴望的就是有一個溫暖的家,但是這個家卻被王琳給徹底破壞了,而且頭上還壓著王家那個老家夥,他沒有辦法,隻能一直忍耐。


    所以當王家那老家夥派於成來島城打前站的時候,我就趁機深入調查了一番,結果發現了這些狗血至極的事情,然後我就聯係上了於成。”


    “好家夥,老楚,你要是真的從王家那老家夥的手下把於成挖過來,那老家夥不得氣瘋了啊,說不定會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呢。”許幻山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說道。


    “殺就殺唄。”楚天闊一臉冷漠地說道,“關外那個孩子是王琳的私生子,反正王琳的私生子多了去了,死一個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嗎?”


    “你這可真是夠狠的啊,這是要殺人誅心啊!讓王家那老家夥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孫子,這可比死了爹媽還讓人難受呢。王家那老家夥都六十多了,你這麽做,簡直就是氣不死他不罷休啊。”許幻山搖著頭,感慨地說道。


    楚天闊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他能怎麽樣。”


    ……


    楚家老宅那扇向來莊嚴而神秘的中門,今日卻一反常態地敞開著。楚澤身姿挺拔地站在門口,他的目光平靜而深邃,靜靜地等候著。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但那矍鑠的神情依然彰顯出他不凡的氣度。


    不多時,一輛黑車朝著楚家老宅正門緩緩駛來,


    黑車剛剛停下,鄔道一從車上緩緩下來。他身穿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步伐沉穩有力。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楚澤,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連忙加快腳步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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