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上,許氏大廈高聳入雲,宛如一座商業巨獸屹立在城市的中心。大廈的玻璃幕牆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彰顯著許氏集團的雄厚實力。


    許幻山像往常一樣來到自己的總裁辦公室,早上秘書告知他有客人來訪的時候,他心裏就有些不耐煩。


    在滬上,他可是有名的鑽石王老五,那些滬上名媛們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總是千方百計地想要接近他。所以他理所當然地以為,今天來的又是那些陰魂不散纏著他的滬上名媛。


    當他來到辦公室之後,卻看到了一幅讓他忍不住眉頭直跳的場景。隻見一個人正在那裏逗弄自己的秘書,秘書的臉漲得通紅,看起來又羞又惱,卻又不好發作。


    許幻山定睛一看,不禁脫口而出:“蕭!天!策!”他的聲音裏充滿了驚訝和怒氣,這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裏回蕩著,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哈!”蕭天策正沉浸在逗弄小秘書的樂趣中,被這充滿怒氣的一吼,頓時被嚇得一激靈。他就像一個做了壞事被當場抓住的孩子,連忙放開了滿臉通紅的小秘書,然後手忙腳亂地整了整自己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試圖讓自己看起來稍微得體一些。


    “老許,你怎麽這麽早來公司了,我還以為……”蕭天策有些尷尬地開口說道,他的眼神裏帶著一絲心虛,不敢直視許幻山的眼睛。


    “你還以為我跟你一樣,每天大中午的才到項目組?”許幻山一臉黑線,他實在是對蕭天策這種懶散的態度有些無語,忍不住開口訓斥道。


    他作為許氏集團的總裁,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事務,每天早早地就來到公司,而蕭天策卻總是這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讓他心裏很是不滿。


    “嘿嘿,我要是有你許氏的智囊團,我肯定是天天準時到公司啊,可是我沒有啊。”


    蕭天策無奈地聳聳肩,開始抱怨起來,“你也知道我在蕭氏的情況,蕭氏的一大攤子事情都得我一個人抓著,我每天都忙得暈頭轉向的。我隻能先把那些緊急的事情忙完了,才能到項目組去看看。不像你,有這麽多得力的助手,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你親力親為。”


    聽著蕭天策的抱怨,許幻山一愣。他原本以為蕭天策和他一樣,每天的工作都比較輕鬆,畢竟他們都是出身於大世家。可是聽蕭天策這個說法,蕭天策在蕭氏竟然承擔著這麽多的責任,整個蕭氏的事務都要他一個人來處理,這讓許幻山感到有些意外。


    “這,我是沒想到,我在津門呆了那麽久,你也沒跟我說啊!”許幻山皺著眉頭說道。


    “嗨……這有什麽好說的,不光是我,老楚也是這樣啊。老楚他也是幾個集團的事務一把抓,根本就不放心把權力放出去。我們這些人啊,雖然出身世家,但是身上的擔子也不輕啊。”蕭天策歎了口氣說道,他的眼神裏透著一絲無奈。


    “這樣嗎?”許幻山微微沉吟著,他的腦海裏開始思考著自己和他們之間的不同之處。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比較幸運的,至少在集團事務的處理上,他沒有像蕭天策和楚天闊那樣獨自承擔著巨大的壓力。


    看著許幻山這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蕭天策攤了攤手,微微示意了一下,說道:“當然了!”


    “那還是我比較幸運。”許幻山點了點頭,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問道:“老蕭,你怎麽突然來滬上了?”


    聽許幻山提起這件事,蕭天策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些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崔家女!你不知道,我跟她相親以後,我家老爺子就擔心那些世家女子各有各的想法。


    他覺得我既然已經開始相親了,那就不能隻盯著一個,得像你一樣來者不拒,隨便相親。所以就把我打發出來了,讓我多接觸一些其他的世家女子。”蕭天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對自己現在的處境感到十分苦惱。


    聽著好友與自己相同的遭遇,許幻山卻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這不是挺好嗎?”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裏帶著一絲戲謔。


    “挺好?老許,你做個人吧!”蕭天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顯得有些煩躁。


    他有些苦惱地錘了錘桌子,然後開始滔滔不絕地抱怨起來:“要是真的這麽好,那就行了。可是我是在津門啊!津門你知道嗎?那裏的姑娘講話的時候就跟說相聲似的,一張嘴就停不下來。


    我再怎麽說也是個大世家公子啊,她們天天在我辦公室裏說個沒完,就像在表演相聲一樣。我現在隻要一閉上眼睛,耳邊就全是她們說相聲的聲音,我都快被折磨瘋了。”


    “這……不會吧,北方女子不都是落落大方的嗎?”許幻山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對津門女子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種大方得體的形象上,實在是難以想象蕭天策所說的場景。


    “怎麽不會,一城有一城的風格……”蕭天策無奈地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的遭遇實在是太倒黴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擺脫這種被相親折磨的日子。


    ……


    江南,夏家。夏家的莊園坐落在一片青山綠水之間,宛如世外桃源。莊園裏亭台樓閣錯落有致,花園裏繁花似錦,充滿了江南水鄉的韻味。


    夏臨滄站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裏,看著剛剛收起銀針的魁梧男子,眼神裏有些怯懦。他小心翼翼地說:“爺爺,小魚兒的情況越來越差了。”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擔憂和無奈,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在心頭。


    夏定北挑了挑眉,他的眼神裏卻透著一種不在乎的神情。他慢悠悠地說:“小魚兒非得守著時家那個小攤子,早一點來我們江南就好了。她要是能早點聽我的話,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責備,似乎覺得小魚兒現在的狀況完全是她自己的固執造成的。


    “可是小魚兒的症結不是如此,她是……”夏臨滄急忙想要解釋,他的眼睛裏透著焦急,想要讓爺爺明白小魚兒的真實情況。


    “行了!”看著略顯激動的夏臨滄,夏定北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就像要把心中的不滿都吐出來一樣,然後低聲說道:“具體的事情楚澤那個老東西已經跟我說過了。無論如何,這些全都是小魚兒自己犯下的錯,我們不該多去摻和。而且,小魚兒的那些合作夥伴中,有不少都是其他幾個派係的代理人,這一點我相信她不會不知道。”


    夏定北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看著夏臨滄,語重心長地說:“小子,你要知道自作孽,不可活啊!小魚本身就是因為跟海外派的繼承人靠得近,所以才惹得楚家小子生氣離開的。


    此一時彼一時啊,楚家小子現在可是本土派的領軍人物,你認為他會靠近一個跟各方派係糾纏不清的人嗎?我們夏家可不能因為小魚兒的事情,卷入那些不必要的麻煩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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