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陳修梅與楚天行相對而坐,他們之間的氣氛緊張而又充滿了對峙。


    陳修梅的神態堅定而沉著,她的目光如炬,透露出一種毫不避讓的感覺。楚天行則顯得自信而從容,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對一切都胸有成竹。


    “你無非就是怕那些人利用手裏的資本,圍剿陳氏集團,讓陳氏集團的資金鏈斷裂。”楚天行的語氣平靜而中肯。


    陳修梅微微皺了皺眉頭,但很快恢複了鎮定,“我認為現在還不是對他們出手的好時機,小黎還是太急了。”她的聲音清晰而有力。


    楚天行笑了笑,“我理解你的顧慮,但是戰局已經開始了,身後就是萬丈深淵,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退的。”


    陳修梅聞言,秀麗的眉毛皺在了一起,從楚天行的話裏,她不難聽出,恐怕那些人最大的靠山已經是楚天行的囊中之物。


    “我不知道你自信的依據是什麽,但是,你不要小看你的對手。”


    楚天行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他本以為陳修梅作為陳氏的長公主,把陳氏打理的井井有條,他一直以為陳修梅從不缺少冒險精神。


    但是現在看來,女孩子的心思細膩,恐怕是不想把家族的未來,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商戰中。


    知道幹巴巴的消息無法打動陳修蘭,楚天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放出一個重磅消息。


    “劉新傑雖然是濱海市的一把手,但是濱海新區區長卻是另有其人,他姓馬,來自鋼城。”楚天行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神堅定地看著陳修蘭。


    陳修梅聞言眼睛一亮,似乎對這個消息很感興趣,她微微前傾身子,試探著問道:“八十萬漕工衣食所係?”


    楚天行一臉淡定地點頭,表示肯定。接著,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這次行動,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這裏不是他們該來的地方,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他的聲音充滿自信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陳修梅緊盯著楚天行,眼中探究的意味很明顯,陳修梅提醒道:“別小看他們,他們可不是一般人,哪怕是我們陳氏,都在他們的手段下吃了個大虧。”


    楚天行聞言有些好奇,他們九州集團隻拿下了一個盛澤鎮,其他的無傷大雅,但是聽陳修梅的意思,怕是陳氏吃虧不小。


    “怎麽回事,江南夏氏被迫切割了半個物流公司,時氏又被切割了半個建築公司,那些人的目標很明確,我不知道他們看上你們陳氏什麽了。”


    陳修梅白了楚天行一眼,開口說:“我們陳氏的建工雖然不如時氏,但許多高端社區都是陳氏的建工集團承建的,這次敵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衝著陳氏的建工來的。”


    楚天行聞言點了點頭,剛要開口安撫一下陳修梅,給她增加點信心,楚天闊就急匆匆的闖進來。


    “大哥,我記得我爸去世前把他手裏時氏的股份交給九州集團代持了一部分,那個股份現在還有嗎?”


    楚天行看著一臉急切的弟弟,知道他問這個絕對是有要事,於是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副總打過去。


    “喂,老吳,我記得咱們集團不是代持著3.7%時氏的股份。”


    “楚總,那個股份....”吳總的聲音支支吾吾的從電話那頭傳來。


    聽著自己最信任的副手這樣,楚天行就知道其中必然有齷齪,連忙問:“怎麽回事,你跟我明說。”


    “那個股份被小少爺在奧城賭錢的時候,輸掉了。”吳副總有些尷尬的說。


    楚天行聞言,唰的一下像是被掏空了力氣,癱軟在椅子上,開口說:“好吧,你讓楚世平在家好好等我。”


    說完,楚天行掛斷電話,也不顧現場有外人了,抬頭對著楚天闊說:“天闊,小叔交給我的股份,我沒有替你看好。”


    看著一下子突然頹廢起來的哥哥,楚天闊意料之外的沒有發怒,而是像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後,開口說:“這個早在意料之中,時念給我來過電話,說時宗明對她手裏的股份沒有興趣,我就知道,楚氏手裏的股份必有遺漏的地方。”


    楚天闊邊說邊往前走,一屁股坐到陳修梅旁邊,緩緩點起一根煙,吐了一口煙圈後說:“當時時氏要發展,楚氏注資從時氏拿了39.72%的股份,現在大哥你那邊的3.7%被人弄走了,我這邊楚黎物流代持的少了2.41%,別的子公司我還沒有查,但是多多少少會有遺漏。”


    說到這,楚天闊不由有些嘲諷的笑了笑:“可惜時宗明聰明一時,卻被別人鑽了空子。隻是眼巴巴的看著我們楚氏手裏的股份,卻被別人給摘了桃子。”


    陳修梅看著侃侃而談的楚天闊,俊逸的臉龐在煙霧籠罩中變得神秘莫幻,伸手在他腰間一扭,開口說:“小黎你怎麽現在就這麽能惹事呢、”


    楚天闊感覺有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腰邊摸索,轉頭一看發現身邊還有個人,突然腰間一痛,楚天闊輕嘶一聲,開口求饒道:“大小姐,求放過。”


    陳修梅眉眼彎彎,似是被楚天闊齜牙咧嘴的表情給逗樂了,把手抽回來後,捂著嘴咯咯的笑。


    楚天行有些疑惑的問:“對時氏與夏氏出手的人,就是夏懷初背後的金主,他從各個集團切割工程隊的目的我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麽要切割夏氏的物流呢?”


    楚天闊揉了揉腰,有些輕鬆的說:“剛才許幻山沒有說完的話,我替他跟你們講一講。許幻山的小叔不學無術,是個花花公子,當時惹了不該惹的人,被許老爺子送到了港島,但是近日卻是跟夏榮傑一起出現在滬上。”


    楚天行畢竟是摸爬滾打多年,他與物流業的關係好的很,立馬就明白過來,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港島新出的物流集團,許氏遠洋是夏懷初的一步棋。”


    “賓果,就是這樣。”


    ........


    昏暗的房間裏,唐軒正拿著手機低聲不知道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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