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城,一條消息突然傳出,頓時整個商圈都沸騰了。


    國內第二檔物流集團的龍頭,時運集團被海關查封了,一同被查封的還有百萬噸的貨物。


    在收盤前短短半個小時的功夫,時運集團市值就蒸發了40多億。


    時家別院,時蒙放下手機,看著低著頭的夏箏,訓斥道:“你跟我說說,那艘船上到底運的什麽東西。”


    夏箏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無力開口。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手中的文件上。她雙手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減輕內心的痛苦。


    夏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她的內心充滿了懊悔和自責,想說又說不出來。


    看著她這副樣子,時蒙也不好斥責,讓身旁的管家拿過夏箏手裏的文件,頓時勃然大怒。


    “你你你,糊塗啊!夏懷初為什麽當初灰溜溜的退出島城。就是你爸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才聯合幾家把他趕出國內的,你怎麽敢接他家的訂單。”


    時蒙說完後,臉上的肌肉瞬間僵硬,雙眼有些失神,原本就布滿皺紋的額頭,此刻更是深深地皺了起來。


    時蒙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發不出聲音。接著,他的身體開始微微搖晃,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夏箏看著時蒙這個樣子,也是一臉焦急的湊上去,連忙說:“爸、爸,你別嚇我啊,。”


    早早站立在一旁的醫生團隊迅速對時蒙展開急救,等到呼吸機運作,時蒙的狀態才平穩下來。


    等到時蒙拔下呼吸機,緩緩吐出幾口濁氣,本來還健壯的神態,瞬間就蒼老下去。


    “當初我跟你爸,楚澤、王江閣、還有兩個陳老鬼戰場上性命相托,沒想到他夏定北教子無方啊!”


    時蒙指著夏箏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怎麽眼皮子就這麽淺,為了這麽一點錢就拿著時氏的未來去賭。”


    說到這,時蒙有些頹然,夏定北可能教女無方,但是自己更是教子無方,自己就是太愛幼子,所以才把時氏交給了他。


    ,沒想到,這才幾年,時運集團就瞞著自己財報作假,削減時氏研發部分的經費,難道不知道時氏的根基就是重工與高精技術嗎?


    夏箏看著眼前的老人,知道這件事對他打擊太大了,但是還是建議道:“爸,要不我給我爸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辦法。”


    聞言時蒙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對這些事也是毫無頭緒可言,之前楚天闊與時瑜解除婚約,已經傷透了這個老人的心,更大的打擊襲來讓這個老人實在是心力交瘁。


    夏箏看著時蒙同意,連忙給夏定北打去了電話,聽著電話那頭有些威嚴的聲音,夏箏眼中的淚頓時流了下來。


    “喂,爸,我是夏箏啊。”


    聽著電話這邊夏箏的哭聲,夏定北急忙的問:“箏兒,你怎麽哭了,是不是時宗明那個小兔崽子對不起你了?”


    “爸,我把時運集團弄得被海關總署查封了?”


    聽到夏箏的話,夏定北頓時定了一定,開口詢問道:“時蒙在你身邊嗎?讓他接電話。”


    聞言夏箏連忙把手機遞給時蒙,開口說:“爸,我爸讓您接電話。”


    時蒙拿過手機,開口說:“定北,夏箏這次的禍闖大了。”


    “到底箏兒做了什麽?這兩天我不是聽說楚澤的孫子跟小魚退婚了嗎?是不是這事也是箏兒做的。”


    時蒙有些氣憤的說:“定北,你教女無方啊,夏箏竟然為了一點小小的利益,讓小魚去跟夏懷初的孫子在一起,還讓時運集團運夏氏的貨。”


    話音剛落,電話那邊的夏定北一下就沒聲音了,接著就暴怒的說:“什麽?你說小魚訂婚那晚沒出現是跟夏懷初的孫子在一起?”


    “還有,時運集團幫夏氏運了一批貨到國內是吧,她怎麽敢的,她怎麽敢的。”


    聽到夏定北歇斯底裏的聲音,時蒙有些悲哀的說:“上千噸違禁藥物與材料,這次誰也幫不了我們了。”


    夏定北定了定神後,繼續問:“老時,你跟我說,這是第幾次給夏氏運貨了。”


    時蒙連忙看向夏箏,夏箏如實回答道:“第一次,爸,我保證這是第一次給夏氏運貨。”


    聽到夏箏所說,夏定北緩了緩神,然後說:“老時,你給楚家小子打電話,我給蕭老鬼,許老鬼打電話,務必讓他們這次放時氏一馬,至於時運集團,你們就交割給楚氏吧,”


    說完夏定北就掛斷了電話,夏箏還想問為什麽要把時運集團交給楚氏,時蒙像是看出她心思了。


    看著焦急的夏箏,時蒙有些悲哀的問:“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麽要把時運集團交給楚氏?”


    “實話告訴你,這次如果我們不交出時運集團,我們拿什麽籌碼挽救時氏?”


    喝退了夏箏,時蒙拿起電話打給了楚天闊。


    顏家私房菜,楚天闊正在宴請蕭天策,看著手機上這個熟悉的號碼,臉色有些複雜的接起。


    “時爺爺,您好。”


    “小黎啊,我這麽叫你你還能接受嗎?”時蒙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聽著老人的試探,楚天闊無奈地說:“時爺爺,有什麽事您就明說吧。”


    “小黎,我跟你夏爺爺商量了一下, 把時運集團交割給你們楚氏,你看你們那邊能不能放你時叔叔一馬。”


    聞言,楚天闊一愣,沒想到這位老爺子竟然這麽果斷,時氏出事沒多長時間,就找到了自己頭上。


    “時爺爺,明人不說暗話,夏氏的貨是什麽東西咱們都知道,這次我看在您的麵子上就放時氏一馬,至於時運集團嗎,我們楚氏就不要了。”


    “小黎,時運集團的股份我會讓人全部收回來,然後交給你們楚氏的,這件事就這樣定了。”


    言罷,時蒙不等楚天闊反應,就把電話掛斷了。


    飯桌上,看著愣在那裏的楚天闊,蕭天策嘲諷道:“難不成是老情人的電話,讓你如此回味?”


    “是時家老爺子的電話,這次是我們贏了,蕭總,這次放時氏一馬吧,現在他們也沒能力跟你爭渤海新區的項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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