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唐眠在我麵前不敢這麽放肆的多話,反而會變得話少。”越金語氣淡淡,“鬼上身不是徹底取代,最重要的是,我體質特殊,鬼上身無法靠近我。”荊戊聽到這話,沒忍住一伸手,摸上了越金的……胸……而與此同時,迷情兔子不知道什麽時候竄到越金的身後,努力踮起腳尖,雙手按在了越金的兩瓣蜜桃臀上……越金腦袋裏名為理智的那根線臨近炸裂。“荊戊!!!”“你不是說你體質特殊嗎,我想感受一下什麽個特殊法。”荊戊趁機會又捏了一把,被越金狠狠拍開還有些委屈,“我又不能摸到你心髒,隻能摸摸胸。”越金冷笑,你吃我豆腐還委屈上了!唐振幾人看著熱鬧,一句話也不敢說。一邊覺得好刺激好過癮,一邊又擔心是不是太危險容易被連累。在矛盾的心情中,天人交戰著,繼續圍觀。“嘿嘿嘿嘿!”突然,伴隨著一陣猥瑣的笑聲,迷情兔子猛地往上一跳,雙手抓住越金的褲腰帶,往下扒拉!“啪!”越金頭也不回,一腳往後,直接把迷情兔子踹地飛出天際,化為一個小黑點消失在了迷宮上空。撕拉!迷情兔子色心不死,一直到被踹飛還努力拽著越金的褲腰帶,被踹飛後借著力,一聲布帛的撕扯聲,越金的皮帶連著褲腰一起被扯爛扯掉了。越金:“……”飛就飛,還得扯走他的皮帶,這兔子跟某人的德性真的是一模一樣。好在這一次越金的褲子很給力,沒有爛,隻是褲耳被扯掉了。荊戊略有些遺憾:“你這褲子是不是看直播買的?裏麵可以塞個足球隊的那種。”“塞不塞得進足球隊不知道,但是把你塞進去應該是足夠了。”越金冷笑。“哎呀可別,咱們還沒這麽親密。”荊戊故作嬌羞。兩人看似隻顧著調戲和反擊,自說自話對周圍的環境絲毫不顧忌,就在說完的一刹那,兩人同時出手“轟”門再次被打開,冒牌唐眠果然沒有死心,開門衝了過來,就在他衝過來的一刹那,越金把從少女雕塑那裏得到的鎖匣子摻雜在無數的暗器中朝“唐眠”射擊過去,荊戊借力踩著地上再次開始興奮的蔓藤淩空飛起,一腳踹向了“唐眠”的頭顱。暗器有得被打飛,有得射中,最關鍵的,是鎖匣被假唐眠打爛,露出了裏麵的東西。一彎巴掌大的月牙從鎖匣子裏飛了出來,迎風見長,綻放出刺眼的光芒。假唐眠受到刺激一般,捂住眼睛開始尖叫。荊戊的淩空飛腳就在此時,踹到了假唐眠的頭顱,隻聽一聲氣音,仿佛是紮破了一個氣球,假唐眠的頭顱直接癟了下去,連同他的身體一起,幹癟委頓了下去。而月光不斷地照耀著,有了自我的意識一般朝著假唐眠移動,將幹癟的假唐眠照耀的漸漸融化。突然,一道黑影控製不住地從幹癟的假唐眠皮囊裏飛竄而出,朝著圍牆幾個跳躍,眨眼就消失了蹤跡。月牙落在假唐眠的身體上,最後隨著皮囊一起融化,不斷地往下滲透,如蠟燭遇到了火焰,徹底融為一體。星星點點的熒光落入土壤,融進草坪下,朝著周圍擴散,最後徹底消失,如同螢火蟲遇到了秋冬,徹底消失在了寒冷裏。“有沒有覺得,迷宮似乎亮了一點?”荊戊的眼睛對光線很敏感,立刻發現了不對勁。他猛地往上跳,借著跳起的一刹那,視線越過圍牆去看其他地方。不對比不知道,對比後就會發現,迷宮的其他地段依然黑漆漆,比這一段迷宮要暗許多。而且是越往深處,越是黑暗。“如果剛剛是活人打開這個鎖匣,會遇到什麽?”越金想的是另一個問題。鎖匣裏的月亮消失後,鎖匣遺落在地上,鏽跡斑斑,看起來再也沒有了那種心驚肉跳的神秘力量感,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廢棄物品。越金還是把鎖匣撿起來,看著上麵的月牙,心道還真是不欺騙客人,畫得是什麽裝得就是什麽。“趕緊通過這一關,我有預感,迷宮全部被點亮不一定是好事。”荊戊有了一種緊迫感,那是來自於他在無限遊戲裏經過多次危險後存活下來的警覺。林園也緊緊捏著衣角道:“我的感覺是迷宮裏越來越危險了。”兩個人都達成一致的預言,不再多廢話,開始行動起來。木雕身上還有眾多拳頭,想要挨個嚐試所有人都不夠,而一次嚐試多隻手的結果就是挨揍,這是唐振用一隻熊貓眼的代價進行了新的嚐試得出的結論。最重要的是,同時出現多隻兔子很難纏。荊戊想了想,再次自己進行嚐試,同時騷擾了一片十幾隻手:“大家好!我是新出道的海王荊戊,請大家記住我的名字!愛你們麽麽噠~”他伸出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片撫摸,每隻被摸到的手觸電似的躲閃,有的避瘟神似的扔出紙條躲起來,有的看他不順眼出拳攻擊,有的紋絲不動就當被狗咬了。荊戊抓住攻擊他的拳頭,誇張地雙手捧住好一陣撫摸:“哇,好嫩,好滑,好好摸!”眾人:“……”好賤,好騷,好欠打!小麥膚色的拳頭也是這麽想得,想要更用力的攻擊,被荊戊直接掐住手腕折成九十度:“我就喜歡這樣的野馬,現在我決定了,要把你帶回家放我臥室嘿嘿……”小麥膚色的拳頭終於忍受不住了,扔下紙條跑路。打又打不過,騷又受不了,賤又很煩人,最後拳頭幾乎悉數投降。荊戊忙著收割紙條,那叫一個開心,還有些意猶未盡。一堆小紙條裏,組合出了一群新兔子:“風騷兔子”“海王兔子”“渣男兔子”“欠揍兔子”……反正沒一個是好詞,深刻表達了拳頭們對荊戊的印象。兔子門出現了動靜,荊戊也沒歇著,立刻讓越金也上前刷機,同時騷擾一群手。再讓冬雷刷機,也騷擾一群手。最後是丁雪泉,唯一沒上前的是林園。荊戊指揮著眾人,並沒有說明是為了什麽,越金首先配合,其他人出於對越金的信任,以及對荊戊屢次騷操作出奇跡的相信,開始頂著挨揍的壓力進行一對多的嚐試。風騷兔子團剛走出來,看著眾人齊齊露出賤兮兮的笑容,還沒來得及發揮,身後的兔子門裏再次走出一群一群的兔子。兔子們:???荊戊:“小乖乖,兔子跟人類是沒有結果的,與其追求人類,不如追求同類。”風騷兔子團眼前一亮。沒錯,就審美來說,還是同類更漂亮更可愛!瞧那端莊係的越金兔子們,禮貌紳士又禁欲,看著就想扒光它們!瞧那力量係的冬雷兔子們,身材性感肌肉發達,看著就很威猛誘惑!瞧那沉穩係的唐振兔子們,嚴肅守禮謹慎理智,看起來就很想挑戰它們的理智,想要看到他們不理智的一麵!還有禦姐係的丁雪泉兔子們,犀利敏銳強大灑脫,漂亮的小姐姐誰不愛!風騷兔子團眼冒紅光,明明數量比起其他四個兔子團來說少許多,但那色膽比所有兔子加起來都要大。荊戊又道:“上啊”風騷兔子團激動了,分向四麵八方,衝向自己看中的兔子們!“追求人好歹得帶個禮物,我看那些拳頭就不錯,看起來就像一朵花。”荊戊出著餿主意。自己的兔子當然聽自己的話,風騷兔子團被其他兔子拒絕毆打後,一點也沒有後退,聞言開始跳到木雕身上,用尖銳的兔牙,開始瘋狂啃噬木雕。木雕:???它間接召喚的兔子,為什麽還來傷害它?拳頭和巴掌們憤怒地揮舞著,驅趕著身上的兔子,但是不但沒有效果,反而被兔子們逮住機會,狠狠咬上去,掛在木雕上啃咬。木雕又揮舞著蔓藤來驅趕,荊戊大喜:“快啃斷一些蔓藤,直接去綁自己對象!喜不喜歡不要緊,先把兔抓回家再說!”越金等人齊齊譴責地看向荊戊。這種綁架犯一般的求愛法,一看就是在違法的邊緣試探。荊戊淡定道:“沒關係,兔子世界裏沒有法律。”兔子世界不但沒有法律,也沒有節操,所以風騷兔子團欣然接受了這個意見,並開始搶著咬斷蔓藤。有的還覺得一根兩根不夠,一下子搶許多根,一看就是目標遠大。木雕幾欲崩潰。它多年的積累,就這麽被一個禍害毀於一旦。荊戊知道現在再去刷紙條沒有用,但是沒關係,他還有道具。關鍵時刻,荊戊從背包裏取出遊鶴山的生命相機,專門對著風騷兔子團拍照,一群一群複製更多的兔子出現,直到木雕地盤的整個l型迷宮通道滿地滿牆都是兔子。木雕終於崩潰了。蔓藤斷了,拳頭斷了,連自己的牆壁也要被啃禿了,再這樣繼續下去,它連光杆司令都沒得做,因為它也快被啃沒了。木雕身後的門轟然打開,帶著驅逐的意味,木雕悶聲怒喝道:“滾!”荊戊紋絲不動,衝木雕伸手:“是不是遺忘了什麽?”穿過木雕的頭的那隻手,始終緊握著,一直聽到荊戊的這句話,不甘心卻又帶著憤怒的情緒,對著荊戊的臉砸過來一個新的鎖匣子。荊戊快速抓住,保住了自己美貌的臉。手裏的鎖匣子是大一號的匣子,匣子表麵依然刻畫著一彎月亮,但是這一次的月亮是半月,不再是細細的月牙。聯想到越金之前拿到的月牙匣子,荊戊懷疑這個匣子裏也是一輪月亮。他收好鎖匣,沒有打開,衝木雕紳士地行禮:“再會了我的朋友,希望有機會下次再見!”木雕用雷霆般的聲音再次怒吼:“都給我滾!”整個迷宮通道被巨大的聲浪掀起一股綠色的海潮,從四麵八方朝他們噴湧而出,將他們朝打開的門後驅趕出去。兔子們開始四處逃竄,仗著迷宮對它們限製小,有的從牆頭跳走,有的從牆角打洞離開,有的衝向少女雕塑的領地,有的寧願抓著飛舞的蔓藤隨風搖擺依然不肯放手。但是沒有一隻兔子,回到門後。荊戊覺得十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