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戀愛腦不假,但是變態本性更不假。徹底撕破臉皮,也就不存在什麽狡辯和談。狹窄的走廊上,四人打鬥起來。荊戊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戴上神秘的黑紅色手套,對上兩姐妹的指甲絲毫不懼,反而還有傷害。安安厭惡極了荊戊,多次對他的眼睛咽喉等致命處攻擊,被荊戊抓住手腕一擰,便是一聲斷骨脆響,還帶著皮肉被燒焦的焦糊味。安安痛呼一聲,靜靜顧不上越金急忙偷襲荊戊後背,荊戊鬆開手,安安退回後才發現,自己被荊戊抓住過的手腕骨折了,皮膚也被燒灼的通紅。荊戊的黑色手套不但沒被她的指甲抓破,反而還好像攝取了她的生命力,閃爍出熒熒紅光。安安畏懼地看了荊戊的雙手一眼,一起瞄準越金:“先打那個小白臉。”越金:???小白臉?說誰呢?荊戊哈哈大笑,也不過去幫忙,雙臂環胸幸災樂禍看著他被兩姐妹圍攻:“加油啊親,不用力點會被女人嫌棄是小白臉的。”越金涼涼回頭看一眼:“你就光看著?”荊戊:“你求我啊,你叫我一聲爸爸爸爸就來幫兒子。”越金直接不理他了。既然他不幫,那也別怪自己不提醒他。荊戊突然覺得不對勁,怎麽越金剛剛看自己的眼神也帶著幸災樂禍?還有,安安靜靜兩姐妹明顯不是說話算話的人,說一起攻擊越金還真的不攻擊自己,可能嗎?以她倆的性格,除非,有另一個更危險的存在盯上了自己。荊戊已經感受到了後背涼颼颼的感覺,他沒有冒然回頭,在感受到風聲襲來時,猛地伸手一抓,抓到了滿手的柔軟,瞬間被纏繞起來。鋪天蓋地的白色如同蜘蛛網,將他徹底包裹起來,荊戊立刻想到之前兩姐妹困住他的蠶繭。又是這鬼玩意嗎?不至於,如果是這,她倆不應該跑才是。不等荊戊細想,一種熟悉的下墜感讓他不受控製再次墜落,卻並沒有醒來。荊戊如同空中飛翔一樣,四肢揮霧一番,與白色的蜘蛛網一起在空中飄蕩飛舞。等他感受到了固體物,立刻緊緊抱住。白色蜘蛛網緩緩飄下,荊戊的視線漸漸清明。荊戊往下看,發現他並沒有回到會議室,而是來到了新的一層樓。往周圍的門牌號一看,竟然是來到了六樓,他往下墜是墜入了下一層樓。六樓的布置與七樓差不多,但是裝飾風格全然不同。滿走廊掛著白色的布條,密密麻麻,隨風飄蕩,仿佛是靈堂。剛剛纏住荊戊的就是這些東西。荊戊高高掛著,近處看,發現這些白色布條上好像寫有字跡。他隨手撈起一條,仔細一看,上麵寫著一行娟秀的字跡:祭奠我死去的愛人。結尾沒有署名。荊戊鬆開手,又去看其他的布條,發現這些布條每個上麵寫得字都是類似的哀悼詞,有的比較深情寫得是情詩,有的比較簡練寫的隻有一句話或者幾個詞。所有的白色飄帶上都有字跡,但是每個飄帶的字跡都不同,似乎是許許多多不同的人書寫。“從這裏就可以看出文化的參差。”荊戊看完身體附近的幾十條,已經感受到了書寫者明顯的文化差異。最重要的是,這些布條真的很密集,看起來比寺廟裏求姻緣的樹上掛的紅布條還要密集。荊戊在考慮這個高度,自己可不可以靠著布條借力落下去?冒然跳,這個恐怖故事真怕地麵突然冒出什麽怪物的尖牙或者蟲獸的口器。糾結中,頭頂突然冒出一個無奈的聲音:“我說,你還沒想好嗎?”荊戊嚇了一跳,趕緊一抬頭:“我去!怎麽是你!”還能是誰,自然是剛剛共同戰鬥的好戰友,互相看熱鬧互相幸災樂禍的好兄弟,越金同誌。越金的手死死地摳住天花板上麵的磚瓦縫隙,這正是剛剛他們掉下來時破裂的地方,他的聲音帶著哭笑不得:“我的褲子要掉了……”荊戊隻顧著嘲笑:“哈哈哈哈,剛剛不是看熱鬧不提醒我嗎,你不也還是下來了吧!”“我的褲子真的要掉了!”越金艱難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間,那裏他感覺到了敏感順著腰間往下滑的感覺。“不想幫我就直說。”荊戊越發抱緊他的大腿,還把雙腿也纏上越金小腿。“我就不鬆手,就不鬆!”“真的……”越金的話還沒說完,褲子帶著荊戊一起往下滑落。荊戊的動作摩擦的褲子越發往下掉落,嚇得他連忙往上爬。“我去!你是不是太小了才兜不住褲子!”越金根本沒管荊戊說什麽騷話,他感受到手上摳著的天花板也開始破碎。仰頭一看,手抓的位置果然開始裂開,還在往下掉灰。“天花板也要掉了……”荊戊:“啥?”越金大喊:“我也要掉了!”“嘭!”兩個人一起墜落。這一次,荊戊被迫當了次沙包,被越金砸了個結結實實。“鬆手。”越金依然被荊戊抱著大腿,努力掙紮一番無果。“不鬆。”荊戊嘴上說著不鬆,腳上不留情地一腳把越金踹開,趁他滾落在地時,自己快速起身。越金起身時,才發現自己的褲子在剛剛的過程中已經掉落到了腳邊,更尷尬的是,皮帶被荊戊抽走了。最近瘦的褲子不用皮帶就會往下滑,越金雙手提著褲子,瞪著荊戊:“皮帶還我!”荊戊一手拿著皮帶在另一隻手上拍來拍去,嬉皮笑臉:“不還。”不但不還,還慫恿:“穿什麽褲子,脫了脫了,都是男人,怕什麽。”越金恨得牙癢癢。這才見了幾天,被他又是扒上衣又是扒褲子,是不是太過分了!被荊戊嬉皮笑臉看著,他突然心一橫,直接鬆手,任由褲子落下。“看,給你看個夠,要不要把內褲也脫了給你看看?”荊戊:“……”這一次,輪到荊戊目瞪口呆了。什麽時候,越金的尺度也這麽大了???什麽時候,自己竟然會被越金懟的啞口無言了?他們劇本是不是拿反了?僵持中,頭頂突然出現了動靜。他們齊齊一抬頭,就看到破裂的天花板洞口處,雙胞胎的麵孔探頭看了下來。姐姐看著荊戊手裏把玩著皮帶的樣子,再看看越金提著褲子好像剛剛完事的模樣,嫌棄地嘖一聲:“你看,我就說同誌不能要,你也不知道他在男人麵前是不是比你還騷。”妹妹也嘖一聲:“嘖,男人真是沒底線!”姐姐:“走了走了,髒了不能要。”妹妹:“走了走了。”兩人嫌棄地看了一陣,竟然真的扭頭走了。“騷男人,哼。”荊戊把皮帶往越金手裏一塞,“不能影響我的聲譽,還給你。還有,把褲子穿上。”越金:“………………”到底是誰影響誰的聲譽!眼看雙胞胎也走了,越金該丟的不該丟的臉都已經丟完了,索性放飛自我:“不穿。”荊戊身子一僵,緩緩轉頭,看一眼僵持在原地不動彈的越金,目光快速掃過他光溜溜的兩條腿,被刺到一樣快速上移。“穿。”越金恬不知恥胡說:“不會。”這一次,輪到荊戊咬牙:“穿。”“給我穿。”越金笑了,終於又扳回一局。“不給我穿就說是你脫了我褲子。”荊戊黑著臉,就想上手揍人。越金悠哉悠哉:“你看看大家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還把手裏的皮帶重新塞回荊戊手裏:“來吧,記得把皮帶也係好,我在你的酒店吃的不好都餓瘦了,你得負責。”“屁!負你大爺的責!”荊戊罵罵咧咧,還真上手給他提褲子,係皮帶。他環過越金的腰,低著頭給他一邊穿皮帶一邊罵罵咧咧,然後狠狠一係:“勒死你個王八蛋!”越金輕笑:“王八蛋在罵誰呢?”“罵你!”荊戊氣話一懟,說完就後悔,“罵你是王八蛋!”越金笑得更開心了。他現在發現如何對付荊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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