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大人,妖族退去了?”


    “將軍大人…我那兒子是還在城牆上值守,我怎麽不見他回來啊?”


    “將軍大人,妖族這次沒有破城……”


    九野生拄著佐木修艱難的走在青石板鋪成的大街上,鄰路的木屋中紛紛走出一大群人,他們是來不及進入避難所的居民,所以隻能就近躲在了這裏。


    “將軍大人,您……沒事吧?”


    一位拄著拐杖的老婦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她用悲徹痛苦的眼神望著將軍,“將軍大人,我的兒子…”


    將軍回頭望著婦人,然後用平靜肅穆的聲音說:“你兒子……是九郎嗎?他是個英雄……”將軍撇下了這句話,然後又轉身離去,他不敢再去看老婦人的眼睛,那雙充滿痛苦和悲傷的眼睛,她有二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大兒子九郎就在這場戰役中死了,二兒子剛生下來就因為瘟疫死去,女兒是一個忍者……不久前在妖族破城後,因為抵禦妖族而進行的巷戰受了重傷,至今不省人事……。


    九野生默默遠離了人群,他不太懂的安慰和撫慰其他人,戰爭過後的事情是撫慰眾的事情。九野生不動聲色的悶哼一聲,然後悄悄的背對著眾人捂住了胸口,他也受了重傷,厚重鎧甲下麵的血肉已經腐爛了,這是妖怪的術法,他不太懂這些,但他不能讓士兵們和普通的民眾知道他受了傷,因為他是無敵的將軍,他不會受傷……


    九野生來到樂居城的邊緣的一處水池邊上,然後褪下厚重的鎧甲和裏邊的白色便衣,露出裏麵已經潰爛的血肉,他舉起佐木修,然後閉上了眼睛。


    隻聽見一聲刀劍的脆鳴,他竟然將那些腐爛潰敗的血肉硬生生的割下來,他咬了咬牙,然後從旁邊的衣服裏取出一瓶酒精和一包草藥。


    先是將酒精撒在草藥上麵,然後便是不顧一切的將草藥塗抹在鮮血飛濺的傷口處。這是他對付妖怪們術法的秘訣,也是曆任將軍的做法,因為每一位將軍在民眾心裏都是無敵的,是不可戰勝的,將軍的出現就代表了戰爭的絕對勝利,將軍是不會受傷的,這是人們心中的觀念。這將意味著,將軍們是絕對不會去醫師那裏接受治療,因為這會暴露他們受了傷的事實,所以每一位將軍經過漫長的歲月都會總結出自己隱瞞傷勢和自己治療自己的方法,並傳給下一位將軍,九野生所用的這種方法也是曆任將軍都會做的事。


    九野生取出了繃帶,然後將自己的傷口給包紮好,再次穿戴上那厚重的鎧甲,隨便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跡,做完這一切的九野生才再次回到自己的那座府邸。


    ……


    “將軍大人,您回來了。影大人和首大人都在裏麵等您呢?”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九野生提著混濁的燈,然後疲憊的進入了自己的將軍府。他走進了大殿裏,外邊還在飄揚著紛紛揚揚的櫻花,那是天櫻樹的花。


    ……


    晝坊的天空始終都是不定的,剛才還星辰璀璨的天空一下子就被厚重的黑雲所籠罩。嘀嗒…雨滴隨著高天而落下,不一會便是響徹高天的雷霆狂暴的咆哮聲。


    “下雨了呢……看起來是不能去看那場電影了。”


    雨滴順著女孩柔順的發絲滴落在她的手心裏,佐娜悄悄的收回了手,她轉過頭對著自己專心看報的兄長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發現自己的兄長根本不想搭理自己,佐娜撇了撇嘴,伸出手去搶那自己兄長手裏邊的今日份報紙。


    “你要做什麽?”


    佐娜直接無視了自己兄長那副無語的表情和他的問題,反而開始專心的研究起了今日的報紙。


    “嗯……蒂萊特家族莊園突發槍擊案,詳情見第四版……額…晝坊皇家騎士團上城區警備隊副隊長塞薩爾·岡薩雷斯被革職…嘶…失蹤案凶手疑似混入澤穗公主的訂婚宴…戴維·安頓大婚在即,卻突然出現在下城區的夜場…《恒定的月亮》因原作者的版權問題而被起訴……安頓家族的家教老師希原下毒暗害即將大婚的戴維·安頓,後被發現,將於三日後處以死刑…”


    “嘛,這也沒什麽好看的嘛,你幹嘛不理我?”


    “……多研究一下晝坊的情況,說不定可以幫到我們後麵的計劃……”


    “切,還需要計劃嗎,我們直接莽不可以嗎?”


    佐恩:“……”


    “哎呀哎呀,我可不管。要不我們現在來玩一點好玩的,比如說上……”


    “閉嘴。”


    佐恩冷漠的瞪了佐娜一眼,然後又默不作聲的翻著身前的那一疊厚厚的報刊。


    “切……”佐娜不滿的嘟起了嘴,然後直接躺在了佐恩的腿上,一雙漂亮的綠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兄長的下頜。


    ……


    ps:更不動了,好累啊。這就是晚上開空調不蓋被子的下場,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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