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嬌弱美人在無限遊戲做萬人嫌NPC 作者:沈承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十歲的薑慈發育比同齡的孩子要晚一些,整個人看起來小巧秀氣,紅撲撲的臉上還帶著嬰兒肥,身體變小後連情緒都變得不受控製一些,孤獨和無助的心態壓垮了薑慈,那雙漂亮的杏核眼中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因為突然變小,整個衣服鬆垮垮地掛在身上,上衣襯衫因為太大,不停往下滑,薑慈隻要用白白嫩嫩短短的手指去拉,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致的娃娃。婦人刻薄的臉上難得露出滿意的表情,她她近乎癡迷地看著薑慈慢慢伸手想去撫摸薑慈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豔紅的長指甲如血般:“好孩子,是個孩子。我就要他了!”薑慈被嚇得整個人縮成一團,他努力想躲開,可寬大的衣物袢住了他的手腳,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露出貪婪的笑容和越來越近的手,就在指甲要摸到薑慈臉頰的那一瞬間,溫柔的力度將薑慈整個人抱了起來。婦人的臉色沉下來,她凶惡地看著打斷自己的人,隨後卻整個人愣住。神色冷峻的莫聞將薑慈抱在懷中,他的動作無比輕柔,右手拖住薑慈的臀部,讓薑慈整個人坐在自己結實的手臂上。另一隻有力的大掌地扶著孩子的背後,安撫性地輕輕拍了拍,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讓薑慈僵硬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孩子眼中的淚水將落未落,他伸出小小的手快速抹掉淚花,然後緊緊揪住莫聞的衣服,將毛茸茸的小腦袋放在莫聞的脖頸處,就好像回到了安全溫暖的避風港。莫聞的身上還沾有未幹的血跡,他以回護的姿勢抱著薑慈冷眼看著婦人和老院長。老院長滿是皺紋的臉看起來異常陰森,他死死盯著莫聞,手中的拐杖不停敲打著地麵,幾乎稱得上是咬牙切齒:“你這是做什麽!快把孩子放下!”薑慈單薄的身體忍不住抖了抖,莫聞伸手拍了拍,目光落在那貴婦身上,莫聞:“你一定要他?”貴婦原來狂傲瘋狂的臉上露出一絲畏懼,她的雙手不自在地捏了捏,竟然輕易地退卻了:“如果這孩子不能帶走,我換一個也可以。”老院長狂怒的臉僵住,他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最終還是在資助人的要求下,放棄了將薑慈送給貴婦領養。從始至終貴婦的丈夫都隻看著莫聞沒有說話,老院長惡狠狠瞪了一眼莫聞和將小腦袋緊緊藏在莫聞身後的薑慈,招呼孩子們帶領貴客進入孤兒院。喧鬧的花園安靜下,莫聞終於能夠好好看著懷中的薑慈。小薑慈被他抱起來時事發突然,原本寬鬆的褲子壓根來不及抓著,當時就順著小腿滑下去了,所幸襯衫足夠長,遮住了大半身體,隻剩下兩條白白嫩嫩的如小藕一般白皙的腿露在外麵,莫聞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個狀態應該不會持續太久,我帶你回房間去等。”莫聞抱著薑慈朝著房間走去,他抬起頭,孤兒院的窗戶邊站著幾個人,若是薑慈此刻狀態好,仔細去看,就能發現站在窗邊的人正是檔案中記載的那幾人,也是他曾經遇到的副本boss幼年狀態,他們麵無表情盯著莫聞,眼中滿是審視和警告,莫聞麵無表情和他們對視,沒有一絲退縮,最終在如針一般的眼神下走進了孤兒院。薑慈一聲不吭地抓著莫聞的衣服,他貼著莫聞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可莫聞從對方略顯急促的呼吸和略快的心跳中知道薑慈此刻並不平靜。事實卻是如莫聞所想,薑慈的心情並不平靜,但卻不是因為變成小孩子或者被那個貴婦嚇到,而是因為薑慈發現自己的記憶卻是缺失了一段。熟悉漂亮的貴婦,嚴謹冷暖的丈夫,陌生的記憶從腦海的深處湧現出來,今天那兩個領養人竟然是第一對領養薑慈的夫妻!薑慈將整張臉埋入莫聞的懷中,他並非對當時的事情沒有記憶,他還記得那對夫妻當天穿的什麽衣服,又是怎麽從人群中選擇了自己,那個時候沒人阻止,貴婦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臉頰,酸痛感擴散開來,可他不敢哭也不敢反抗,隻乖乖地站著對著那對夫妻笑,於是最後他頂著通紅的臉頰成為了那個幸運的孩子。薑慈記得自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被帶回了薑慈,那對夫妻還有一個大他五歲的兒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對方逆光坐在一架鋼琴前,陽光灑下來讓少年看起來就像是光中的神明,一向情感單薄的薑慈竟然忍不住心跳加速,他呆呆地看著那個少年,直到對方聽到了他們的動靜,微微轉頭……“你想睡一下嗎?”他的房間到了。莫聞將人慢慢放在床邊坐好,替他拉直弄皺的襯衫,然後半蹲著仰頭看著垂眸的薑慈。薑慈定定地看著莫聞,孩童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更加可愛軟萌,薑慈問:“蘇子珩是你殺的嗎?”莫聞眼皮一跳,有些問題始終繞不過去,但是他沒有想到薑慈會在這個時候問他,莫聞沉默了片刻道:“是。”氣氛微凝,莫聞保持半跪的姿勢,他低著頭不再解釋,心裏做好了薑慈會責罵他,甚至恨他的打算,可預想中的爆發並沒有出現,一隻又軟微涼的手落在了莫聞的臉頰上,莫聞心神一蕩抬頭看著自己眼前的薑慈。薑慈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平靜,他漂亮的杏核眼注視著莫聞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薑慈說:“很多人都說我是空有外貌的漂亮笨蛋。”莫聞的劍眉微蹙,看起來似乎想要反駁,可薑慈卻率先用食指按在男主的薄唇上:“我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啦,腦袋空空的笨蛋,要演技沒演技,站在那裏就像個花瓶,一開始我還會覺得很生氣,想著我要證明自己給大家看。”可無數次的嚐試均以失敗告終,到了後來經紀人甚至會教訓他,隻用乖乖站在那裏什麽都不做就好,因為薑慈的努力在他看來不過是無用功,不務正業,甚至是幫倒忙,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能賺錢的傀儡,什麽少年夢想和努力不過都是些虛影。被教訓完後薑慈久違的沉默了,他坐在麵朝東方的落地窗前看著破曉的朝陽慢慢升起,想了很久,最終朝經紀人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這讓經紀人非常滿足,可在沒人知道的地方薑慈一邊又一邊的看著教科書,重複看著影片去分析,對著鏡子不斷練習,他不想做一個世人眼中的無用花瓶,他從不曾為任何人折腰。為什麽這麽堅持呢?薑慈隻覺得依稀中有人告訴自己,不要為他人而活,世人的眼光總是太過淺薄,而你如明珠般耀眼,你要活出自己。他到現在還清楚記得那人的話。粉潤的唇角微微勾起,唇肉看起來飽滿新嫩,薑慈說:“你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嗎?”莫聞:?莫聞愣了片刻,似乎沒有想到薑慈會問這個問題,他蹙著眉回憶了片刻,而後慢慢搖頭:“實際上我曾經失憶過,進入副本前的所有記憶都不記得了。”捧著自己臉頰的手顫了顫,莫聞感受到了,他有些疑惑地看著薑慈:“怎麽了?”薑慈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之前見過你。”“什麽時候?”莫聞看起來非常驚訝,他雖然在第一次見到薑慈時就對薑慈好感很高,但當時並沒有想太多,畢竟薑慈一出場是作為重要npc,像這種npc之間一般都存在著某種關係,好感度受到影響是正常的。薑慈似乎還在回憶,他說的很慢:“是在我第一次被領養後,當時的家庭裏有一個大我五歲的哥哥,對方的性格有些孤僻,後來我們慢慢熟了,我才知道他的心髒不好,隨時可能突發心髒病。”“嗯,巧合的是剛才的那對夫妻,就是第一次領養我的人。”“他們把我領養回去,是因為那對父母覺得我夠乖巧聽話,可以照顧哥哥。”薑慈的粉唇微抿:“直到有一天,他發病了我不在旁邊……”薑慈還記得那天他答應哥哥要替他摘一束最漂亮的白薔薇,他拜托保姆照顧哥哥,那個對他們一向溫柔的保姆毫不猶豫答應了,薑慈高興去了花園裏,他拿著園藝剪刀站在那叢白薔薇花叢中,挑了很久才選出開的最漂亮的九朵花,哥哥說喜歡九這個數字,因為那代表天長地久。可惜那束花他永遠也無法送出去。男孩發病後因為救治不及時進了icu,而保姆一口咬定是他故意支開所有人,刺激小主人發病,因為他想要獲得父母全部的愛,甚至想要取代小主人,薑慈百口莫辯,他被關進黑黝黝的地下室,這樣豪華的房子裏竟然也有破舊充滿老鼠的地下室,他一麵擔心哥哥的安危,一麵被各種人輪番教育、恐嚇,最後冷漠的女主人出現,將他退回了孤兒院。孤兒院因此失去了一大筆資助,所有人都憎惡他,厭惡他,老院長雖然沒有責罵他卻告訴他:“你得贖罪,是因為你害的孩子們失去了資助。”他成了棄子,成了“罪人”。可薑慈偶爾還會惦記哥哥,那是他為數不多的感情寄托,可隨著時間的磨礪最終這點回憶也被吞噬殆盡。數年後,陰差陽錯之下在這個恐怖的求生遊戲中,薑慈的記憶湧現的猝不及防,十歲的薑慈仿佛回到了當年,他伸出手捧著莫聞的臉,杏核眼和琥珀色的雙眼對視,薑慈的表情溫柔:“他有一雙特別的雙眼,就像暖陽一般的琥珀。”第123章 驚魂孤兒院 (11)他有一雙溫柔的琥珀色雙眼。白皙的手指恰好摸到眼眶邊緣,而後虛虛蓋住莫聞的雙眼,薑慈的聲音又輕又柔,仿佛海上蠱惑水手的人魚,莫聞的腦子忍不住放空,他想起薑慈曾經講過自己的副本經曆,某個副本中薑慈擁有一條漂亮的魚尾巴,他的腦中不由自主腦補出薑慈的樣子。少年精瘦白皙的上本身隻穿著一條白色的薄紗,下身的魚尾就像是天空中的繁星墜落於深海,璀璨奪目,他像是世間最美麗的珍寶,讓所有遇到他的人都恨不得幫他藏起來好好保護。誰會舍得傷害這樣一個少年呢?莫聞的手覆蓋在薑慈的手上,他的手又大又熱,溫熱體溫驅散了薑慈的寒冷,薑慈覺得掌心有些癢,他意識到這是莫聞的睫毛掃在了他的掌心,他的心頭一跳慌忙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莫聞卻拉著他的手不放。莫聞的聲音低沉好聽:“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薑慈抿著唇看起來有些不高興:“那就是你,剛才那個……那個npc看起來很怕你。園丁身份並不會讓這種連老院長都禮讓三人的npc懼怕。”哪怕這個園丁全身是血也不會。莫聞沉默了,薑慈不知道對方是因為沒有記憶還是其他原因不肯承認,他伸手推了一把莫聞:“去洗澡。”莫聞身上的血腥味很重,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薑慈關於蘇子珩的死亡。“我有個小道具。”薑慈:?安靜的房間裏傳來哢噠一聲,在薑慈還沒有反應時,莫聞毫不猶豫使用了那個道具,光斑從莫聞的掌心散開,耳邊是係統冰冷的咒罵聲,這一瞬間薑慈竟然覺得有些好笑,原來連係統也會罵人,可馬上他就知道為什麽係統反應這麽大了。光斑擴散的速度極快,薑慈很快發現這光斑和他每次進入副本時的轉場有些相似,耀眼的白光頃刻間吞噬了整個空間,等光芒完全散去後,薑慈發現自己站在一座漂亮的玻璃花房中,這是一間巨大的玻璃花園,裏麵種滿巨大的白薔薇樹,盛開的薔薇如同一團團潔白的雪,濃鬱的薔薇花香充斥著整個空間,而薑慈此刻正坐在一架透明的水晶鋼琴前,他早已恢複成成人的模樣。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和卡其色的五分背帶褲,白色的中頸襪似乎有些緊,在少年的小腿肚上勒出了一條紅痕,看起來異常色氣,他的雙腿又白又細,緊緊並在一起,莫聞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薑慈白皙的大腿上,少年的膝蓋彎竟然也是粉色的。就算變回原來的樣子,薑慈也看起來非常嬌小,莫聞覺得自己單手就能把人抱起來,甚至還能讓薑慈坐在自己臂彎中顛一顛,薑慈肯定會被嚇一跳,來摟著自己的脖子,這動作簡直就像是自動把小櫻桃送進自己的口中。莫聞的喉結滾動目光更加火熱,可莫聞腦中這些下/流想法,薑慈都不知道,他還在打量這座玻璃花房。薑慈:“這是哪裏?”莫聞:“這是一個空間道具,能夠暫時屏蔽外界的一切包括係統在內。”薑慈的目光閃了閃:“場景是根據你的記憶來的?它和我小時候待過的小花園一模一樣,我覺得你就是那個哥哥。”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輕敲鋼琴的台麵,莫聞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這麽說也許我確實和你有關係。但我更喜歡你在別的時候喊我哥哥。”薑慈:?對上薑慈單純的雙眼,莫聞也不多做解釋,隻低咳一聲岔開話題:“還記得我之前利用bug擾亂副本吧?我已經被遊戲方抓住了,實際上這次進入遊戲,我以為遊戲方會借機處理掉我。”他的話冷酷無情仿佛不是在說自己的死亡而是再聊今天的天氣一樣,薑慈卻被嚇了一跳,他臉色發白地看著莫聞,莫聞伸手摸了摸薑慈柔軟的發絲:“我當時想著反正都要死,不如為你做點什麽。”“我不想你為我死。”薑慈難得反駁了一句,莫聞的薄唇微勾,他發現薑慈和之前相似似乎變了不少,如果是以前,少年肯定不可能出言反駁自己。薑慈更多的時候是沉默以及順來逆受,莫聞覺得這可能薑慈的童年經曆有關,而改變他的是幼年認識的“哥哥”嗎?心裏沒來由有些嫉妒,哪怕那個人可能就是莫聞自己。“但這個副本並沒有給我使絆子,相反它還給了一個非常特殊的身份卡,擁有教訓孩子權利的園丁。”薑慈抿著唇似乎也在思考:“聽起來確實好奇怪,這樣看起來更像是想讓你做能夠幫助我的輔助npc。”但遊戲方真的對他們的舉動一無所知嗎?就算遊戲方以為薑慈已經被洗掉記憶,但又為什麽放任查到很多真相的莫聞和薑慈接觸呢?一切看起來異常矛盾,薑慈從不覺得自己是特殊的幸運兒,係統壓根沒必要為了自己大開後門。莫聞笑了一下:“這讓我仔細去想了一下遊戲的真實目的。”“為什麽要拉入這麽多瀕死的人參加這個恐怖遊戲?雖然有些強製,但是確實給了玩家二次生命,世界上不會有無緣無故的付出,他們這麽做肯定是因為玩家有利可圖,於是我就想到了遊戲的限製條件和通關條件。”幾乎每個副本都會告訴玩家千萬不能ooc,而這個遊戲的名字也叫極限扮演,這說明這遊戲是以扮演為核心,而大部分的通關條件都是劇情完成度100。“聽起來像不像是劇本殺?玩家必須遵從劇本進行故事,最後破解謎題。”薑慈漂亮的杏核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他滿臉欽佩地看著莫聞,莫聞被薑慈這亮晶晶的雙眼看得渾身舒爽,如果他有條尾巴,此刻恐怕因為得意搖的飛起。“再加上副本會最大限度地去幫助玩家通關,我猜測出於某種目的,遊戲方需要玩家來幫助他們扮演副本裏的角色推動劇情發展,而玩家是非常稀缺的資源,所以遊戲方會盡可能去保障玩家的安全。”這個看起來危機四伏的遊戲,實際上隻是表麵凶殘。薑慈露出一絲猶豫的表情:“可是有些玩家確實因為崩人設死掉了。”“副本給出的警告是,如果ooc值超過30會被副本boss注意,你有沒有想過,這其實是一個篩選標準。玩家是稀缺資源沒錯,可這建立在他們對遊戲方有共享上,如果玩家是菜雞,非常崩人設你知道會發生什麽嗎?”薑慈的思路被莫聞帶過去,他想起莫聞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話,有個菜鳥玩家因為崩人設被宣鴻朗他們發現了所在世界隻是一個遊戲副本的秘密……薑慈喃喃自語道:“遊戲方必須花費更多精力去修複副本。”“聰明。”莫聞讚賞的目光不再掩飾,“所以我分析出,遊戲的核心目的應該是維持副本的穩定進行。”“這和你……這和蘇子珩的死有關係嗎?”真相在不斷被揭露,薑慈隱隱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解開這個副本的謎團。這個空間存在的時間似乎還有時效,莫聞也沒有因此賣關子:“有,我發現自己可能和他們是同源腦電波。”“換句話說,我們屬於同一個靈魂。”薑慈:???這個答案太過石破天驚,薑慈漂亮的臉色罕見的出現了幾秒空白,他抬頭死死盯著莫聞的臉半響才開口:“同一、一個靈魂?可你們長得都不一樣……”“遊戲方有能力改變玩家的外貌,自然有能力改變boss的外貌,我們參加遊戲時都是一串數據罷了。”“當我拿到你的吊墜的那一瞬間,我發現自己也能讀取裏麵的記憶,於是在這個副本中,和蘇子珩稍作確定了下。”“我們確實是同源腦電波,小慈,人生無時無刻不存在博弈,想要贏就得放手一搏,蘇子珩已經厭倦了在遊戲副本的生活,他利用各種手段保留自己的記憶,在副本裏無疑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