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斬直播區有位知名主播nature,能奶能c,操作出神入化,風格獨一無二。最重要的是,他是遊戲開發商,b城季家的二公子。季少爺憑借犀利操作、火爆脾氣,和自帶熱度的豪門背景,被各路粉絲親切的稱為“奶king”。*一次直播散排。季以滄心情不錯,隨手救下瀕死輸出,並大發慈悲賞了他一個療盾。輸出禮貌客氣,在小隊發了句感謝。季以滄隨口道:“不客氣,叫聲奶爹來聽聽。”對局結束後,他才知道這位輸出是ghost。世界第一輸出,職業聯賽堪稱神級教科書的存在。*全球總決賽最後一場,ghost因傷病遺憾退場,導致比賽失利,背負一身罵名。總決賽結束,ghost深夜發表退役聲明,在謾罵聲中,徹徹底底揮別了這個舞台。傳奇隕落,戰隊也因此受到影響,丟失代言和支持,從盛況到凋零。-江言打了十年職業。將最青春的年華奉獻給了賽場,得過謾罵,享過讚譽,站到了無數人夢寐的高度,也最終如無數人所想一般,從神壇跌落。跌宕坎坷的入場,灰頭土臉的離開。他心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他以為會就這樣帶著滿心遺憾,從此揮別承載多年淚與汗的舞台。*離開戰隊的那天,季以滄降落在他麵前,像炙熱又明亮的太陽,照亮了他的全世界。“江言,別走。”“當初你說要教我,還作數嗎?”季以滄伸出手:“教我吧,組戰隊,從零開始,我帶你重回那個舞台。”“簽約要求、報酬隨你提,戰隊給你,錢也給你。”江言垂眸,回握那隻手,輕聲回應。“嗯,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要,報酬換成你,怎麽樣?”“小老板,你願不願意,把人也給我?”*娛樂圈預收《所有人都以為我是花瓶》*扭曲狠戾瘋批受x天生壞種人渣攻組合出道,一夜成名。鬱鳴在最炙手的時候,選錯了路,看錯了人。一步踏錯,一生多舛。他從前途無量,走到萬人唾棄,飽受非人痛楚,最終慘烈收場。刺骨冷水蓋過頭頂,澆醒了這一世頹敗糊塗。一個遊戲,一場騙局,一次虛假的傾心,毀了他一輩子。鬱鳴閉上眼近乎瘋癲地大笑,任由冷水灌進五髒六腑。如果能重來,他決計不要做籠中鳥,被人玩弄於股掌。再睜眼,鬱鳴回到了一切開端之前,他剛進入娛樂圈,還對未來滿懷熱忱。鏡子裏的他,一張禍水臉,靈動又光彩。這個年紀總是無知無畏,隻知光鮮不知陰暗,怎想過會經曆無法預測的種種?鬱鳴眼神冷漠,一拳打碎玻璃,任由殘渣紮破皮肉,鮮紅血液順指而淌。四分五裂的鏡子染著汙濁血液,如他一樣早已支零破碎,渾身狼狽。重獲新生,鬱鳴像一朵溫室的玫瑰,漂亮,順從,令無數人拜在腳下甘願追捧。但那些人不知道,凡是玫瑰,都有刺的,即便軟刺也能刺出鑽心的痛。//眾人皆知,金家掌權是個狠戾的瘋子,也是無數人都想攀附拉攏的權貴。就連娛樂圈的小明星,都爭先恐後想湊到他身邊。鬱鳴也不例外。名流盛宴上,他假裝中招,躲去無人的角落用碎杯劃破掌心,貼著牆根等待獵人將他帶走。一雙打過油的皮鞋映入眼簾。鬱鳴暗勾唇角,他抬起迷離的雙眼,用淌血的手掌扯開領帶,綁住手腕遞出:“金總,要空手而歸嗎?”金嘉安意味不明輕笑,勾起領帶的另一端,說:“狼狽的寵物,當然要被主人帶走。”//金嘉安花名在外,換情人如衣服,沒人能在他這裏堅持半個月。當得知鬱鳴成為新歡時,所有人都嗤笑,等著看這位漂亮花瓶不知死活的下場。可一個月,半年,一年。金嘉安不僅沒換新人,還為他轉了心性,甘願被一枚銀戒套牢。其他專欄其他預收《勝負欲太強隻會害了你》《我們破鏡不圓》《我在地府當公務員》《玫瑰圖騰》專欄完結文《假扮對頭粉絲後被掰彎了[電競]》《風眼深處[娛樂圈]》第23章 2021年夏季賽收官, rok不出所料斬獲冠軍,令所有粉絲狂歡。賽後一切流程走完,返程已是三天後。餘聞一落地,屁股還沒沾沙發, 就接到母親大人的來電, 剛打算比賽的疲憊勁還沒緩過來, 接電話吐字慢又懶。“這麽累呀?”餘嵐言辭中滿是藏不住的關切, “身體要緊,回去好好休息幾天, 你多吃點好的補補,別傷著身體, 要不我給你寄點吃的去吧?”“不用, 戰隊有營養師。”餘聞帶著困頓的鼻音, “我聽任叔叔說你最近在倒騰果樹, 怎麽剛見好就折騰?醫生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醫生說我氣色好得很,活動活動還能鍛煉身體, 不然我都要閑死了。”餘嵐忍不住埋怨,任性得像個小女孩, “你不要管我。”餘聞眉頭舒開, 莞爾一笑:“行, 您老開心就成。”“對啦,你任叔叔前兩天給你打電話來著, 你沒接, 我和他說在比賽沒看到,你想著給他回一個。”“嗯, 晚點給他回。”餘聞說, “任叔叔最近怎麽樣?”電話那頭悠悠歎了一口氣, 好半天重新開口:“他心情不太好,你打電話的時候悠著點。”“心情不好?”餘聞略感意外。任易就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典範,無論什麽都麵帶善笑,給人一種無憂無慮的治愈感。“嗯啊,有一陣了。”餘嵐停頓,斟酌半晌說,“他跟星桐吵架了。”餘聞這回更意外,從小到大,任家父子基本沒吵過架,主要是任易那個脾氣,根本吵不動。即使吵也就是拌拌嘴,不至於弄得倆人心情都不好,還能一陣子不好。他追問:“他們倆怎麽吵架了?什麽原因。”“星桐這個孩子,這幾年看著雖然沉靜,心思可叛逆著呢,有主意得很。”餘嵐說,“今年剛高考完,連商量都沒跟你任叔叔商量,誌願也沒填,臨要開學說什麽都不去上大學了。”“你任叔叔勸了一陣,星桐脾氣你是知道的,強,沒同意。放假之後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倒騰電腦,你任叔叔說他兩句,就離家出走跑沒影了。”餘聞聽得血堵在心口,氣都不順了。他呼吸急促地問:“這麽大事怎麽都沒跟我打電話?!”“正好趕上你比賽這段時間,我也沒敢給你打電話。”餘嵐訥訥道,“怕影響你。”餘聞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按著眉心說:“知道了,我先給任叔叔打個電話了解一下情況。”掛完電話,餘聞連口氣都沒喘,又連忙給任易撥過去。他和任易這幾年聯係不少,一直沒斷過,即便餘嵐病轉好後也保持著聯係,任易在最危難的時候幫了太多,他也希望自己為任家出一份力。“喂,小聞啊。”從任易沒活力勁的語氣,能發覺確實心情不太好。餘聞簡短熟絡問句好,直奔主題:“任叔,剛才聽我媽說了,星星到底什麽情況?”“哎喲,你快給我想想辦法,我都急死了。”任易可算是找到救星了,一連串禿嚕,嘴皮子都快磨出火星了。一次性接收了太多信息,餘聞cpu都快燒了,高速消化著這長達幾個月的內容。拋去情緒化的日常內容,核心重點就是任星桐放棄了考上好大學,決定要去做主播。聽完前因後果,餘聞話都接不上了,氣得手抖。他食指橫抵在鼻尖處,怕不壓著人中一會兒能撅過去。“你說怎麽辦?他離家好一陣了,說自己租房住的,不要我管,打電話也不接。”任易說,“我是真沒辦法啊,我又找不到他,擔心死了,天天幹著急。”餘聞更心急,盡量穩住語氣,說:“任叔,你先別著急,我想想辦法。”和任易不長不短溝通一番,餘聞腦子都快炸了,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這死小孩能折騰出這麽一招,不上大學,去當主播,沒十年腦血栓根本做不出這事。如果有條件,餘聞真想抓著任星桐好好罵一頓,可事實上別說想辦法了,他連頭緒都沒有,任叔都聯係不上,更別說他這個背信棄義的混蛋了。有那麽一瞬間,餘聞品嚐到什麽叫自作自受。他捂著造反的智齒陷在沙發裏,開始盤算如何巧妙又精確的大海撈針。要不然發個微博全網通緝?那估計任星桐都得舉著大字報上rok門口來讓他滾蛋。他一連想了十幾個不靠譜的招,越想越覺得真用上,任星桐下輩子都得恨死他。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媽的。餘聞心累得想死,忍不住默默罵了句國粹。想了徹夜,毫無頭緒。餘聞認敗了,灰溜溜跑去求助任易:“任叔,你知道星星在哪個直播平台嗎?或者你知道他賬號嗎?”“哪個平台?我還真沒問過。”任易沉思著說,“賬號我不清楚,不過他之前在家裏播過,上麵能不能有?”餘聞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能,你打開電腦查查,一會發我微信。”“好好,我搗鼓一下。”過了半個多小時,餘聞收到任易的消息,內容簡短,就一個網頁鏈接。他火速從床上起來,從電腦打開網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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