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赫然很是驚訝,但眼裏也有一絲欣慰。


    他轉頭看了眼安娜,隨即歎了口氣,“要是安娜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的,可惜她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宋赫然麵露悲痛,我心情也很沉重,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安慰。


    恰時,宋功成和甄貞提著買來的早飯走進來,看到我們也在,倒也沒覺得意外。


    甄貞心疼自己兒子,勸說著宋赫然:“赫然,你不能不吃不喝地守著,身體會扛不住的,多少吃點東西。”


    宋赫然搖了搖頭:“媽,我吃不下。我隻想安娜早點醒過來。”


    話音剛落,醫生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堆檢查單子。


    “病人家屬都在呢。”醫生走到病床前,把單子遞給宋赫然,“她應該是摔到了頭部,目前片子上看是有陰影,所以導致昏迷不醒。”


    “那嚴重嗎?怎麽樣才能治?”宋赫然急切追問。


    醫生若有所思:“具體還需要看她這兩天的情況,如果一直不醒,就得醫療幹預了。”


    宋赫然垂下頭,滿眼都是擔心。


    醫生這時又遞出一份單子,“不過我們在病人脖子上的掐痕處,提取出了另一個人的皮膚組織。”


    這句話一出,讓所有人愕然驚住。


    “這麽說,安娜不是自己摔下去的,是有人掐暈了她要害她?!”


    甄貞驚呼道,“這後山一向偏僻,怎麽可能會有其他人呢?”


    我心思敏感,瞬間就意識到甄貞可能話裏有話。


    安娜從別墅裏離開後,出去找他的人是我,第一個發現安娜摔下去的人也是我。


    果不其然,甄貞懷疑的目光看向我:“夏晴,我讓你出去找安娜,你去了很久才回來,而且你回來時,我看到你手臂上有抓痕,這是怎麽回事?”


    甄貞雖然沒有直接指明我是凶手,但她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無疑是在引導眾人,是我將安娜推下去的,安娜慌亂反抗時抓傷了我。


    我當即否認:“我出去久是因為找了很久才找到她,手臂上的抓傷是拉她上來時弄的。我和安娜無冤無仇的,我沒有理由害她。”


    高落衡霸氣地護住我,冷眼看向甄貞:“你別在這裏含血噴人!”


    甄貞想要爭辯,被宋功成假模假式地攔了一下:“事情都還沒有查清楚,你不要信口開河的。”


    甄貞不以為然:“我也是覺得她是最後接觸安娜的人,手臂上的傷又容易讓人多想。要不還是化驗一下吧,要真不是夏晴,那就涉及到有外人了,我們得報警查。”


    宋功成為難地看向我。


    我心裏坦坦蕩蕩,自然爽快答應下來。


    我跟著醫生去化驗,隻是想自證清白,可化驗的結果卻讓我當場傻住。


    醫生對眾人道:“我們鑒定過了,我們之前提取的人體組織,和夏晴女士的高度匹配。”


    我大腦一片空白,此時完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甄貞驚訝道:“夏晴,居然真的是你?”


    “是你害了我老婆!”宋赫然霍然站起身,直接衝我撲過來。


    幸虧高落衡反應快,一把拉住了宋赫然:“這裏麵一定有誤會,夏晴不會害安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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