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忠給我的是柳門信物!


    當我聽到他講起這扇形玉佩的來曆時,我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


    這個幹爺爺,沒白認!


    自民國時期,不僅社會上動蕩不安,江湖上也是暗流湧動。


    有人想借亂發國難財,有人想用一腔熱血去報國。


    那時的柳門,社會地位低下,有那句老話“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這足以說明在過去的社會中,妓女和戲子的社會地位有多麽低。


    因此柳門眾人也受到了諸多不公平的對待和誤解。


    現在的娛樂圈則是完全相反,明星是天價出場費,動輒上百萬,再看看科研人員的工資,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好吧,我是憤青,我跑題了,咱們言歸正傳。


    楚懷忠的家庭是多口之家,那時候多一張嘴,承受的壓力越大。


    恰巧有戲班來黔州唱戲三天,年齡尚小的楚懷忠從畢城跑到黔州看戲,被戲班的演出折服,便讓班主教他唱戲。


    班主見他聰明伶俐便將他收入了戲班之中,漸漸的,楚懷忠可以獨當一麵了,在整個唱戲界也有了名氣。


    後來抗戰爆發,楚懷忠他們的戲班為了幫軍隊籌集軍費,開始四處奔走演出,也就是那時,楚懷忠的師父整合了柳門,也當之無愧的成了柳門的門主。


    再後來,楚懷忠自學變臉術,為他的對敵活動創造了很大的便利。


    他從不以真麵目示人,敵人想抓他也無從下手。


    楚懷忠的師父死了以後,他自然接任了柳門門主。


    但那時已經全國解放,他覺得柳門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便將柳門解散了。


    隨後柳門分成很多小派別,如京劇,越劇,黃梅戲等等。


    聽楚懷忠說完這一段曆史,讓我由衷的對他升起了敬佩之情。


    位卑未敢忘憂國。


    這句話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體現。


    他雖出身低微,卻有滿腔熱血去報國,說句誇大的話,咱們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有著他們這樣的人不可磨滅的功勞。


    “楚爺爺,這麽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楚懷忠眼睛一瞪,說這東西已經沒了實質性的意義,現在隻能認識它的人不多了,留著它也隻是收藏罷了。


    他話雖然這麽說,但我覺得這枚玉佩要比他說的有價值多了。


    “後去找根紅繩串起來掛在脖子上,可千萬不要丟了。”


    我重重的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玉佩收好。


    “嗬嗬,今天的酒也喝到這裏了,沒事的話都回去吧,我這沒地方住,就不留你們了。”


    楚懷忠下了逐客令,我們也不好再厚著臉皮待在這裏。


    “楚爺爺,我給你留個電話吧,沒事咱爺倆可以通個電話。”


    “我剛想說呢。”


    楚懷忠說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包子看見後眼睛都直了。


    “我靠,新款的摩托羅拉!果子,這就是我說的那款手機。”


    我怔怔的看著楚懷忠,這老頭可以啊,都八十多歲了,還知道趕潮流呢。


    這也間接說明,楚懷忠這老頭,有錢!


    他無兒無女,這錢是不是以後都是我的了。


    想到這裏,我的嘴角就忍不住翹起來。


    還是吳老二提醒,才反應過來,和楚懷忠互相留了聯係方式。


    從楚懷忠家裏出來,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正趴在窗戶上注視著我們。


    看到我回頭後,他立馬從窗戶上起來。


    見到這一幕,我立馬轉身回屋,再次跪在地上,又重重的給他磕了三個響頭。


    “爺爺,如果您想出去走走,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立馬過來接您!或者您跟我去住!”


    楚懷忠急忙將我拉起來,笑著說道:


    “好孩子,我知道了,等我待煩了,免不了麻煩你。去吧,去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包子問吳老二,為啥楚懷忠收我做幹孫子?


    吳老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無比欠揍的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我……”


    “你好好說話。”


    八爺看不下去了,就差拉他頭上一泡翔了。


    “還不是因為老吳有個好師父?獨眼許和楚懷忠淵源頗深,以老吳的年齡,總不能認他當幹兒子吧,所以隻能認吳果當幹孫子了。”


    我摸摸鼻子,說自己今天當了一回孫子。


    “你知足吧,就那塊玉佩,以前不知道多少人求而不得呢,你要不想要給我。”


    八爺很眼饞這塊玉佩。


    “給了你,你不成了楚懷忠的孫子了?”


    “哈哈哈……”


    我問吳老二,獨眼許和楚懷忠到底有什麽淵源?


    他搖搖頭,說具體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兩個人關係很好。


    “師父他老人家被槍斃以後,楚懷忠就沒露過幾次麵,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害怕自己和師父走的太近,怕被牽連。”


    吳老二說完,歎了口氣。


    “老一輩的江湖,就連我也不是很了解,他們那時候太講究規矩了,殊不知,遵守規矩的人到最後都是輸家,隻有無視規矩的人,才能笑到最後。”


    “這就是你愛坑別人的理由?”


    田啟文問道。


    “為了生存,規矩在生命麵前,一文不值!”


    吳老二說話的時候,是看著我說的。


    他好像是在教育我。


    我迎上他的目光,輕輕點點頭。


    “今晚去羅村長那再對付一晚吧,明天咱們啟程去下一個地方。”


    “啊?”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田啟文,包子問他,這才走到哪裏,毛都沒發現就這麽走了?


    “你幹爺爺說了,夜郎古國就算存在,也不會在這裏!”


    我看向八爺,問它楚懷忠真是這麽說的?


    “這裏該挖的地方都被挖過了,楚懷忠說在探尋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如早點轉移到下一個戰場。”


    “那咱們接下來去普安?”


    “不,去威寧。”


    回到村委會,羅村長人不在,但我們的房間他沒鎖,給我們留了門。


    “晚上大家湊合一下吧,明天去縣城在吃東西。包子,你等會數點錢放在桌子上,等明天羅村長來也能看得見,這也算給他的報酬了。”


    包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為啥是他給錢?


    “因為我看到你口袋裏鼓鼓囊囊有一遝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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