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過來擁抱我,被我嫌棄的一把推開。


    他身上都餿了。


    我讓包子趕緊去洗漱,不一會他便光著大腚出來了,下麵的牛子不停的晃啊晃,我用手比量了一下,也就五厘米,不能再多了。


    “你也不害臊?穿上衣服能死啊?”


    包子擦著身體嘿嘿笑道:


    “屋裏又沒女人,害臊個毛?再說我那身衣服還能穿嗎?快幫我找身衣服。”


    我一邊幫他找衣服一邊問他其它人都去哪裏了?怎麽就他自己回來?


    包子努努嘴,說這趟遼沈之行有些窩囊,一個清代的鍋把幾人弄的暈頭轉向,到最後就弄出幾件琉璃和銅鎏金。


    答非所問。


    我又問了一遍其他人呢?


    包子歎了口氣說道:


    “明哥回香島了,他說七爺叫他回去的,但我感覺是他自己不想待在這了。立哥回孫大海那裏了,他弟弟在那照顧孫大海呢。至於寶哥,你猜他幹嘛去了?”


    包子故意賣了一個關子,我皺了下眉頭,說寶哥不是說要進盆洗手嗎?這能跑哪去?


    包子一臉賤笑的說道:


    “寶哥去找嬌子去了!”


    啥?


    找嬌子去了?


    什麽情況?


    “在遼沈的時候,嬌子就打過來電話了,指名道姓的讓寶哥過去幫忙,至於幫什麽忙,咱就不知道了。”


    包子穿上衣服接著說道:


    “你反正也知道,寶哥一直對嬌子有意思,嬌子這一開口,他還不屁顛屁顛的過去?”


    聽包子說完,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嬌子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第一個想到的居然不是我而是寶哥,這就有些反常。


    給嬌子打電話的念頭很快被我否定了,可能她有自己的隱私問題,不想讓我們知道吧。


    八爺和大灰溜回藥王觀了,它倆就像薅羊毛一樣,逮到肖龍可勁薅。


    “包子,遼沈的鍋是誰提供的情報?”


    包子撓撓頭,說是在沈陽道逛古玩市場的時候從線子那買了,花了一千大洋。


    結果賠的褲衩子都穿不上了。


    “穿不穿褲衩子倒無所謂,能安全回來就行。”


    “那能行嗎?我這麽大的牛子不穿褲衩子磨的慌。”


    我和包子一直聊到後半夜,對於我的哀牢山之行,包子表示很遺憾,遺憾為什麽他沒能跟著一起去。


    “包子,我這還有一個你可能感興趣的地方,要不咱帶著八爺和大灰一起去探索一下?”


    包子聽我說完,一下子來了精神,忙問我什麽地方。


    “夜郎古國。”


    接著,我將文四爺給我地圖一事說了一遍,包子興奮的手舞足蹈,恨不得現在立馬出發去黔州。


    “這事不能急,咱們需要多查查資料,做好充足的準備,就比如這次哀牢山之行,一切都是運氣成分,要不然我和時紫意真的可能走不出來。”


    包子嗯了一聲,突然問我:


    “你說你帶出來三件青銅器,東西呢?拿來我掌掌眼。”


    “東西讓我送人了。”


    包子大罵我是敗家子,幾百萬的東西說送就送,隨後他好像反應了過來一樣,問我是不是送給了時紫意。


    “差不多。”


    “……”


    我和包子睡到自然醒,這種久違的感覺令我神清氣爽。


    本來我和包子準備再一同看望一下文四爺的,剛出門,就看到馬占林開著車從車上下來。


    很明顯,是過來找我的。


    其實從哀牢山回來之後,我覺得馬占林一直對我抱有歉意,韓大頭的事情雖說與他沒有關係,但是韓大頭是他帶進去的。


    用人不明。


    “馬叔,這麽早?有事?”


    馬占林笑嗬嗬的說道:


    “是有點事,咱們進屋說?”


    我和包子對視一眼,心裏想著,馬占林有什麽事搞得神神秘秘的,在外麵還不能說。


    將馬占林領進屋裏,嬌子不在,也沒個端茶倒水的。


    “馬叔,啥事你說。”


    馬占林輕咳了一聲說道:


    “我想請你和小包去趟塞北,不知道你倆有沒有興趣。”


    塞北?


    包子撓撓頭問道:


    “馬叔,不會是塞北有啥大項目吧?我的印象裏,那裏就是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地方,除了大草原,就是牛羊了,相隔多少裏地才能看到一戶人家。”


    馬占林嗬嗬一笑,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點燃。


    “小包你說的對也不對,塞北雖大部分都是草原,但也有繁華的地方,我考考你們,元朝的上都在哪?”


    包子將目光看向我,問我元朝不是隻有大都嗎?哪來的上都?


    “元朝的上都在今天的錫林郭勒盟正藍旗境內,是元朝的第一個首都。


    大都就是現在的京城,是元朝中後期的政治中心。”


    包子恍然大悟,轉頭看著馬占林驚訝的問道:


    “馬叔,不會真的有大鍋兒吧?”


    馬占林點點頭,吐了一口煙霧,目光有些深邃。


    “其實這個鍋兒我早就知道了,但隻是大概的位置。前些年我嫌塞北地域遼闊,不好尋找,到現在手裏又沒有其它資源,並且我感覺最近不太平,打算開了這個鍋兒就退休。”


    我問馬占林除了我們三個還有誰?


    “還有鬆子,我現在可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了,韓大頭的事是把我整怕了。


    白澤會我這幾天也了解了,他們最近好像在瘋狂的收集生玩古物,不知道有什麽目的。”


    包子不知道白澤會的事,便問我怎麽回事。


    他聽我說完後,摸著下巴說道:


    “你要說這白澤會牛逼吧,我都沒聽說過,但你要說他不牛逼吧,連馬叔你都認慫了。”


    馬占林尷尬的笑了笑,說自己這不是認慫,是不想與白澤會發生衝突。


    “那還是認慫。”


    我扯了一下包子的衣服,哪能這麽說話?


    “這世界上有許多咱們不知道的組織和家族,是你孤陋寡聞,別說誰慫不慫。”


    包子卻不以為意,他說頭掉下來碗大的疤,誰侵犯我的利益,我就幹他。


    管他什麽白澤會黑澤會,老子還黑社會呢。


    我無奈的搖搖頭,包子有時太天真。


    “馬叔,那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馬占林掐滅煙頭說道:


    “越快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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