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他這輩子吃哪碗飯。


    有人天天想著暴富,卻按部就班的工作,一年到頭也隻是維持個溫飽罷了。


    我擺弄著手裏的銀行卡,不禁想起小時候的生活。


    我現在算是一夜暴富了,但是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快樂。


    江湖裏的是是非非,會完全沒有征兆的卷入其中。


    一入江湖深似海,從此他鄉亦故鄉。


    “果子,剛才我和嬌子去買菜,總感覺後麵有人跟蹤我們!”


    早上,立哥和嬌子去買菜,回來時對我說道。


    “你們繞路沒有?”


    “繞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甩掉他們。”


    我心裏有些拿捏不準,如果有人跟蹤是為了杜三手還是為了吳老二,亦或是南邊的土夫子。


    “把包子叫起來,咱們商量一下對策”


    包子睡眼惺忪的從房間裏出來,立哥在他屋裏應該和他又說了一遍,他出來就嚷嚷道:


    “管他們是哪路妖怪,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咱們現在急需一場惡仗來揚名,要不然盡是一些阿貓阿狗找上門來。”


    “包子說的有道理,大不了跟他們幹!”


    立哥和包子是好戰分子,但是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


    “立哥,你和嬌子在家看家,我和包子出去轉一圈,咱們要把被動變為主動。”


    立哥不願意,他想和包子在一起,讓我留下來。


    “立哥,家裏沒個能打的人不行,就像在莞州一樣,我可不想腦袋再被開了瓢。”


    立哥沒辦法,隻能答應。


    我和包子大搖大擺的走上街,買了點瓜子,一邊走一邊嗑。


    “包子,發現有可疑的人了麽?”


    “左後邊有個小卡了咪,不過人精的很,一直吊著,呸。”


    “找個地方把他引過來,逮著他問問怎麽個事。”


    我和包子故意走比較偏僻的地方,不一會,就來到了一條胡同裏。


    我給包子使了個眼色,然後我倆分頭躲進了兩邊民房的門洞裏。


    剛躲好,腳步聲就從胡同口響起,我聽見這人罵了一聲,然後快步向前跑去。


    等他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和包子同時伸出腿。這人沒有防備,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你媽……”


    沒等他罵出來,包子已經拽起這人的衣領,對著他的眼睛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的這人眼淚直流。


    “跟了一路了,也差不多了。說說吧,跟著我們幹什麽?”


    “誰他媽跟著你們了……”


    “嘭”


    包子又是一拳,這次打在了他的另一隻眼睛上。這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嘴巴放幹淨點,你包爺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你要是不說,那等會哥們可得給你來點真的了。”


    挨了兩拳,這人還是不老實,他說他走自己的路,憑什麽說他跟著我們。


    包子哼了一聲,隨即冷笑了一聲說道:


    “行,我看你嘴硬到什麽時候!果子,把他的褲子脫了。”


    說著,對我擠了擠眼睛。


    我雖然懂他的意思,但要我出手,我以後在江湖上怎麽立足?


    “呃,我幫你按著他,你來。”


    隨後我跨到了這人的身上,死死的壓住了他。包子獰笑一聲脫下了這人的褲子,露出裏麵的花褲衩。


    “怪悶騷的嘛,還是花褲衩,果子,按住他!”


    “停停停,我說我說。”


    包子停下了動作,走到這人麵前蹲了下來,等著他招供。


    “兄弟,我服了,你們連男人都玩,真夠牲口的。”


    “別那麽多廢話,說,誰讓你跟著我們的?”


    “江寧幫,崔小白。”


    通過這人的口中得知,江寧幫的崔小白因為我們越界開了嶺南王的鍋兒,而且還是我們這幾個初出茅廬的半大小子。


    他心裏有氣,於是想找我們盤盤道。


    他讓手下先來打探我們的情報,今晚崔小白才能到津沽,等他來了之後,我們幾個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包子冷哼一聲,說管他崔小白崔小黑,來了讓他變成崔牛逼!


    “他今晚幾點到?”


    “應該是八點。”


    “果子,帶他回家,讓立哥看著,免得他通風報信。”


    我剛要起身,胡同裏走來一個老娘們,她看著眼前這個場景,突然尖叫了一聲。


    見我們目光都注視著她,她捂上眼睛說道:


    “我啥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說著,轉身就走,我聽見了她嘟囔的聲音:


    “世風日下,三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


    “……”


    我知道,今晚在津沽的某處,肯定會傳出三個男人的無恥事件。


    都怪包子,非要用這個辦法。


    回了家,看到杜三手已經能下床了,這會正在院子裏活動。


    “包子,你這藥也太神奇了!”


    “這算啥?聽說過安宮牛黃丸嗎?那東西隻要人還有一口氣在,閻王就搶不走他。”


    “那你有嗎?”


    “我上哪弄去?裏麵的幾味藥材,現在已經找不到了。”


    得,說了等於沒說。


    “立哥,過來看好這家夥,就是他監視的咱們。”


    立哥走過來看著這個熊貓眼,一臉疑惑。


    “果子,早上跟蹤我和嬌子的不是這個人。”


    “啊?”


    我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愁眉苦臉,杜三手挪著腳步,過來安慰我說道:


    “你們現在就是缺少名聲,所以一些人不知道深淺都想來試探試探你們。這個時候你們就要表現的心狠手辣一些,以後才沒有人再敢打你們的主意。”


    包子沉吟了一下說道:


    “果子,你們在家好好待著,我去趟藥王觀,晚上之前一定能回來!”


    “你去幹啥去?”


    “找幾個幫手,在弄點獨門秘方。”


    包子說完起身就離開了,被我們帶回來的那個人,看到我們這個架勢,知道晚上肯定太平不了。


    “老弟,這事跟我可沒關係,我就是跑腿的,該說的我都說了,要不你們把我放了吧。”


    立哥掰了掰手腕,笑吟吟的說道:


    “來者都是客,這麽急著走幹什麽?莫不是要通風報信?”


    “哪能?這不能夠,我王殿文一生光明磊落,心地善良,主動扶老奶奶過馬路。你這麽想我那真是冤枉我了。”


    “嘭”


    “叫你嘴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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