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獲救後,在大雨中,有人問她叫什麽名字。她回答:“im dawson,rose dawson。”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此後她逃過未婚夫的搜尋,周遊了世界,學會了騎馬,還開了飛機,最後在溫暖的床上結束了自己自由的一生。這部電影不止講述了愛情,它探討了愛情,又不隻是愛情,曆經幾百年仍然經久不衰。秦醉沒有選擇沉浸式進入影片中圍觀,而是將之在大屏幕上演繹。說好了看電影不能說話的小怪物在舒緩的片尾曲中,趴在秦醉的肩膀上小小聲問:“現在可以說話了嗎?”“嗯?芽芽想要說什麽?”秦醉偏頭,粉色的唇近在咫尺,隨著他的動作,似乎更近了些。0號小小聲的問:“那個肉絲?為什麽要跳水呀,跳了又反悔,小人真奇怪。”小怪物還不懂影片裏隱晦的苦澀,秦醉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回答:“因為她被媽媽嫁給了不喜歡的人,那個人不了解她的愛好,和她沒有共同話題,她很痛苦。”“對,那個小人凶凶,是拿鐵疙瘩的壞家夥!(`Д?)m9”小怪物煞有其事的點頭,他討厭那個拿木倉打男女主,把他們逼進漏水船艙裏的壞家夥。同時他恍然大悟:“所以她就和另一個小人在一起了。(⊙o⊙)”“這個小人好好哦,不過是個笨蛋呢!(x`′)/”沒想到會得到這句話,秦醉疑惑偏頭:“嗯?芽芽為什麽這麽說?”“他好沒用的,明明可以搶別人的位置呀,就不用死掉了,而且那個女小人也沒有和他在一起,白死掉了呢。”小怪物回答。霸道的小怪物根本就沒有道德感,他覺得男主真的好沒用哦,要是把這些小人全部吃掉,他不就能活了嗎?秦醉啞然失笑:“芽芽,他隻是一個普通人類啊,能在災難中保護自己喜歡的人就很了不起了。而且,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在一起的,他明白這件事,並且覺得喜歡的人能活下去過得好是幸福的,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值得的。”0號聽得懵懵懂懂,他歪著腦袋想了想,挺起胸膛得意表示:“那還是我更厲害呀!我超厲害的,肯定能把那些小人都打死!n(**)n”秦醉隻是摸著他的頭發,唇角微微上挑些許弧度,心裏卻想,如果遇到這樣的災難,他恐怕也會做出一樣的選擇。隻要芽芽能活下去,活得好,死亡於他並不可怕。看完電影出來,外麵燈火璀璨,臨近天空的位置使他們一仰頭就能看到整片絢麗的天空,大片大片的彩雲潑墨般渲染著夜空,幽幽的光影從空中撒下。夜風吹過,秦醉把外套搭在小怪物的肩膀上,牽著他的手安安靜靜的往外走。對麵就是一條商業街,商業街的盡頭是一片熱鬧的廣場,來來往往的人們衣著華麗,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漂亮的裝飾燈將商業街照得通明。0號好奇的背著手往四處看,眼睛掠過亮晶晶的氣球、漂亮的花束燈、還有各種各樣漂亮的服裝店……不等他開口,秦醉買了一個懸浮氣球,將繩子捆在小怪物的手腕上。紅色的繩子輕輕在手腕打了一個結,秦醉手指微動,繞著上麵的繩子轉了一圈,束住了修長白皙的手指,原本過高的懸浮球往下扯了扯,飄在兩人身側。“看,這樣就不會走丟了。”秦醉扯了扯繩子,懸浮球在空中微微浮動,另一頭的小怪物也好奇的抬起手腕。“真的哦!o(v)o”一根紅繩鏈接著兩人,兩人不用牽在一起,旁人看到也會瞬間明白他們的關係。賣花的攤主招呼他們買花:“小哥哥,給你男朋友買一束嗎?我們這玫瑰很漂亮的哦。”不等秦醉反應,小怪物立刻記仇的把他頂走了,腦袋頂在胸膛上,手還推搡著他。氣鼓鼓的鼓起腮幫子,嘴裏念念叨叨:“買花會被壞小人搶,詭才不上當呢!”秦醉失笑:“不會的,芽芽不喜歡花嗎?”他拉著不情不願的小怪物來到攤位前,挑了一束粉色泡泡,用袖扣將花簪在兩人領口前。圓如泡泡的玫瑰在風中綻開漂亮的弧度,嬌美的花瓣含羞帶怯般微微回收,像極了初戀時臉上那一抹不自然的粉紅。秦醉垂下眸,因為微俯身的動作,眼鏡鏈垂落下,黑色的睫羽遮住眼底的情緒,隻能看見修長的的手指在領口處動作,細致的隔開領子和袖針的距離,一舉一動都透露出鄭重與嗬護。他垂眸認真,小怪物抬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距離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灼熱的交雜在一起。秦醉弄好之後起身,安安靜靜的小怪物揚起腦袋在他唇角偷了一個吻。蜻蜓點水般,好似一陣風拂過。鎮定自若的男人赫然怔住,胸前的花朵微微顫抖,被風吹開了漂亮的花瓣,淡淡的粉色染上了男人的耳垂。作亂的少年反而大大方方,笑嘻嘻的揚起小臉,唇角的笑惡劣又得意,帶著惡作劇成功的小調皮。秦醉尚未完全收回的手指在他胸前的花朵上拂過,他垂下頭,與背著手的少年對視,燈光從斜麵落下,將他籠罩在光影的交界之下。眼眸深邃認真,光芒無法從中透出,卻清晰的倒映著光中的少年。“芽芽。”他拉著少年的手,兩個字在唇間來回婉轉,縱容般的低喃無奈談出。秦醉無奈低笑一聲,掐了掐他的小臉:“小調皮,就會討巧賣乖。”不過是仗著別人喜歡他罷了。小怪物最會仗著秦醉縱容得意忘形了,他挺起胸膛,笑得得意,一臉“你能拿我怎麽辦”的挑釁。踮起腳尖,變本加厲的又親了秦醉好幾下。最後被攏著腰,被迫踮起腳尖止住了動作。微不可聞的歎息消失在唇齒間:“大人的親親,可不是這樣的。”舌頭糾纏,口齒相依,汲取著每一口空氣,肆意的掃過每一處口腔,作弄的將調皮的家夥按在懷中,將柔滑的軟舌□□吮吸。踮起的腳尖沒有力氣,隻能依附於鎖住腰的手臂,讓青澀單薄的身軀貼近另一具火熱的軀體,任由有力的大掌摩挲著布料,連帶著揉搓著衣服下的軟肉。分開時,頭頂門店招牌的光落在兩人的身上,兩人麵容在糾纏的灼熱中模糊,牽連出的銀絲卻清晰可見,流動的水珠難舍難分的滾動著,最後在空中斷裂。親人者,人恒親之。小怪物蹭了蹭嘴角的水珠,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輕哼,雙頰緋紅一片,眼中氤氳著朦朧的水色,微微嘟起的唇比花還要嬌上三分。秦醉一把把人攬進懷裏,警告的目光掃過四周。他眼鏡狼狽的滑落,長發淩亂的被人揪著,可眼鏡之下那雙黑眸,沉得令人畏懼。圍觀的人群被清淩淩的目光掃過,頓時感覺渾身冰冷。頓時間,看熱鬧的人散個幹淨,偶有幾個還在暗處觀望的,但因為對方光腦自帶的拍攝屏蔽,拍出來也隻會是一片模糊。解決完這些,秦醉低下頭,安慰般在小怪物的額頭貼了貼。小怪物靠在男人懷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揪著男人領子上的花,把花瓣揪得到處都是。被秦醉抓著手,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玩笑:“花瓣扯的到處都是,等下就把芽芽留下來掃大街。”“才不會!(0口0)”小怪物這才發現自己把花瓣揪得到處都是,理不直氣也壯的反駁,嬌氣的撅起嘴:“把你留下來掃大街!”“又不是我揪的。”秦醉啞笑,抬手給小怪物整了整衣領。胸前被扯得零落的花被他取下,放進口袋裏,袖扣落在掌心,在手中滾動。0號叉腰,哼哼兩聲,得意又自信的回答:“當然是因為,你才不會把我留下來掃大街。”“所以就是小人留下來啦(x`′)/。”秦醉啞然。恃寵而驕的小怪物比秦醉還了解他,掃大街什麽的,真要留下來,肯定也不會是他做事,小人自己就會幫他做的。他得意洋洋的伸出手指,手指戳在秦醉的心口,自信滿滿的模樣格外生動,漂亮如寶石般的眸子裏閃爍著絢麗的光彩。秦醉抿唇悶笑出聲:“是,芽芽說的真對。”他蹲下身認命的將亂七八糟的花瓣撿起,丟進四處亂跑的垃圾回收機器人裏。0號就像是一個小王子,不用他說話,自然有騎士給予幫助。可是0號不是真正的小王子,秦醉也不是騎士,他是人類,而0號是小怪物。人類凝視著怪物,而小怪物捕獲了人類。世界上唯一的小怪物擁有了願意向他而來的人類騎士。多美好的童話故事。彼時。下層,地下黑市。“……他居然來了。”昏暗的房間裏,幾個人交談著,目光時不時瞥向安靜的辦公桌。辦公桌後,背對著眾人的轉椅,隻露出半條手臂,一點星火在黑暗中灼燒著煙草,吞雲吐霧的霧氣緩緩擴散。“來了更好,原本想抓了宋安星威脅他來,這下直接抓他就行。”“秦昭那個老東西可不好惹,把他們騙過來費了好一番心思才沒引起懷疑,恐怕不好抓啊。”“有什麽不好抓的,直接混進演唱會動手,得手直接出境,地球那邊想找也來不及。”“演唱會要直播的,太明目張膽了吧,而且地球聯邦那邊似乎有所察覺,派了個中將過來調查,是不是……”……“嗤。”辦公桌背後傳來一聲冷嗤,露在外麵的手按滅了煙,轉椅轉動間露出一張陰戾的臉。“地球那邊不好惹,可那邊那位可等不了了,再難抓也得抓,我倒要看看地球進化的秘密到底是什麽!”擲地有聲的一句伴隨著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悚然一驚,低頭隻敢稱是,多餘一句也不敢再多爭辯。而此刻,地球駐地領事館內。宋長寧雙腿壓在台麵,他抱臂環胸,一雙鷹眼銳利如勾,直直的射向對麵。“你說……南麵那家夥要死了?”他一句一句的開口,開口後冷凝一片。南麵指的是地球聯邦南麵的龐然大物,一個有著六種性別劃分的奇葩帝國,在星際時代還保存著君主製,上頭的老家夥活了三百多年,早一百年就老老垂矣,死氣沉沉的霸著位置不放。說他要死了,宋長寧壓了壓帽簷,眉眼籠罩在陰霾之下,不輕不重的嗬笑:“那可真是遺憾,節哀。”對麵說了什麽,他猝然皺起眉,搭在茶幾上的腳放了下來,認真的坐直身體:“你們認真的?”“他都三百多歲了,還不想死?”宋長寧譏諷一笑,冷冷的說:“哦對,他是帝國第一人,要我我也不想死。”“他不想死就來求咱們續命,那他要是被我們續死了可怎麽辦?”和他通話的宋安宇回答:“天下豈有三百年的太子?老人家唯一的遺願,就是死在他素未謀麵的故鄉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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